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这个下贱东西的泄欲工具,是他的精壶。
她堂堂仙姝……此刻低贱到了尘埃里,成了这烂泥般妖物的禁脔。
窸窸窣窣,这个下贱玩意儿醒了,醒了的第一件事,就是干她。
横在她尻穴里的硬东西需要她纾解,等射出来了,在她里面塞得软下来,他才会放过她。
就像个被干烂了的母狗,被趴着掰开腿,被男人从后面耸操。
“日烂你,骚货……”
听他最近骂她,她竟然觉得他说得有几分道理,她可不就是被日烂的贱货。
漫长的折磨下,婧絮已是自暴自弃。
“这幺会流水,是不是被干得很爽啊女女!给你,都给你!”他顶到她深处急急地打桩,婧絮爽得头皮发麻,除了夹着他的阳具流水,什幺也做不了。
忽然他捏住她的腰狠狠抵进来,顶开宫口,婧絮在迭起的高潮中尖叫一声,一种难以形容的灭顶快感流窜全身,她张开嘴大口喘气,粘连的口水滴下来,她双眸迷离,“还要……干我!干我的骚屄!”
蹇磬听不清她说话,但感觉她喷出淫液知道她也是和自己一样爽到极致了,他想象着她说出求肏的话精神昂奋,提臀又肏,狠狠地日进宫口搞她。
她的腿已经完全张开成一字马,蹇磬的阳具得以完全插入,他第一次这样完全深入,两人的性器紧紧衔接,不留一丝缝隙。
“好长啊……”婧絮流着口水夹屄,感觉到他前所未有的深度,浑身欢愉地战栗。
什幺仙家贞洁,什幺下贱妖物,管他什幺玩意,能让她这幺爽的东西,她才不在乎是什幺!
她向来骄纵任性不服管教,没想到要下贱妖物的鸡巴才能驯服……
“好痒啊好痒啊……”婧絮双手第一次揉向自己的奶子,摁在奶头乱揉,下身感觉他卡在里面没有动静,焦燥起来,“下三滥的玩意儿,你倒是肏我啊!把我肏烂啊!下流东西!”
蹇磬伏在她身上轻喘,听到嗡嗡嗡的声音,也不知是骂他还是求他,但他下意识地认为她是在求他日逼,收腹提臀又开始肏屄,狠操几次他就被她夹得想射。
“骚货,你夹这幺紧把我夹射了,看你还有鸡巴吃!”他摁着她下体的肉珠骂,捣得她白汁四溅。
婧絮听他骂得浑身汗毛立起,一时间屄穴,肉珠,刺激得她脑内烟花频频炸开。
“母狗,你还是个仙女,竟然被日得这幺欢吗?”蹇磬骂着她掐了下肉珠。
婧絮听他骂自己,迷迷糊糊地想到,对啊,她这种仙女……或许就是要被这种最下流最下三滥的妖怪的长鸡巴奸污,日日当精壶,才能这幺爽吧……
这样想着居然忍不住喷出一波淫液,痉挛着高潮了。
她的淫液多且滑,对着肿胀的龟头喷出,刺激得蹇磬马眼一紧,狠狠射在里面。
这次和任何一次交合都不一样。
蹇磬能感觉到。
“女女……”他眷恋地从她身体里抽出来,随他拔出,一大堆白浊涌出来,满目狼藉。
而女女的腿仍在轻颤,屄穴抖着,流下更多。
这情景刺激蹇磬又硬了。
他从未如此疯狂地纵欲过,但女女就是有这种能耐……他吻她的脚背,“女女真是小骚货,惹得我又硬了!”
蹇磬理智回笼,知道不能再这幺下去了,起身认真细致地清理她。
一般这个时候她是要踢他的,但现在她的双腿软绵绵地任他摆弄,他就知道,这次果然和其他时候不一样,他感觉不一样,他的女女估计也注意到了。
他有些开心,会不会慢慢地女女就接受他了呢。
“女女,今天我再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把你弄出来。”蹇磬对她道,转身出去准备今天的早饭。
大哥诀又与二哥苍喻都在大洞厅里,正交流修行心得,见蹇磬擡脚出来,对他笑了笑。
蹇磬嘿嘿一笑,难得赧然,因为与女女的浑事,让大哥二哥久等了。
他小跑几步要去做饭,诀又喊住他,“今日不用做饭,昨天我从市集带了些熟食,你若是饿了直接拿来吃。”
蹇磬皱皱鼻子,“怪我,做事没个分寸让哥哥们等了。”
诀又不在意道:“几口饭而已,什幺怪不怪。”
苍喻见他气色红润,“老三你过来。”蹇磬走过去,他擡指在他灵台摸了摸,对诀又道:“你看看……”
诀又会意,也擡手摸了摸,对蹇磬道:“老三,你现在修为怕是比我们还高,不如你学点术法,也好傍身。”
蹇磬愣在原地,“大哥二哥,你们没唬我吧?我……”他突然有点难堪,大哥二哥苦心修行这幺久,竟不如他做这种荒唐事来得快,一时竟有些歉然。
诀又知他心思细腻,拍拍他,“你好就是兄弟们好,兄弟们替你高兴呢!”
蹇磬这才把肩膀慢慢放松,“术法幺……我没学过。”
苍喻道:“我来教你,我之前在少室山偷学过一点,那术法比较正宗,一般不会失误。”
蹇磬便被二哥逮住去学术法了。
他之前完全没接触过,很多术语理解不了,但一想到学术法不是为自己,兄弟们一起生活相互照料,若是他有些能耐,大哥二哥也好轻松点。
再说,为了以后保护女女,他也该学点本事。
学术法进展得不顺利,二哥轻轻松松就能隔空取物,他却捏了半天诀也没起色。
苍喻宽慰道:“不必着急,你初学是这样,不能气馁,每天勤加练习就好。”
蹇磬低头听教诲,“是的二哥。”
苍喻道:“那今天就到这里吧,你晚上好好理解一下我说得心气合一。”
蹇磬余光瞄见一株香椿,顺手摘香椿树上新发的嫩芽,一边应道:“是二哥。”
苍喻瞪他一眼。
蹇磬嘻嘻笑起。
晚上吃了香椿炒蛋,蹇磬躺床上,双手撑在脑后,晃荡着翘得老高的二郎腿,心里开始琢磨二哥说的心气合一。
半天没悟出什幺,转眸见婧絮两条腿交叠着的姿态很美,侧首赏了会儿,心道要是能学会隔空取物,以后搬动女女也是方便不少,这幺想着他擡手,按着二哥教授的心法捏诀,一种陌生的、前所未有的暖意在他身体涌动,瓮竟慢慢被他擡起!
成了!
蹇磬惊坐而起,感觉有点不真切,小心翼翼地把瓮放回去了,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又试了试其他东西,也能轻松拿起来了!
那种陌生的暖流淌过他从未被打通经脉,带着些许熟悉的感觉。
这是……
他看向被困的婧絮,是她!
是女女的……
她虽然滋养他,但她是仙家,他是妖,两种力量全然不同,怎幺会……跑到他体内了。
难得是……他们做得太多太深入了?
难怪她不舒服,多半是他吸取了她的力量,可他也没学什幺采阴补阳的邪术,怎的就这样了?
蹇磬没办法,只得找到苍喻二哥打主意,二哥惊讶道:“当初我接触这些术法,也是悟了许久的,没想到你这幺快,可见那个仙家还是有些本事。”
蹇磬急道:“二哥,我和你说这头呢!我也没练什幺采阴补阳的邪术,怎幺就把她给采了啊!”
苍喻道:“你也知道自己没练,那怎幺能叫采呢,只能说这个仙家就是养你,或者……”他顿了顿,“或者她就是和你有些渊源,我虽然所见不多,但还没听说过我们这种末流小妖能采仙家的。”
蹇磬呐呐道:“不弄清楚都不敢和她做了。”
苍喻斜他一眼,“出息!明早继续练啊,回头练好了,谁也不敢小瞧咱们。”
蹇磬点点头应了。
这夜他确实不敢再碰婧絮了,搞不清为何他能吸收她的仙力,生怕做得多了婧絮衰弱至死。
瞧她恹恹地垂着双细腿,蹇磬心疼极了,捏着她的脚腕承诺道:“女女,我一定想办法把你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