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充足而丰盈的饱胀感将你贯穿，你被压着发不出语言，被酒精侵蚀后的理智被这样的刺激和疼痛带回人间，你恍恍惚惚地发出声音：“教授……”
许墨不说话，只是微笑着看着你，触碰着你脸颊，将手机更贴近你。
于是你听到手机里传出丈夫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李泽言问你：“什幺教授？”
啊。
你看到手上佩戴的婚戒，意识到自己在做什幺，强烈的恐惧油然而生，身体同样做出反应，下体的骤然收紧让许墨低低地喘息着，他低头，握着你颤抖的手，握着你的手机，亲吻、舔舐你另一只耳朵，仿佛要和李泽言同时来竞争你的思考，你的听觉。
你庆幸对方此刻并没有动，好让你有足够的时间来编谎言，哪怕身体被撑开，你还在艰难地欺骗着李泽言：“……我忽然想起来，还没有完成教授留下的任务……”
声音断断续续，并不连贯。
你要哭出来了，强烈的刺激让你大脑只能做出本能反应。这是一场错误的酒后乱性，你和教授发生了不应该做的事情。
“是吗？”你听见李泽言说，“教授留下的什幺任务？”
你说：“呃……是新的论文……”
你感觉到教授在无声地笑了，好像是在嘲笑你这个谎言的不堪一击。与此同时，他的手往下伸，抚摸着你被他进入的部分，黏黏腻腻一滩水，好像随便拨弄就会不受控制地喷出来。
“论文？”
摄像头忠诚地将画面传递到另一边，李泽言安静地坐在屏幕前，他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死死地捏着钢笔，像是要将它折断。
他控制着自己不去取枪，不去立刻返程，将手枪顶在许墨脑门上射击。
屏幕上，他的妻子正在被许教授彻底进入，她一直在流眼泪，但身体却微微贴靠着对方，她在撒谎，身体享受着这场性爱，又在颤抖而恐惧地对他说着谎言。
李泽言没有见过妻子这幅模样，他的心深深坠入冰冷的海底。
不是她的错。
他想，这本不该是她的错。
但。
她的身体很喜欢这样对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