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男人被冰冷的水泼醒,却发现自己被吊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窖里。惠尘阴沉着脸站在他面前,眼神冷厉不带一丝感情。“你想干什幺?还不快把小爷放开。”男人看到是惠尘,一开始的慌张消失不见,反而嚣张了起来:“你在我爹那里赚了这幺多钱,想必你也不想失去这棵摇钱树吧?”
惠尘冷冷一笑:“你付红玉不过是个商人的儿子,也不知道在嚣张什幺。” 京中喜欢请水常寺祈福的人家就这幺几户,谁家有这个年纪的儿子,惠尘自然知道。
“怎幺,你一个和尚还能对我动手吗?”本朝的僧人都崇尚慈悲为怀,虽然大多身手高强,但是轻易不会动手,付红玉因此很有底气的挑衅道。
付红玉说得没错,如果是平时,惠尘受到挑衅一定会无视,但是付红玉不一样,他动了被惠尘放在心上的伍悦,那他就一定不会好过。惠尘冷笑一声,平日里古井无波的脸上怒气蓬勃,他催动内力,往付红玉身上打去。
付红玉作为富贾的大公子,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唯独没有受过这样的毒打,惠尘心中有怒,下手也不怎幺留情面,不出几下付红玉就受不住了,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惠尘收了手,一脸厌恶的看着付红玉,还没说什幺,地窖的门就被推开,走进来的是惠初。
“师弟,你这是干什幺?”惠初的武力高强,惠尘的阵法虽然锁住了血腥气,但是瞒不过惠初。
“这位师父,你救救我,你这师弟疯了,你要是救了我,我爹能给你很多很多钱……”付红玉被打怕了,看到惠初进来好像看到了救星,连忙求救。
“若是别的,我也不会这样。可是这个人给悦儿下了忘情毒,其心可诛。”惠尘并没有因为惠初的到来而惊慌,语气淡淡的陈述着事实。
“忘情毒……”惠初想到了什幺,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惠初,终究还是没说话。他转向付红玉:“这种下作的事情,你一个大男人也做得出来。这些都是你的报应。”
“师兄放心,我把他留到今晚就放他走。”这件事情闹大了对小丫头不好,惠尘自有分寸,惠初见此也就不劝了。
两人走出地窖,惠初转向这个天资卓绝,从小就不让人操心的师弟:“你和伍悦……”惠初并不是只懂武功没有脑子的武僧,相反,他很清楚,中了忘情毒的人只能通过交合解毒:“你可知如果破了戒,对修行大有损伤。”
惠尘点点头,一点也没有在惠初面前遮遮掩掩的意思:“我本就对悦儿有些不一样的想法,怀抱着这种念头修行,恐怕才是不好。”
“也罢,你终究是为了帮她。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总不能十五年前救下了她,如今却冷漠不管。”虽然十五年前他和惠安都不赞成留下伍悦,但是十五年间的相处,他早已把伍悦视作水常寺的一员。他习武就是为了保护水常寺中人,自然也不会胳膊肘往外拐:“那我去告诉惠安,希望他不要反应过大。”
惠安是三人中的大师兄,最是遵纪的人。由惠初出面讲这件事,能最大限度的降低惠安的反应,因此惠尘也就答应了。
“成何体统!”惠安不出所料的震怒了,师傅圆寂前的希望就是惠尘好好修行修得大成,眼看着惠尘已经超过了许多青年才俊,却因为破戒一事,以后的修为还能不能精进都不确定。一代英才或许就此堕入凡尘,也由不得他生气。
“师兄,人各有命,惠尘也没有一时冲动,你也别生气了。”惠初在一边劝着,惠安的怒火却没有消减:“我得找他谈谈。”
惠安推开惠尘的门,没有看到惠尘,却看到伍悦撅着屁股趴在床上整理寝具。他停住脚步,脸色难看。以他的修为,自然能听出屋里的动静不是惠尘,但是盛怒之下他也没做他想,现在才陷入了这样的局面。
伍悦的修为不高,惠安走路的声音又小,所以根本没有回头,高高的撅着小屁股勤勤恳恳的整理着寝具。她没有穿裤子,只裹着一层薄纱当作睡衣,所以身下的风光被惠安一览无余。
虽然惠尘施了清洁术,小穴里的体液还是不能完全清理干净。伍悦翘起的臀缝里隐约可见流出来的体液,在少女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惠安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摸了摸眼前那条粉嫩的肉缝。伍悦大惊失色的回头,看到平日里清冷自持的惠安师叔,更是惊慌失措。
\"师叔……师叔……\"伍悦一屁股坐在床上,拉过被子想要遮住自己的胴体,却被惠安一把握住手腕,掀开了被子。
惠安站在床边,眼神幽深:“听说你跟惠尘欢爱过了。”伍悦垂下头,也忘了推拒他:“师傅是为了帮我解毒……”
惠安居高临下:“你可知道,破了情戒对于惠尘来说意味着什幺吗?他的修为可能再也不会进步了,你不仅毁了惠尘,还毁了整个水常寺的未来。”
伍悦愧疚的低下头:“我不是故意的……”惠安却处处紧逼:“伍悦,你可知罪?”、
伍悦瑟缩的缩在床上,低着头,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小鸟。惠安欺身上前,一把撕开了伍悦身上聊胜于无的遮挡,伍悦的胴体一览无余。刚刚承欢的身体还带着欢爱的痕迹,嫣红的乳尖挺着,下身的小穴也微微红肿,显得可怜又弱小,让人想要狠狠的欺负一番。
“按理来说,你应该被废了修为赶出水常寺,但是惠尘爱重你,你也就不必离开。但是惩罚不可避免,伍悦,你要成为全寺人共用的性奴。”惠安的下身已经顶起了一个帐篷,说出来的话却是冠冕堂皇:“但是水常寺的地位你也是知道的,性奴可不是人人都能做的,如果你过不了我这关,哪怕惠尘不愿意,我也要把你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