随着教授流血的状态逐渐接近死亡线,为探索的队友又拖了一段时间,亚尔曼才动手将他救下。
他身姿灵活,动作利索,救人时成功骗出屠夫一刀,达成无伤救援,又在后续追击中及时地为教授挡下一刀,让他顺利逃脱,跑出一截路,可以说很完美。
但教授的运气并不好,他被挂的地方视野开阔,并没有躲藏的地方,障碍物都是矮矮的,屠夫很快追上来,虽然障碍物像是一面墙阻挡他不能直接攻击,但距离却在拉近,而随着木板被一个个翻下,又被他一个个踩碎,教授额头上开始渗出冷汗。
这一片的木板几乎没有了,不能再呆在在这了。
他咬牙进行转移,平坦的直路似乎要断绝他的性命。
“闪开!”亚尔曼的喊声传来,但比他声音更快的,是那破空的风声,那不祥的风声带来了死亡的厄运。
教授脸色一白,身体努力扭转。
快到了,马上就能进房屋里了。他不能放弃!
但他背脊已经感受到刀光的寒意。他的手却还没能碰到门。
他目露绝望。
一次次重复着被杀死的命运,哪怕慢慢不再那幺疼痛,恐惧却如影随形,渗入他的骨髓,顺着他的血管流入,如丝线一圈圈勒入他的心脏,慢慢地扯动,将他切割,延绵不断地将他折磨。
也正在此时,二楼的小阳台上,一个身影一跃而下。
刀光被挡住,他生出劫后余生的欣喜来,匆匆几步躲进房屋里。他站在窗口,往外看去,惊讶不已。
桃杳与他四目相对。
他打理整齐的发散乱,汗湿地贴在脸上,淡色的唇因为运动而透出几分殷红,衬衫更是湿透了,紧贴着他的身体,寥寥几笔就勾勒出性感的腹肌线条,半透明的布料下肉色若隐若现。
像是美人轻拢着一层纱衣,带着一身水汽站于开满莲花的池中。
濯清涟而不妖。
真好看,桃杳快乐地躺在地上滚了一圈。
她起不来了,受了这击后便处于倒地状态。
作出这个决定倒不是被美色所惑,而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教授再被挂上就是直接死,可她被挂又能多撑一会儿。
现在两辆车一辆被装上电频,另一辆只剩钥匙就能发动。
他们需要时间。
“哒”黑色绣着银边的长靴落下,擡头是他阴云密布的脸。
他扯着唇角冷笑一声。
他的长靴擡起一点,不偏不倚地压在她的阴户上,隔着那一层外套,踩住她。
脚下渐渐用力。
“呜——”她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低吟,像是疼痛又像是快感,那三角区域的布料肉眼可见地开始变深,变湿。
她能感受到他的靴子头部抵住她娇嫩的地方,压住她的小肉珠,鞋底的花纹像是要烙印在那上面,将她的小肉珠奸成自己的形状,打上标记,他摆动脚踝,那纹路便残忍地研磨她的敏感,一下一下地按压,一圈一圈地揉碾。
她的快感也仿佛被踩碎了,点点融入她的身体,渗入她的子宫,她的鼻息开始粗重,眼角多了点绯红。
她的肉唇也被摩擦,被磨的热乎乎的,火辣辣的,泛着酸软,晶莹的水从缝隙中钻出来,充沛穴肉,打湿肉唇,他鞋尖灵活的转动,撬开那两瓣肥厚,鞋尖仿佛要钻入她穴儿里似的,往里踩,像是想要用鞋尖操她的小浪穴,但那大小显然不合适,于是鞋尖只触碰到浅处的一些软肉,但哪怕这样,也收到穴壁极大的欢迎,被裹挟住抚慰。
她咬住唇,呻吟却一阵一阵地往外飘。落入那与屠夫对峙的两个男人耳中。
他擡着眼,与窗户后的教授遥遥对视,教授双眉紧拧,脸色难看,而皇甫渊唇边的笑逐渐扩大,他侧过脸,又与亚尔曼对视一眼,对方紧紧拽着拳头,双眸喷火,像是想要冲过来般。
但他必须忍耐住,不能徒增不必要的伤亡。
皇甫渊脸上涌现兴奋之色,他已经很久没这幺激动了,这让他想起第一次用镰刀切下别人头颅的时候,只需轻轻一划,血液喷溅,球状的东西咕噜咕噜滚远去。
哪怕以后仍有不少屠杀,他从中得到源源不断的快感,却依然对第一次印象深刻,而现在,他久违的身体在发热,血液开始沸腾,他的欲望也同样高涨。
他揪起她的衣领将她提起,无视软趴趴的她不适地轻哼,他胳膊勒住她的腰肢,将自己的高昂的性器塞入她的体内,“噗”的一声将她贯穿,全根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