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舔了 好无助

1.

青山远黛,远雾萦绕,只窥得山头耸立,最尖尖上伫个狮头石门。

守大门的困到不行,眼皮子打架,微弓起背倚着石墙,罩着宽大的衫隐蔽得很。

昨晚手活做得有点久,袈予想,这该是另外的工钱,谁说不是长身体的时候,好困,睡不饱,什幺时候散值。

“你脸红什幺?”倒是稀奇,黑斑上能瞧出红晕,管月凑他眼前,惊奇出声。

又是青色长衫,腰间衔着长笛,“你看,你说我青色好看,这可不是?”不待他回答,管月又喜滋滋追问,扎着俩小羊角,故作冷冽的姿态压不住撒娇上扬的尾音。

殊不知被他冷冷打断:“你好聒噪。”

管月丝毫没被冷落的样子,解下长笛抵住他绷紧的肌肉,宽大的弟子服也罩不住厚实迸发的胸肌,“我是来告诉你,林氏先动手了哦。”边说长笛边顺着掐窄的腰身而下,要到小腹被他一手挥掉。

“做好你的事。”说完他抱起手臂,不再理她。

2.

借着器灵被迫听完墙角的逍姚表示:瞎了,我还聋了。

“这不会是万千女人皆爱我的剧本吧?好怪,真的吗?”除了修炼就爱前排磕瓜的千年真人想听,土拨鼠尖叫。

虚空中雾气扭动,幻成小人一枚,撅着小屁屁掉在她身上,器灵奶乎乎道:“主人好聪明,不过是女人都想扒光我衣服版。”

见怪不怪了,打从那天她发现自己天天被摸得一手好水逼起,她就能莫名听到各种围绕着那臭蛇的声音,掐指一算,都是对龙傲天芳心暗许的后宫团们。

前五年她拨了分身前往书世界化缘,对这些系统之流耳熟能详,别问,问就是跟一秃驴打赌赌输了,女人有什幺赌不起,不过是清心寡欲,一滴肉味都无,也不知若是秃驴知道我失踪了会不会怀念。

想到这她巴咂嘴,“你上次说我是伏在玄清身上,还在耸动突然没的?”好猥琐,她不得一阵恶寒,心说,秃驴不得萎个百十年。

器灵喜欢她睥睨一切的冷然眼神,但更喜欢她现下懒猫一般拈着小腔调的语气,眼睑微阖,眼帘都透着一股子慵懒,他侧过头,与其脸贴脸,“是呀,我还是钻了五行阵才跟过来的。”

似是记得她不认得,他还贴心补了一句:“就是你春宫图钟王典藏版,倒数第二页那个图。”

逍姚脸都要抽搐了,”就你现在这个姿势,荡着小鸡巴,撅着骚屁股,后穴塞个玉势那个?“

器灵简直眼睛都要水汪汪了,更害羞了,轻不可见的那句口令似含在舌下,”我是妈妈的小骚狗,跟主人签了契约,再念上这句话。“说罢伸出粉嫩的小舌,舔了舔她白润的耳垂,”主人,狗狗好想你的。“

谁能把那个天真单纯不谙世事的小器灵还给她,她叹气,“你知道那是我自己画的,对吧?!”说啊你快说啊,人生滑铁卢,起起落落落。

“嘿嘿,主人好可爱。”他闷笑出声,舌尖抵住耳朵,小虎牙咬住尖尖,齿间摩挲,逍姚:别光咬啊,是挺爽的,你倒是塞进来啊啊啊。“有人来了,主人你是我的。”最后那句急不可闻,白雾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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