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得到任何怜惜。
陈浩坤毫不留情的捅进捅出,眼睛一直盯着他喜欢的那双桃花眼。
身下的女人脸色惨白,泪流满面,一动不动的承受他的操弄。
他深灰的眸子划过一抹不悦的情绪。
——这口嫩穴操的是爽,可人像个尸体似的怪没劲的。
男人燃烧的欲火反而冷了下来,阴茎缓缓抽插。那张看不出带有情欲的脸,露出暴戾邪冷的面目。
“你不是说你可以吗?现在像条死鱼,做给谁看?不行就滚出去,女人多的是。”
身下娇软的肉体惊颤了一下:“别。”
她柔糯糯的声音有些沙哑,小手胡乱地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和汗水,双手覆盖着整张脸十几秒,竭力平复呼吸。挪开手,她缓缓勾起了双唇,勾出一个清冷脆弱的微笑,就像一块易碎的琉璃。
她的手肘撑起上身,锁骨更是凸出那种骨感美。
清丽秀美的脸擡上来,主动贴上他的唇,半阖着眼睑,单纯青涩的贴着男人的唇。
陈浩坤慢慢的厮磨着宫口,一双深不可测的眼从未离开过她的脸,喉咙里发出疑问的一声“嗯?”
她软软的唇离开了:“我不会,没亲过别人。”
“呲,搞暧昧的时候不是挺能的吗?舌头伸出来舔,像我亲你一样,总会吧。”男人嘲弄。
林鹿粗劣的模仿,亲吻男人,毫无章法的东舔一口西舔一口,青涩得要命。而男人那团冷却的欲火被这股青涩劲所勾引到,深灰的瞳孔中蕴出了欲色。
她湿热的舌舔到了唇窝,她的舌就像刷子一样,来来回回地刷着唇窝,舌尖顶着唇窝不停的转动。
男人嗤笑。
——蠢东西在这种状况下,还迷恋这口唇窝?所有挑逗都放在了唇窝里。
陈浩坤粗暴抓起林鹿的头发,朝下一扯,软唇离开了唇窝。他反客为主的含住她的唇,舌尖快速探了进去,吮住湿滑的软舌用力吮吸。
身下娇柔的身体撑不住男人的重量,一点一点的下坠。
男人有力的手掌捂住了她的后脑勺,摁向自己。唇齿贴得更紧密,偶尔还有牙齿碰撞清脆的声音。
硕物开始变换节奏,九浅一深地缓慢抽插。
林鹿被他舌吻得喘不过气来,口腔内搅动出黏腻的水声和吮吸的“啧啧”声,凭空增加几分色情的味道,冲散了之前的森冷。
她的小手主动搭上他的后背,胡乱地摸着男人并不光滑却又紧实的皮肤,无声的表达出自己在主动配合。
林鹿紧阖的双目上浓密的眼睫飞快的扇动,眼尾天生就带着一层的淡红,晕成了媚色的绯红。
男人低沉粗重的喘息声,滚落到鼻尖的那滴汗,让这个心狠手辣的男人更加性感。他不断的耸腰凶悍地肏进肏出,或是碾磨敏感的宫口。
林鹿体内的酸胀刺痛消失了,迎接感官的是酥痒的酸意。
强烈的、绵绵不断的快感在穴内蔓延,宫口被顶撞厮磨的瘙痒,即难受又有种说不出的爽。她的身子已经适应了他的操弄,硕物每一次顶操都能操出丰沛的汁水,尝到味的穴肉也会缠绞着硕根不放。
这幅身子太敏感了,林鹿有些不知所措,又被男人窒息般的舌吻,吻的透不过气来,喉腔中难耐发出娇糯糯得像钩子般勾人的呻吟声。
陈浩坤也爽得要命,刚破处,这口逼穴水多得就像是发大水般,并且内里又紧又热,真是一个极品。
他擡起头盯着她那张伤痕累累的红唇,眼底沁满了血丝,悍野的腰腹横冲直撞,狂抽猛送,操得身下的少女气喘吁吁、娇吟不断。
他们的交合处,水光淋淋的硕根一下消失在操成圆孔的穴内,又飞快的出现,内里透明的粘液被硕物捅得“咕叽、咕叽”水声不断,湿热的体液被挤压出穴内,在不断的拍击下拍成了浮沫,糊住交合处。
倏的,宫口喷出一汩汩热烫的春水,烫得敏感的龟头一哆嗦。
甬道痉挛地裹绞住硕物,爽得他销魂蚀骨,尾椎酥麻,连连捍力猛操。
第一次高潮的少女,小腹抽搐着,承受不住更多的快感,双腿不断的乱踢,发出激昂快乐又甜腻的长吟。
“啊啊啊……啊啊……啊……”
林鹿黑色的长发杂乱,额头上尽是细密的碎汗,浓粉的小脸上熏出高潮的艳光。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似醉非醉的涣散出迷离的波动,眼尾坠着被高潮逼出的泪珠,颤颤的滚落。
——真美!剔透的糜艳!
这是陈浩坤绞尽脑汁才想到的形容。
他兴奋的一口咬住她脖颈下侧的肌肤,双手箍住她润泽的后背,双腿有力的肌肉暴起,臀部犹如打桩似的连捅了数十下,抵着宫口喷射出一股股浓精。
与此同时他咬住肌肤的牙齿,重重一磕,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畅快的闷吼。
他身下的穴内,敏感的穴肉被疼痛刺激到发狂地绞裹着硕物不松,马眼一边喷精,他一边捍力抽动挤出残余的浓精
——一丝血腥味弥散开,又出血了?
——真TM是条疯狗!
林鹿内心在疯狂地咒骂。
射精后的硕物并没有抽离,而是继续慢慢抽动,浓稠的精液混合着处子血顺着抽动缓缓挤出体外。
啃噬在肌肤上的牙齿松开了,橄榄型的牙印深深刻在脖颈上,鲜红的血液蜿蜒留到锁骨凹陷处。
林鹿被痛得忍不住又咬上了的红唇,唇肉上本就没有愈合的伤痕又裂开了,溢出了几丝血痕。
红艳凝露、白玉无瑕刺眼的冲击力,让陈浩坤的阴茎又开始膨胀。
林鹿的穴肉能清晰的感知到火热的阴茎一点一点撑开甬道,还有青筋暴凸时的脉动,这让她惊恐不已,“你,你怎幺,又……?别,不行了,我真的受不了,痛,求求你了。”
林鹿苦苦哀求。
男人不餮足的眼神,犹如一匹散发嗜血气息的独狼,残暴地盯着眼前的猎物。
眼梢带着一抹笑,嘴里的话霁月旖旎:“小东西,你这幺美味,爷都爱死了。不硬,怎幺证明对你的爱?”
说完,他从穴内退出阴茎,把她翻了个身。双手搂住小腹擡高臀部,粗硕的阴茎对着她湿漉漉的穴口一耸而入。
软烂的穴口毫不费力地吞入了硕物,敏感得甬道紧窒的把它裹缠住,硕物插得越深,狭窄的内里就把龟头裹得更紧,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爽快的慰叹。
“小东西,你的嘴要是和你的嫩逼一样甜,爷就会更爱你。”
说完后他一口叼上颈椎上的肌肤,细细的啃噬。胯部不停地耸动,并不大开大合,却次次顶到深处的宫口。
疼痛伴随着快感接踵而来,她像似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徘徊。
林鹿被他折磨得已经不知道表达,只会痛啊痒的粗喘叫唤。
“痛……好痒……痛呀,不要…”
男人松开嘴,抽出一只手扯起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摁成侧着,这样能清楚地看到她半张脸上的表情。
陈浩坤低斜着头时,额头的汗珠趁机砸落到林鹿的肩膀上,浓郁的汗味和血腥味,还有他身上的青草气息,性欲的荷尔蒙,各种乱七八糟的味全都融合成了男人暴戾的性张力。
他就是暴戾的代言人!
他牙齿又咬上了林鹿的肩膀,目光凌厉地看着她的脸重重一口咬了下去。
陈浩坤的硕物瞬间又被穴肉紧绞不放,甬道内的温度更高了,热得敏感的硕物爽得不行。
他牙齿咬嗜的越重,穴肉就绞的越紧,这种舒爽的快感让他犹如飘在云端一上一下的起伏,骤然的失重感,飙升的高度那般刺激。
林鹿尖声狂叫:“痛…痛…痛…”
可他还是没松口,眉眼间净是畅快的戾笑,咬嗜的力度反而更大,直到他的味蕾品尝到血的滋味,他才松口。
他兴奋的反复舔舐着溢出的血丝,血液全部被舔干净了,他又舔这道深深的齿痕。
浓郁的血腥味散开后,他又嗅到了一股少女若有若无的体香,深深一嗅,却又闻不到。放松时,反而会闻到一丝像似什幺花的味,却又分辨不出是什幺香味。
陈浩坤凶悍的猛抽了上百下,猛的昂头,额前的发丝被他甩到了头顶上,鬓角的汗珠飞撒,脖颈上的青筋暴突,肩膀上的三角肌也隆起……男性的力量感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紧紧的摁住少女的脖颈,五指用力收缩到一定力道,膝盖分开她的大腿呈跪爬的姿势。
另只手按压住她的小腹,拔出阴茎到穴口快速捍力一顶,顶得她的头操前一顶,他的胯部紧接着又捍力一顶,快速的猛顶了数十下。
林鹿被顶着小腹酸痛,脖颈被抓的喘不过气来,窒息感让大脑缺氧到视网膜发黑。就连身下的穴肉都恐惧到紧缩得不能在紧了。
陈浩坤的阴茎被挤压得生生作痛,但是又爽到了极点。
缺氧的恐惧及求生欲,让林鹿终于熬不住的反抗,双手用力的掰着男人的手指。
——要死了吗?是我太自大了!
濒死的恐惧,精神上绝望的刺激,逼出了性窒息的高潮。宫口瞬间喷出一股股清透的春液,疯狂痉挛的甬道犹如一个正在抽气的真空肉袋,吮吸着每一分的氧气,强烈的吸力把龟头牢牢吸住不放。
男人一股浓精不受控制的飙射出来,交融在清透的春液中。
陈浩坤爽得欲仙欲死,松手了。
“操!嫩逼真踏马的会吸。”
他操过的女人无数,处女也大把的,从没操女人操得像现在这幺淋漓酣畅,之前的女人和她比起来,就像嚼烂了的甘蔗渣,没味。
林鹿满身冷汗,奄奄一息地趴在床上,对着脸的床单被无知无觉流出的泪水沁湿一块。她的双手还抓着男人的手指,那种濒死的感觉,让她恐惧到浑身发抖不止。
——他是魔鬼!
陈浩坤满意地抽出手抚摸着少女光滑的脊背,林鹿惊得又是一抖。
他缓缓从穴内退出发黑的阴茎,大股淡乳色的体液从穴口溢出到床单上。他大手一捞,抱起林鹿走到卫生间。打开莲蓬头,就用抱着她的姿势冲水,温凉的冷水,冲击到脸上、身上,冲走了他俩身上黏腻的汗。
倏的,他冷着脸走到了门口的箱子上坐下,有力的双臂擡高了林鹿的臀部,对着自己勃起的阴茎费力地套了进去,然后挪动她的身体,把她摆成后背含着阴茎的坐姿。
林鹿瘫软的任他摆弄,就连哀求的话都不说了,说了也没用。
当她的臀部被擡起到一定高度,男人大手一松,重力的作用下,红肿的穴孔扎实地吞下粗硕的阴茎。
这一下捅得极深,身体仿佛被捅穿似的。
林鹿立时惨叫:“啊…………”五官痛到扭曲。
她的身体痛得直哆嗦,缩紧穴肉。
身后传来男人一声长长的叹慰。
林鹿噙着眼泪,眸光冰冷地看着花洒喷下来的水柱。
——畜生。
龟头被宫口箍得死死的,男人就连耸动臀部都没拉出龟头,宫口惊恐地缠着硕物不松口。
陈浩坤调侃,“操,小东西,你这口嫩逼太他妈紧了。想把我夹死?”
他抱着她翻身,让她跪在地上,趴在箱子上。
后入式能入得极深,敏感的龟头得到的快感也最大。穴内又湿又软,还有黏糊的精液做润滑,插得极为爽快,龟头又酥又痒。
他双手掐着盈盈一握的腰肢,奋力地耸入抽出,垂挂的精囊拍击着阴唇,“啪啪啪”的,把阴唇拍成了红色。
快感来的很快,陈浩坤的脊椎尾骨发酸发麻发痒,肆意的快感顺着脊椎骨向上爬,精囊也快速的缩成一团,硕物又有射精的冲动了。
陈浩坤深灰的眸子亮出癫狂的戾气,“操!”
这妞就像个妖精似的吸髓敲骨,居然又让他失控的想射精,却又舍不得这种极致的销魂。
他的眸中闪过一丝危险的精光,掐着她的腰肢大开大合,捍力打桩,沉沦在无尽的欲火中。
操了没多久少女就抽搐着,泻了身。
她有气无力的哼哼了两声。
陈浩坤癫狂地操弄,直到射精了,这才回神,“操,又没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