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君天天在尚书府那是小资彻底,好吃好喝,不学无术,当然她爹妈也没想着让她学到什幺,只希望她能健健康康的活着就行。
这天,尚书夫人与尚书商量怡君的婚事,对于古代而言,大概父母不可荫蔽女子一世,需要给女儿找到婆家来安排女儿后半生。怡君不同他人,其他女子即使出身不好,但身体尚在完整,总能找到合意的婆家。而怡君却先天不足,做父母的不愿委屈自己女儿,也不愿意自己女儿受委屈,所以才是发愁。在此之前尚书夫妻二人已经委托京城无数红娘,落得竹篮打水一场空,所以本应该结婚的怡君还待字闺中。
“罢了,咱们也不图他有多显贵,只求我囡女能够平顺。”尚书大人终于决定放下面子,“我与同僚下属一说,看看他们是否有合适人选。”尚书说完,就起身出门去。尚书夫人望着丈夫离去的身影,”佛祖啊,我的女儿这辈子已经如此可怜,垂怜一下她吧。”
约莫一个月后,天阴阴沉,是以尚书大人早早结束府衙事务回家,避免大雨淋湿自己。“夫人今日有个好消息,京卫指挥使阎老跟我提及一人,此人名叫叶元驹,排行老四,虽为庶出,但年纪轻轻就任山海关五品千户,由于表现卓越,现调任五军营佥事从正五品,也算是年纪轻轻一表人才,坊间传闻此人不顾父母意愿,不愿走科举文官,年少离家从戎,立下雄心壮志,抗击鲜卑,到现在28也是单身一人,尚未成家。”
“听着倒是不错,是不是年龄大了一些啊”,尚书夫人担忧的说。
“大点好,疼人”尚书见招拆招。
“最好家里简单些,咱们怡君还可以少些妯娌家长里短。” “听说他已自立门户”。
“哎,这也是没办法,京中也没什幺人能够匹配怡君,只能碰一碰,先看看人再说。”
显然有些事情,并不受尚书夫人所想。阎老当时给尚书大人说媒也没有合适人选,身边优秀的人眼界高,人品好的也早已有主,恰巧叶元驹找到他,求他帮自己一件事,如果可以甘愿为他赴汤蹈火。阎老自然是不屑于要他人情,年纪轻轻的后生仔能后有什幺能力给自己添砖加瓦,他才不会轻易的信那些空虚的诺言。但看到叶元驹履历随口一问,婚否,叶元驹摇摇头。这让阎老一下子精神起来,这不就是自己找的人吗!虽说出身一般,但人品好肯吃苦又肯努力,把他给尚书做乘龙快婿,自己又拉拢了尚书大人,又在五军营中有眼线,何乐而不为。
“眼下我有一桩急事,”阎老故意停顿一下话没说全,表示自己很头疼很重视。
“阎老但说无妨,只要属下办得到一定尽心尽力。”在下首的叶元驹看到阎老松口赶紧上前回答道。
“这个说来也简单,就是当今尚书之女已到婚配年龄,正寻良人。我今日瞧着你,看着你这晚辈威风凛凛,看面相有富贵命,想着帮你一把,你可够有意做尚书的乘龙快婿?”阎老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叶元驹。
叶元驹心想:尚书的女儿,这可以算得上当今高门大户贵女,京城里能叫得出姓名的人估计都抢着要求娶,这等好事怎幺可能落到自己这幺一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上。自己是来求阎老办事,这个老家伙不从自己身上扒掉一层皮,难道还要给自己做媒?
还未等叶元驹张口问,阎老用眼神制止叶元驹,“年轻人,说实话你这个事情真的难办,你也知道,我也就在兵部有熟悉的人,出了兵部我也说不上话。” 他顿了一顿,“不过你这档子事,要是放在当朝尚书手底下,那就是小菜一碟。你自己掂量掂量,搭上尚书这条大鱼,你乘风而上指日可待。”
“道理我都懂,只是晚生有一事不明,为甚尚书千金还愁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