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妖,耍耍手段还是能弄到钱的,起初她给钱给田娘,理由也是千奇百怪的。日子一久,她也害怕田娘对她有所怀疑。
走正规渠道,曾经她也想去县郡里开店卖东西的,连她这妖都为五斗米折腰了,终是被这生活琐事扰乱了,邻里邻外,她做不成,也不是那料。
那些钱她还想留给娘亲养老的,可娘亲总是说,钱财乃是身外之物。
他也是命硬,没死掉。晚上时,白染染偷偷用内丹,为他渡修为,好让娘亲少花点钱。没想到,他太虚弱了,把她内丹给吸走了,急得她要暴跳。
取不出内丹,白染染也是很无奈,就打算先暂存在他那,反正他是逃不出她的手掌心的,日后慢慢算。
奇怪了,明明已经有内丹了,男子恢复期说不了话,也听不见话,又聋又哑,手脚也不便,她都要以为他是残废了,不过后来他恢复得很快。
他发现,他似乎不记得他是谁了。
真是可怜!
还好他没瞎,照顾他本来就累,少女才不管他的意愿,蹲在他的轮椅前,明媚地笑着叫他阿河。
取名那是简单,因为在河边捡到他,跟田母姓,就叫他田河了。
起初的田河虽然温柔,但她总能察觉到疏离感,可她也不管不了那幺多,只做她觉得该做的,好近早拿回内丹。
后来呀,他们慢慢相处,就变成了如今,都成亲了。
她应该是喜欢他的吧。
现在,白染染伸手往他胸口上探测,从小腹一路摸上去,想要试试看内丹是否还在他身上。
乌恩泽感觉有什幺东西在他胸前乱动,有些痒,一把抓住,芊细小巧,柔柔软软的,他捏了捏两下。
他一睁开眼,就看到他的新婚小娘子在乱点火。
“娘子~”
甜甜的声音传出,带点撒娇的味,在被子里,显得两人极其暧昧。
他叫得很顺口,因为他老早就想这幺叫了。
“你走开!”
声音惊奇地沙哑,昨晚不知折腾了多久,弄得她浑身酸疼。房子通风通光性很好,现在明显是大白天。
女子想要推开他,他们都是裸着的,两人这样确实太热了。
她越是想要分开,他越硬要凑上来,肌肤轻贴,四处摩擦,一只手更是抚上了她胸前的柔软,揉捏起来,疼的她双手去掰开他的手。
四腿脚摩擦缠绕来回,肉棒逐渐苏醒,膈硬的摩蹭在她豚骨边。
两人折腾着,他掀开被子,她的身体显现在他的视线内。
白皙细腻的皮肤布满红印子,身体曲线玲珑奥妙,喘气呼吸起伏,使得印子活灵活现。
奶子也有印子,奶晕粉嫩,许是刚才的摩擦,奶头微微颤立,她似乎注意到他的视线,双手环抱住胸口想要挡住,但似乎没有用,这倒会显现出胸沟,在他看来别有韵味。
昨晚他还没得到满足,她就晕在他怀里了,考虑到她是第一次,那时就抱着她,在靡靡之气中,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他又被诱惑到了。
视线上移到那嘟粉的唇,微微张开,漏出轻微的兔牙,他喉结微微一动,甚是诱人。
看归看,手脚也很快行动起来,跻身到女人两腿之间,复上她的身体,轻掐住她的脖子,亲啃她的唇。
抚开她脸上凌散的头发,慢慢来回亲吻她的额头、眼睛、鼻尖,又回到她的唇,如饥似渴地索取,趁她意乱情迷,悄悄把她手移动到他的脖子处。
往下巴处亲允时,迁引扯开了她的下唇,耳鬓厮磨了一会,慢慢轻吻到埋首在她颈部。
少女本来想挡住他视线,但没他动作那幺快,话都没来得及说,就唔唔的被他亲了。
她眼底泛着雾水,被吻得晕头转向。直至那恶劣的东西戳疼她的阴唇,疼痛感使她心身一震。
昨晚她被弄得太狠了,下面应该都受伤了,现在双腿被架在他的腰上,完全任人采割,她都明白待会儿要发什幺。
可是太疼了!
即使只有片段记忆,但她不想再来了!
她强迫自己念咒,一掌从他背后颈脖处劈下。
当时的乌恩泽还在乐此不疲地吸吮她的奶子,可怜的他,被劈晕在她的胸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