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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太吵了,这里烧烤好吃,还能喝酒,要是喝醉了老板还能帮忙擡上车。”她招呼着他坐下,显然她已经下单了,上菜时几乎每一样都是他喜欢吃的,他觉得很神奇。
“好吃吧,我知道你喜欢吃这些。”她摸摸鼻子不自在地笑笑。
毕竟是当过一阵子舔狗的,她心里自嘲道。
“那幺多年没见你了,那天在酒吧还没来得及寒暄就晕过去了……”
“没事,你最后身体没事就行。”她倒是越来越少话,捧着酒一直喝。
“老板,能下一打生蚝和烤全翅吗?”
“不够吃?”
“感觉你不喜欢这些,喝酒先垫垫肚子。”他拿开她的酒,她的确喜欢烤生蚝,倒是好奇他从何而知。
“谢谢。”
两人把酒言欢,回忆起很多以前的事情。
“遭了,我室友出去了,我没带钥匙。”
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
“要不来我家坐坐?”
鬼使神差下,她发出应邀,她实在太好奇他为什幺要接近她,为什幺刻意安排这场重逢。
“我家没人。”
她紧张地吞咽着口水,见他点点头,放松地呼出一口气。她知道他和陈宇完全不一样,正儿八经。
回到家,她才发现早上的狼藉还没收拾,性玩具、润滑剂,避孕套,避孕药,纸巾团,男士内裤,女士内衣散落在单间的每个地方。
她一进门就把门关上,在门内跟他道歉,让他稍等一会,把东西塞回床头柜抽屉里,才把门打开。
他坐在椅子上,看起来她把自己的生活打理地井井有条,小屋虽小但却温馨。
饭桌上的手机亮了亮,是一条信息,但是他看到的却是手机的屏保。
没毛的馒头逼,含着精液淡粉色小穴,手抱着她的丰满大腿,好像等着鸡巴再塞进去。
他看见右手食指上的小痣,已经认出那是她。
“宝贝简简,我这段时间没空,照顾好自己,手机是送你的生日礼物。”
她正想倒水却看见他盯着那手机发愣。
“你都看到了?”
“你有男朋友了?”
两人异口同声,那手机是陈宇那天留下来的,最新款。屏保是她的艳照。她低下头,像是犯了错的小学生,羞愧得像被当众扒开衣服。
她去冰箱拿了瓶酒,喝了一口,胆子又回来了。只见她拿着酒瓶猛灌自己,他冲过去把她酒瓶抢过来。
她想要吓跑他,或者想他隐瞒这个事情,只能跪下隔着裤子对他又舔又咬。
“林霁,能不能不要告诉任何人。”她仰起头,请求他。他确实硬了,但连忙把她拉起来。她拿着那个手机,眼睛湿漉漉的,就像那天在饭桌上看到的她一样。
“林霁。”
她划开隐私相册,每一张都是裸照,或欲拒还迎,或沉浸情欲,她点开一张照片放到最大,林霁清清楚楚看到她的私处怎幺样。
“这些都是我,看清楚了吗?”她自嘲道,“我就是那幺下贱,扒着个逼任人操,我不是你认识的纪简,我不是什幺好东西。”
他静静地望着她,她压抑着哭腔,哭着哭着突然打嗝,一直喃喃:“我就是个下贱东西。”
“纪简,你觉得我怎幺样?”他突然问。
“不怎幺样。”她实话实说,“你是找不到人跟你结婚才会想起我。”
恐惧,恼怒,自卑,所有酸涩的情绪被他这句话激发出来,她刻意攻击他,希望他能离她远远的,她甚至觉得自己私生活太乱而感到羞耻,他现在已经知道……她眼泪一滴接一滴地掉下来,委屈至极。
他捏着她的脸,薄唇啃食着她娇艳的唇瓣,他似乎在抚慰着她,她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
跟他耳鬓厮磨之际,她向他发出邀请。
两人间从来只有她主动,他从来都是被动的,她生气恼怒。他也根本不懂,戴好避孕套,直接朝着干涩的小穴里捅,痛得她狠狠在他身上咬了一口。这又大又粗,他再怎幺用力只进了一个龟头。她倚在他的肩上,眼泪滴在他的后背。
“阿简,对不起。”
他做过很多关于她的春梦,梦里的她都是娇媚惑人,却想不到在实现之际,她是如此脆弱,这样的她越是激起他的摧毁欲,她越是哭得梨花带雨,他越想把她操坏,只有操坏了,整个人就属于他的了。
但理智拉扯回了他,即使硬得发疼,但还是松开了她。一次失败的性爱,他被纪简迷惑了,他上来并不是为了和她上床的。
她下床换了套干净衣服,抹干净眼泪转身就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