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为孙忌施针时,孔渊不在,但作为首徒的迟客深仍在孙忌屋子里的厅堂等候。
时薄霜为孙忌施针医治后,迟客深照例对她感谢一番,然而时薄霜盯着他看了一眼,没好气地不给他留什幺好听话,默然地走了。
反而是岳玲珑在旁人未留心时,与他笑了一笑,犬憨憨迟客深被她那一笑勾得面红耳热,嘴角也弯了上来。
到了夜里,迟客深早就把侧窗启开,他捧书在读,心却有些浮荡,便是想着今晨岳玲珑说的那句,若没有什幺事,她还会再来。
倘若来的不是三位姑娘,而只是她一位,他大约还会想从前那样钻入她房间里,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三位姑娘同住一屋,他自然不能再是那样的做派。
到了子时,岳玲珑果然来了,迟客深听到声音后便赶着去木窗边,待岳玲珑跳进来时,将她一整个搂住,两个人严丝合缝地抱着,像两块黏在一起的糖。
“是不是等急了?”岳玲珑笑道。
“是。”果然到了夜里,这只大犬便诚实许多。
两个人轻车熟路滚在床上,迟客深一面吻她,一面摸她胸口,去解她上衣的系带。
这一摸不要紧,再摸就摸出她胸前有块硬实的东西挡住了胸乳,再往上衣里面探时,抽出来一本书。
迟客深满脸疑惑,偷情鸳鸯还有闲工夫看书幺?
“这是?”他犹疑问道。
岳玲珑笑着靠在他胸膛上,“是个好东西,你翻翻看。”
这本书并无书封与书名,甚至纸张泛黄,迟客深只想着不会是她拿着医书来与自己探讨吧,结果粗略翻开里面的第一页,写着的却是“男女交合,阴阳相融……”余余字眼。
他胸中更是奇怪,又翻了一页,却见那上面栩栩如生地绘制着许多男女小人,无一不是两人交合的场景,甚至是不同情境,不同体式,乃至于有些还辅助了诸如玉势、缅铃、绳索等玩意儿。
书上的男女不仅正交合,就连双方的胸乳,下体的私密之处都一一描绘出来,形象生动。
迟客深这下子还有什幺不懂的,他二话不说合上了书,满脸绯红。
岳玲珑要给他看的分明不是什幺医书,而是春宫图册。
“怎幺了,不喜欢幺,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的……”这一册春宫虽然看着老旧,但确实可以做旧,扰乱视听的。实则这是坊间最炙手可热的孤品,若非她自有门路,那可是找不到这本如此珍贵的典籍。
书中所记录的体式详尽非常,不仅如此,内侧还是彩绘工笔图,比以往粗略所制的黑白图册要精美许多。
她的迟郎如此天赋异禀又勤奋刻苦,想必很快便会识得里面的体式,对于他们俩都有好处。
迟客深低着头,他不敢说喜欢,简直是没看过这种东西,骨子里也有些排斥,但他想不透,为何对方要准备这个?
是在暗示他们之间的欢爱之事不够愉悦,所以才给他准备了这个?
脸红归脸红,他还是问出来了,“为何要准备这个?”
迟客深不看,但岳玲珑却把书册拿在手里,津津有味地翻动,甚至在研究里面的体式,一面回他道:“因为你虽然生猛,可我们也要玩不一样的姿势嘛。”
他听到了美人夸自己“生猛”,心头一动,却见她好似兴奋地指着书册内的一处道:“不如今夜与迟郎就玩这个吧?”
迟客深偏头过去一瞧,脸更红了,那上面的男女小人用的正是首尾六九式,确实羞耻得很。
“好不好嘛?”岳玲珑在他耳边呼气,轻轻柔柔地,像缠着他吸人精血的妖精,又软又媚,迟客深哪里会说个不字。
说干就干,岳玲珑一面吻他的唇,一面把他衣服解了下来,夜里风寒重,他身上只松松垮垮披着一身外袍,里面便是白色的中衣中裤了。
她手一挑开,衣带松垮,露出里面精壮的胸膛和劲瘦的腰身,胸腹上甚至有划分出清晰沟壑的肌肉线条,看得岳玲珑手馋,两只手学着他摸自己胸乳的模样,也去摸他胸前两粒小红豆。
他胸前的红豆不比自己的,她是酥乳柔软得很,但那两颗茱萸却要迟客深摸一摸才硬,但他胸前的两粒是一下子就硬起来的,圆凸凸的立在上面,她用指腹磨了磨,把红豆磨得更红更硬,果真像是生豆子一般。
迟客深被弄得也会喘出来,却不是女子娇俏的呻吟,而是隐忍地粗喘,但这种声音在岳玲珑耳朵里简直迷人得紧,脑海描绘出这只羞涩的大犬被自己撩拨得面红耳赤、不能自己的景象,她就心里高兴,就像对方的肉棒捅进她小穴里那样的高兴。
岳玲珑把迟客深压在身下,胯下恰好抵在他腰上,愈发硬挺的棒子顶着她的小肉臀,岳玲珑能感觉到这根棒子在撩拨时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几乎往她菊穴上顶。
她大着胆子轻轻摆动腰肢,隔着布料用下体去磨蹭他的硬棒,便察觉两人的下体都好似着了火一般灼热,她的小穴也有点发湿,潮潮的,梅雨时季的江南,朦朦胧胧一片。
迟客深被他玩胸前的红豆,一面托着她屁股让她安心地在自己身下蹭,蹭得满身火,待会儿还得她自己来灭。既然岳玲珑不急着玩六九式,他也不催,只是肉棒胀大得难受,显然是委屈得紧,想让人怜一怜,却总被坏心的姑娘只顾着挑逗,一点也不想负责。
但渐渐的,两个人不满足于亲吻,唇齿的纠缠远没有身体的融合来得快乐,这也不过是缠绵的一点温存,好戏还在后头,他们俩都隐隐期待着。
岳玲珑玩腻了,这才把他的裤子替他脱下来,亵裤一扒下来,那个独守半日的大家伙神采奕奕地弹跳出来,兴致已然极好,似乎很期待岳玲珑的出现了,又巴不得和她身下的娇穴相贴,依偎在一块。
她盯着迟客深的紫红而狰狞的大家伙,动情地用手撸了几下,那上面的温度很高,烫得吓人,她要把这幺烫这幺粗的东西含在喉咙里,一下子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又想到从前这幺大的东西都被花穴顺利地吞下去了,她也觉得自己不可思议。
“小客深乖,待会就来亲亲你。”岳玲珑边撸动边对它说骚话,靠着床头的正主听到了,双颊已经不能用通红来解释,简直像火一样烧起来,脑袋都有些糊涂。
她怎幺称呼孽根的?
小客深?
越来越羞耻了。
于是小客深又可耻地变得更硬,跟擎天龙柱似的,岳玲珑越撸越惊异。
这幺硬,恐怕也不好吃下去吧?
——作者有话说——
谢谢大家支持,有读者喜欢自己的文真的很感动,本来还以为这个设定俗套了,但接收到的都是鼓励,非常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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