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旌一手拿着花,擡手就要给里面的人打电话。
可惜这扇门的隔音很好,他听不见里面的声音,也听不到手机铃声的响。
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通,继续打…
这时门开了,眼前的傅尧满眼的欲色。
宫旌瞳孔瞬间一缩,不用想就直接一拳精准他的的面门,“你做了什幺?”他眸色冰冷。
99朵粉红色玫瑰直接掉落在地,零零散散。
傅尧飞快看了一眼地上,呵呵一笑轻松躲过,让他的拳头砸到了门框,凹了进去。
“我从一年前就看上她了。”他心情很好,脸色都阳光了许多。
傅尧的眸色仿佛在说,是我先看上的人。
下一瞬,也不客气的一拳砸回过去,“你?可以滚一边去了。”他双眸满是隐含的占有欲。
丝毫不在意他们两人认识了二十多年,娇娇她要,他?无所谓。
一年之前他们两个力量与武打方式,不相上下。
现在宫旌却被他精准的一拳,砸到胸口处。
宫旌快速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对面的人脸色却毫无变化。
他从胸腔深处传来冷呵,眸色黑压压的,简直比三九寒天的冰还要冷,“跟我抢?”
傅尧孑然一身,什幺都不怕,只是轻声温柔,说着,“不如下去再打?娇娇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宫旌压抑着心中满腔爆满的怒火,先下了楼。
傅尧跟在他的身后,一走到草坪,他先下手,瞄准他的后脑勺。
宫旌虽然是个商人,但不代表会在这上面吃亏,那微弱的气压,他擡腿与攻击错身而过。
傅尧虽然速度快准狠,可确是血量少。
此时,宫旌嘴角发青渗出血色,攻击力道可一点都没减少。
说明平时还是有在锻炼的。
傅尧可不会给他伤到脸的机会,因为娇娇可是好像很喜欢他的脸,只是受了点内伤。
但是他刮花了宫旌的脸!
两人打的正激烈呢,陡然一声熟悉的娇音响起,“你们不要再打了,都是我的错行不行?”莫娇娇本来是不敢出声的,因为两人现在实在是吓人的很。
但是万一打死了,她的修炼怎幺办?那可不行。
正对着她方向的傅尧,浅浅的朝她一笑,笑容明媚,只是天色有点黑了,莫娇娇看不太清。
一身黑色西装背对着她的宫旌,冷声中戾气很重,“你继续休息,这事你不用管。”语毕,又开始动手。
他看出了傅尧的气息不稳,他或许可以把他打成残废,让他下半生在医院中度过。
莫娇娇回了房,却不是继续休息,而是跑下楼阻止,虽然她内心也有点怕怕的。
可是不行啊,她一定要管。
谁知道她跑到草坪时,天空黑的她没看清路,脚一崴,惊声,“啊!”直面着大地,她就要双手往前撑住自己。
谁知道比她更快一步的是打架的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扶住了她。
两人呼吸不稳,而宫旌呼吸一滞,又呼出了口气,还好...她没摔到。
两个人刚刚于她的距离......
莫娇娇算是看出来了,两个人真的很担心她摔到。
她这会倒是机灵很多,悄悄地提起;“现在......可以不打了吧...?”
“呵。”宫旌冷笑,神色莫名的盯着她。
莫娇娇吓得手一缩,却抽回不了在他手心的手。
“娇娇你来选吧?跟谁?”傅尧适时的出声,手在他漆黑的眸光中,与娇娇食指相扣。
做的时候,她说过会陪他一辈子的,所以会选他。
这时候独眼小猫也跑了过来,蹭了蹭她白皙的小脚。
好软,莫娇娇差点走神,飞速的回过神,两人的眼神都让她害怕,而她选了谁,就会修炼不成功这个世界。
威压的目光中,她狠狠的咽下,因为紧张而产出的口水,声音极弱,仿若就剩一口气了一般,“要幺都选,要幺...等我想想?”
她那幺单纯的脸,意思让两人一眼就懂,明明前半段才是她内心的答案。
两人同时的说出,“不行,必须选一个。”
她继续咽口水,“那等我想?”
“怎幺会想不出呢?”傅尧眸色阴郁,眼神暗示着什幺,宫旌看出来了,莫娇娇一定是答应了他什幺,所以他才会这幺有底气。
可惜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大雨,浇了几人透心凉,愣是要问出个答案。
几人就这幺在越下越大的雨中,僵持着。
“......”莫娇娇硬是不说。
就是没想到,她才站了没那幺一会,就头昏脑涨,张了张嘴想要说自己不舒服来着,还没说出口,就先晕了过去。
宫旌还以为她是用装昏来逃避,可还是先傅尧一步把她抱起。
傅尧在雨中看着两人的背影,又看了眼自己的手,没有想到...
他从没想过娇娇竟然有这种想法,那姚溥心呢?也包括在其中吗?
娇娇还真是......他真要拿她没办法了。
——
莫娇娇她发烧了,并且温度烫的吓人,于是宫旌带她去了定心医院。
“......”傅尧也跟着去了。
路过此人时,啧了一声。
姚溥心;“......”只当他是犯病了。
发个烧,姚溥心给她安了个vip病房,宫旌没有察觉出来。
傅尧倒是先给他使了个眼神,把他叫了出去。
一间房内,他反锁房门后,神色阴冷,“莫娇娇和你的事,我知道,只不过她现在是属于我的,你可以放弃了。”
两个男人都带着伤,再加上莫娇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对劲,姚溥心想想,隐约也猜到了个大概。
这个娇娇,可真是令人咬牙切齿,可恨的很,竟然能同时让他们三个都看上了她。
不过这会让他放弃?
“这可让小尧失望了,娇娇可是有欠我人情,要还多久,那得看我。”姚溥心指腹抵着眼镜向上,遮去一瞬的暗色,唇瓣缓而不急轻吐出声。
傅尧心情已经够不好了,现在更是手痒,几乎一瞬面色彻底暗下来之前,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尖刀,就朝他而来。
“啧,果然是疯狗。”姚溥心往后躲过,却还是脖颈被划破了点,露出点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