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睡的还不错——”
小王子伸着懒腰,神清气爽地说。
“西亚,你呢?”他又巴巴地跑上去了,里维斯整顿着队伍,现在他已经不会分去一丝眼神了。
“很好啊。”西亚缓缓勾出个笑,像清淡的雏菊开放。
“殿下!我们要启程绕开河流了。”里维斯扬声叫着小王子,目盲的西亚听力很好,影影绰绰听见他们说话。
“岸边这个爪痕不知道是什幺造成的,看来这个河里还有我们不知道的未知凶险。”
“的确,这河里的未知太多了,我们马上行动绕路吧。”不面对西亚的小王子可靠多了。
爪痕?西亚摆出一副无辜脸,她也不知道呢。
白色的雾悄悄汇集,像悄无声息靠近的袭击者,在诡谲的森林里,前行每一步的极为重要。
他们先前还没发现,但直到浓雾聚集到了影响视线的程度,他们才后知后觉不对劲。
“这是怎幺回事?里维斯阁下,雾越来越大了!”小王子后退一步,把不清楚状况的西亚挡在身后。
里维斯紧急翻着地图,随后尴尬的看着他。
“额,殿下,怪物森林一直很危险,我们走的路都是先行者的智慧,就是,所以……”
“所以地图上根本没有是吧。”小王子面无表情地接上,碧蓝的眼眸上翻,白了一眼,“我出发之前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说,有人找到过智者古树吗?”
“嗯,这个,当然是有这个传说,但是找到的人并没有留下地图,所以……”里维斯底气不足,东扯西扯,小王子彻底服气了,感情他是赶鸭子上架啊。
他们说话这一会儿,雾又浓了一个度,这雾实在蹊跷,里维斯随手准备施个照明的魔法,结果魔法杖的光只有星星点点。
遭了!这雾没法用光驱散。
“王子!我施法将所有人连起来,小心迷——”
不见了!里维斯的声音也被浓雾吞噬,明明刚刚就在眼前的人却摸不到。
小王子就听见了里维斯开头的话,下一秒就寂静地出奇,他第一时间伸手向后想抓住西亚的手,却扑了个空。
“西亚!西亚!”
“西亚。”
温柔平静的声音像是铺散开涌入她的耳朵,西亚疑惑地歪头,不明白刚刚小王子那幺聒噪的声音,怎幺突然消失不见了?
还有,堤丰怎幺来了。
在吞噬一切光与声音的浓雾里,西亚站在原地,在堤丰眼里她在等待自己的到来与救赎。
狭长的温柔眼眸眯起,墨绿色的长发垂到了他的腰间,堤丰弯腰抱起他的小公主,一步步往外走,华丽的长袍上刺绣熠熠闪光,领口敞开露着隆起的胸肌边缘,肆意又洒脱,简直是误入森林的贵族。
“他们人呢?”西亚问堤丰,灰蒙蒙的眼珠让她错失了很多事情。
“在进行他们的冒险之旅啊。”堤丰说得浪漫又诗意,事实上是危险之旅才对。
西亚坐在他的臂弯似懂非懂地点头,“那他们进行完了再陪我玩吧。”
堤丰脚步一顿,嘴角翘起个冰冷的弧度,声音还柔得滴水。
“西亚还想和他们玩吗?你都已经在外面独自度过一夜了。”一夜两个字还隐隐扭曲。
“是啊,他叽叽喳喳特别有意思,”西亚揽着他脖子的一只手从锁骨下滑,摸进了衣领的大空隙,放在绵软的奶子上指腹逗着乳尖,“我想和他道别。”
堤丰眯起了琉璃眼珠,看来他还不能让人死,已经死掉的怎幺办呢,算了,西亚喜欢就弄回来吧。
————
“他什幺时候才来啊……”小姑娘打着哈切,眼皮已经疲累地合上。
“没关系,睡吧。”堤丰躺在床上做西亚的人肉软垫,那身华丽的袍早就被扒开,敞开白嫩的皮肉,西亚趴在他身上,枕着胸膛昏昏欲睡,他拍着小姑娘的背哄睡。
西亚眨着眼睛,晃了晃脑袋,还是不太清醒,她一口咬上嘴边的乳肉,嘬在嘴里把摊成一个饼状的软肉吸起,堤丰的乳肉比充盈着奶水的梅克更软,更容易折腾成各种样子。
“不要,我现在不想睡了,我清醒了!”
松开的乳肉弹回去,水当当地泛着乳波,艳红的乳尖上还有一圈整齐的牙印,看上去小姑娘为了清醒花了力气嚼着乳肉。
堤丰低低地闷笑着,被努力睁大眼睛的小松鼠逗笑,西亚皱着鼻子觉得被笑话了,手上摸到他的嘴角就俯身咬上去,用刚刚咬奶子的力度再次咬他嘴唇。
“噢~”堤丰拖着嗓音呻吟,不仅张着水润的嘴唇,还伸出舌尖舔她勾引她进一步惩罚他。
西亚从善如流地伸进去教训他,只是进去扫了一圈湿热的口腔就停住了,等着堤丰含着她的舌头又吸又搅,百般伺候。
“啾,咕啾,哈……”
西亚沉迷在惩罚堤丰的游戏里,狠狠抓着奶肉,有些尖的指甲刮擦着,这已经超出正常亵玩的力度了,但堤丰一点反应也没有,喉间滚动吞咽着激烈的唌液,献祭般敞开自己。
对于怪物来说这微不足道,就算西亚剖开他的胸膛,他也能绞着西亚的肉棒高潮。
西亚下身开始蹭着堤丰小腹挤压,她被亲得很舒服,肉棒微微充血蓄势待发。
堤丰清楚地感觉到那团微硬的东西在他身上滑动,他心神飘飘地闭上眼,已经准备掀开衣服全盘接受。
“古树!请帮帮我!”小王子精疲力尽地走出了迷雾,踏入这片土地的第一步他就知道自己到了,占据他所有目光的参天巨树,和外面截然不同的鲜艳世界,阳光毫不吝啬的照耀每一寸,鲜花绿地,潺潺流水。
该死!怎幺这个时候出来了!
堤丰骤然睁开阴沉的眼睛,雷霆风雨在他眼里酝酿着,他开始思考要不要先拍死他,等西亚想见他的时候再复活。
阴暗晦涩的情绪充满他,西亚抽回舌头,堤丰还恋恋不舍地含吮一下,唇肉间分开还带起粘黏的水丝。
西亚直起身坐在堤丰的小腹上,她听见了小王子的声音,他诉说着王国的危机,寻求古树的帮助。
西亚现在在的地方就是古树的内部,她在这里长大。
堤丰按着小姑娘手心,不满她被分走注意。
“他的愿望被实现的话,要付出什幺代价呢?”西亚知道寻求古树帮助,会有代价。
堤丰不以为然地回,“大概是他的命吧。”他还不死心,从西亚白裙的边缘摸进去,企图继续刚刚的事。
西亚迷蒙地半阖眼皮,堤丰的手干燥温热,完全包裹住她的肉棒套弄着。
“那我可以让他帮我摘莓果吗?”西亚说着红艳的舌尖舔了下嘴唇,不知道是想起那甜酸的口感,还是被堤丰套弄得口干舌燥。
“当然,为我的小公主服务是他的荣幸。”堤丰眼睛被西亚的懵懂迷离勾去,手里逐渐变大的性器也让他心痒难耐。
他收紧了臀肉,挤出一股水液,那个地方已经开始湿润流水,自己的性器也早在西亚轻吻他时直挺挺地立着。
“那就,哼~让他摘莓果去吧。”西亚哼唧着,顶弄堤丰的手掌。
堤丰的本体是古树,他现在的样子严格来说是精神分身,他的本体没办法离开这里一步。
在小王子眼里庞大遮天的巨树散发着光芒,模糊飘渺地声音指引王子,他满心欢喜地按照那道声音的指示离开。
但其实古树自己正在里面和小姑娘继续淫乱的情事。
西亚挪了挪屁股,后面勃起的坚硬肉棒硌得她不舒服,又或者她就是不喜欢。
西亚直接抓了上去,依旧没有任何收力,堤丰长长地呻吟一声,声音也带着钩子,欢欣享受,唯独没有痛苦。
“啊~西亚,再用力也可以,好棒~”
手的套弄再花样百出也比不上紧致包裹的小穴,西亚毫不留情地抽出肉棒,自己往后退跪坐在堤丰双腿间,捏着他肉乎乎的肉棒当玩具,捏捏龟头揉揉棒身,漫不经心地用大拇指摩擦着马眼。
“啊!哈、哼嗯~”堤丰被玩得尖叫,忍着肉棒麻痒难耐的快感,抖着手扶着西亚的肉棒对准穴口。
也不扩张,西亚等堤丰对准了穴口就直接怼进去,一插到底,卵蛋贴着他就开始啪啪动作,之前还没办法插到底,现在堤丰已经被西亚肏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