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巡星上做珍稀生物生意的人,没谁不知道相麟游的大名。都说他的宅邸内有一座叫“宝婺”的藏馆,专门安放他网罗的珍奇。
白色的巨大空间简洁优雅,依层数陈设着主人的私藏。漆黑的宝莲花从穹顶垂下枝头,旋梯旁斜来乐姬树一桠绣眼般的金萼,无数的花木枝叶扶苏,被囚禁在高低大小的展柜当中,尊贵的、疏落的,剔透的屏障为它们隔出适宜的生存环境,凝固生命的光彩。
馆内唯二的人类正在中庭。数只红果散在雪花石的茶几上,纯白的长沙发里倚坐着年轻的男人,他将脚随意地搁上“脚凳”,捞起个果子啃了一口。
相麟游无聊地滑动着新闻页面,恰好停在一则娱乐报道上。
浓妆的主持人映现在空中,正兴冲冲地采访本届“瑰梦奖”的新晋影后。
“……元姿小姐是灵河派信徒,我听说这个教派非常神秘和严格,可以说说您的信仰为您带来了什幺样的指引和力量吗?”
“是的,灵河派崇尚自然,不徇邪淫,追寻自我的性灵之河。我也是一直谨守教规,不杀生、不纵欲、不饮酒、不食荤腥……”
年轻的女演员娓娓而谈,容光照人,倾国倾城。
相麟游弯着嘴角一笑,“宝贝儿信的是灵河派,怎幺不早告诉我?”
回答他的只有一点含混的呜声。
他从“脚凳”上收回脚,两条长腿交叠架起,悬着的那只鞋尖朝前一点。
“幸好这几回灌的都是素肠,不然这只嘴破了教规,天天想偷腥怎幺行。”
两瓣雪臀高拱在男人身前,绵滑弹软,正是上等的一具脚凳。胀平的臀缝间鼓出只粉嫩的屁眼,足足张开有鸡蛋大小,潋滟的一弧嵌在中央,微微涎着几根亮丝,竟是径如碗口的一只晶球硬填在肛里。
鞋底轻碾住菊口的淫肉,浑圆的娇臀顿时剧抖。一线细栗自尾骨颤过优美的脊梁,直至戴着口枷的红唇。
艳色的口枷向外流着水,半空中精致的面容低头莞尔,贴在地上的同一张脸却已经被痛苦和迷乱扭曲,多出些可笑的真实。
女人浑身赤裸,侧首趴跪在地上,一双手臂平放着向后伸直,和两条小腿分别用锁镣铐在一起,屁股撅耸,纤腰倾斜,全靠肩头和大张的双膝着力。
那颗晶球重量惊人,坠着屁股不停下沉,女人似乎再坚持不住,软玉般的小腹微微塌陷。一声轻响,相麟游又咬下一块脆生生果肉,锃亮的皮鞋抵住粉胀的肉阜,朝上一擡。
“宝贝儿注意仪态,这幺点本事可当不了影后。”
一字一句杀人诛心,偏能笑容温雅如春山澹冶。他缓缓地用鞋尖拨弄女人的阴蒂,碾开阴唇一路勾向穴口,几分漫不经心,在湿浸浸的牝户擦着鞋来回。鞋面装饰的硬褶刮过娇嫩的花底,惹出无数呜咽。
相麟游略略玩过几回,只觉兴致缺缺,普通的人类已经很难让他尽兴,所谓影后也不过尔尔。他将女人的大腿再踢开两分,顺道在腿根一揩鞋面的淫水,随口说道,“行了,心肝儿排吧。”
女人如蒙大赦,立即用力起来。柔嫩的屁眼瑟瑟抖动着,艰难地又再挣开一点,凸出面更加圆润的晶莹。内里的膣肉拥挤摩擦,滑动着那颗沉重的晶球,映出各色淫红艳粉,蠕蠕而动,光怪陆离。
闷声挣哭之中,欲裂的肛口持续外扩,将丰腴的臀肉都挤去两旁。颤颤的巨球镶在中间,半天也没能再多露出一毫,蓦地女人力竭地一松,被绷成圆箍的菊眼骤然合入,反将那晶球含回得更深。
莹润的俏臀在相麟游面前摇摇战栗,一眼媚人的屁眼满含晶透,鼓起又缩入,收小又涨开,他无可无不可地望着眼前的淫景,咔嚓咔嚓地啃水果。
一道通信提示音在终端响起,相麟游瞟过一眼,信手接通。
“给你发几次消息都不回,怎幺现在想起我来了?”
他闲闲地说。
江词的全息投影立在圆几边上,他瞅见跟前跪着的女人,嫌弃地挪远几步。
“忙。”
他懒得多讲,“有事问你。两个人出去玩,有什幺好地方?不要乱糟糟那些。”
相麟游笑嘻嘻一挑眉,“哪两个人?你和收你项链的那个人?”
江词绷起俊脸,相麟游哈哈笑了起来。江词的性子他再熟悉不过,脾气又坏,又不屑和女人玩情调,钱货两讫,操过就完,养女人这回事从来免谈。现在居然送了项链不算,还要带人出游……
在惹出对方的火气之前,相麟游已重整脸色,微笑地说:“‘光途’正好停靠在第一星港,明天启航。后面两周去谜海和风垣,几个观光点都不错,风垣的银峡最适合情侣……”
江词听到一半就皱眉,“这种公共星船又慢又吵,要到哪里我不会自己去?”
相麟游简直要笑喷,“我说江词,泡女人这件事,你得听我的。你那些星船从一个地方撵到另一个地方,只能叫赶路,带女人出去,就要坐‘光途’。”
地上的女人母狗一样呜噜着,高擡的淫菊奋力大张,硕圆的晶球自臀缝一点一点拱出,那口肛难之又难地终于绷至最阔,眼看就要挤落整个巨球,相麟游带笑擡脚踩入女人臀缝,那颗球哧溜一下,重又狠狠塞满紧窒的谷道。
哭嚎嘶哑,辨不清词句,女人伏入地面夹着腿打挺,屁股重得擡不动,张着臀眼一嘟噜抖。
相麟游传给江词一份指南,是“光途”的航程和娱乐项目清单,一边伸脚压在女人臀上,教她彻底展平。秀美的小腿被双臂拉着向上折起,大张的腿间臀缝可怖地变了形,碗口大的晶球半露在洞口,直胀得底下的逼肉要裂开一样。
“我在上面有几个套间,明天也带人上去,大家一起玩?”
相麟游轻踢着脚下的人形肉垫,满眼兴味地打量江词。
江词一侧目,警告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给我留一套房间,你玩你的。”
不等对面答应,他已经切断了通信。
空旷的厅馆中游荡着一丝哽咽,绚丽的植物错落凝立,轻脆的咀嚼声隐秘而诡异,仿佛有看不见的巨虫在蚕食世界。相麟游在沙发里啃完最后一口果肉,唇角盈盈翘起,“值得一亿四千万项链的女人,宝贝儿想不想看看?”
他俯身下去,把吃剩的果核顶入女人穴底,轻松站起来道:“心肝儿屁眼功夫不行,就先练前面吧。什幺时候用贱屄夹碎了,再自己把肛球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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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麟游好变态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