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后,他们出门。
江林自然而然担任司机的角色,徐妍想和妹妹一起坐在后面,她走在前面,给妹妹打开车门,可这时,妹妹开口,说:“我想坐副驾驶。”
徐妍神色一僵,车窗打开着,驾驶位的江林也听见了这句话,看了出来。
两个人的反应徐颜都尽收眼底,她面带微笑,依然看着徐妍:“可以吗,姐姐。”
许久,徐妍舔了舔嘴唇,把车门关上后恢复笑容:“可以啊,那我来开车吧。”
“不用,那太麻烦了,你坐后面吧,我自己可以。”徐颜说着走到副驾驶的位置开门进入,系上安全带后转头和江林对视了一眼。
两人没有看见的是,车外徐妍眼底闪过的一丝阴翳,但转瞬即过,坐上车时,她的脸上仍然挂着温和的笑。
之后徐颜没有其他动作了,好像坐副驾驶只是她的心血来潮,三人进了商场,江林推车,两姐妹走在前面,除了肉菜和水果外,还买了些饮料酒水。
回去的路上,徐颜依然坐的副驾驶,可这次,江林被徐妍赶到了后座。
徐颜微默,她觉得她这位姐姐,有点让她摸不透。
大抵是她的目光太不加掩饰,姐姐看了过来,对她一笑:“走了,晚上回去煎牛排吃。”
“嗯。”徐颜淡淡应声,收回目光时透过镜子和后座的江林若有若无的对视了一眼,随后面色如常的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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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颜想了一路,直到晚上吃完饭躺上了床,还在回荡一个问题——该怎幺撬动一个和未婚妻感情稳定的男人。
她今天似有似无的引诱他察觉到了几分?姐姐的纵容又能到哪个地步?
她很好奇,像潘多拉的魔盒,越是神秘,越是想知道打开它会看见什幺,发生什幺,她想她也许被陈家两兄弟也逼的不正常了,这样偏激,疯狂的想法是曾经的她所谴责不齿的。
可她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自己要去怨恨,不甘,尤其在看见姐姐和江林之间的亲密,她被强迫,被囚禁,被折磨成现在这样半疯不疯的样子,可徐妍却在她面前笑的那幺明媚幸福。
她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她了,她变得阴暗,敏感,她想毁掉徐妍的笑容,她想拉一个人和她作伴,她想他们和她一样陷入深渊。
身下的床单被她攥紧,她想姐姐会原谅她的,会的……
罪恶的萌芽开始在她心里扎根,用短短的瞬息时间就变为了参天大树,在它的引领下,她起身下床,走出了房间。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半,姐姐和江林已经进了房间,整个屋子熄了灯,漆黑中只看见阳台微弱的月光撒入,寂静中弥漫着夜的朦胧和凉意。
她穿着淡薄睡衣,赤脚走到冰箱前,拿出几罐啤酒打开,一口又一口的灌入嘴里,她仰着头,白皙修长的脖颈呈现优美的弧度,几滴酒顺着脖颈流下,又在领口里消失。
虚无的月影中,她的身影缥缈,又似蒙了一层轻纱,唇红肤白,身形纤细,乌黑的发披散,夜里触摸的妖鬼精灵大抵便是她这模样。
江年不免有些看愣了,不知道她喝了多久,但他隔着客厅也能闻见浓郁的酒气。
他拧眉走过去,有些疑惑:“你……怎幺了?”
她半夜饮酒,想来是为什幺所困,他斟酌了半天,想问的话到嘴边变成了一句废话。
听见他的声音,她似乎并不惊讶,也没有擡头看他,垂下脑袋时手里摸着啤酒罐子,酒后的声音带着点喘息:“姐姐睡了吗?”
江林点了点头,伸手想去开灯:“我开个灯吧,万一你摔着了,你姐姐又要担心。”
他说着,手刚摸到开关,却这时,一只更为小巧的手握住他的手,紧接着是徐妍柔软的身体,和带着酒意惑人的吐息:“别开……”
江林一阵耳热,随着她身体的贴近,脑中空白了片刻,他僵着身子,喉结微滚:“你这是干什幺?要不我去叫你姐姐过来。”
“姐夫。”黑暗中,徐颜略带讥讽的勾唇,她抱着江林,使得他无法动弹,红唇从他颈侧擦过,又吻了吻他的喉结:“我醉了,我现在很难受,你帮帮我吧。”
她伸出舌头,在他喉结上舔了舔,他整个人都为之一震,低头看下来时,对上她猫一般魅惑狡黠的眸,她说:“求你了,帮帮我……”
“徐颜……”
他喉间干涩,发现自己已经的口已经变得干燥起来。
不等他再说话,她已经伸手推着他的肩膀,一步步把他推到了沙发上,月光倾斜,落在她的半边身子上,一明一暗,身形凸显,肌肤如玉,他被定住了心神,竟也顺从的跌到了沙发上。
她低头看他,勾唇一笑,眼里七分的醉三分的笑,她迈开腿,跨坐到他的身上,正好抵在他的胯间,隔着内裤,她的穴肉仿佛都能感受到他那蠢蠢欲动的秽根。
两人都不禁仰首喟叹。
“嗯……”她伸手撑在他紧实的下腹,红唇微张轻轻的喘息:“姐夫……”
“徐颜,你下去。”徐颜这一声姐夫,把江林的理智唤回,他拧着眉,忍着快要破土而出的欲望,沉下脸:“别闹了,快回去睡觉吧,今晚的事我会当没发生。”
徐颜眉头微挑,她不动,垂眸居高临下的俯视他:“姐夫害怕吗?怕什幺,姐姐不会知道的。”
“我……嗯……徐颜……”
江林的话忽然转变为压抑的呻吟,因为徐颜正在用她的私处蹭他的阳物,她腰肢扭动,隔着她的内裤,和他的长裤下体相磨,每一次擦过他的阴茎,他的喘息就会更重。
她勾唇满意的看着他意乱情迷,弯下身吻住他的唇:“小声点,别吵醒了姐姐。”
她的唇柔软泛凉,从唇齿间能尝到残存的酒味,和她一样,大胆,冷漠。
她在勾引他,引诱他,戏弄他。
她不顾伦常,放肆至此!
她……
江林想到后面再想不出形容她的话来,只是一股闷气与不悦涌上心头,于是他在她要抽离时,脑中点弦崩断,欲望席卷,大掌按住她的后脑,把她的唇再次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