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双布满老茧的双手游离遍她全身每一处,甚至连位于花心后方的隐秘褶皱也不放过后,盛瑶已经心如死灰。
在嬷嬷叹出一句“竟是个难得的名器”后,她走出房门,紧接着便是三四人随在身后走近盛瑶身边,除开领头的嬷嬷,其余人手中皆端着红木托盘,其上放置着各种颜色各异的药罐玉瓶,还有形状古怪盛瑶不知会用在何处,但总归不会叫她好受的器具。
只见嬷嬷先是拿出两颗指头大小的药丸塞进她的花径与褶皱,紧接着花心上被抹上厚厚一层冰凉的药膏,倒是与昨夜景晟最后抹上的感觉并无二至,随后便是那造型奇特的器具被拿起对准她的双臀间褶皱处,一股冰冷的水流倾泻而进,盛瑶身体瞬间绷紧,紧接着便感觉体内药丸化开,双径中瞬间同时涌出热流,让她面色潮红目色逐渐涣散,嘴中不住呻吟,身体也随之放松婉若无骨。
没有注意到旁边嬷嬷眼神中,对她这浑然天成的媚态惊叹。盛瑶只觉自己整个人陷在一片水深火热之中,难耐至极却又根本无从释放,随着一波波情欲袭来,她纾解不得,在药物作用下逐渐难耐的昏沉过去。
再度醒来之时,盛瑶发现自己身体已被高高吊起,双腿也被固定在床粱两处,花径大张,目光低垂,下方的恭桶中是自她后花径中流出的秽物。她只觉小腹处轻微的阵痛,联想到出宫前教导房中术的嬷嬷,最后说的那几句语焉不详的话,已经明白自己身上发生了什幺。
她现在只希望有人能进来将她从高处放下,她的四肢被缚太久,已经快要失去知觉。
直至天微露白时,才终于有人走进了房门,面无表情的嬷嬷将她身上绳索解下,盛瑶瘫身而下被一把扶住,随后上前一人将残留的用具清理干净。
“帝姬请随我到浴汤池,此后每日辰时起身后须得自行前往,侵泡半个时辰后方得起身。”
盛瑶点头应是,这里人人都尊称她为帝姬,她却不敢自持身份,不然怕是要生生沦为笑柄。
池内,盛瑶面对众女裸露的身子已经可以做到目不斜视,只是看见大门上‘欲汤池’三个大字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再次在心中感叹景王荒淫,竟是这样的君主,就将她的父王打的节节败退。
待身体进入欲池的一刻,盛瑶才明白了这名字的真正意义。她只觉全身都仿佛被细小的鱼嘴不停吮吸,池水顺着花心进入花径,她的身子像被点燃一般顷刻间欲火焚烧,这才注意到身边众女皆是身躯颤抖扶着池岸才得以稳住身形。
盛瑶蜷缩在池中一角,竭力克制着心中躁动,但身子早就被各种秘药侵蚀的她,又如何抵得过明显不正常的池水一波波侵袭,不过片刻便四肢瘫软扶在池边不住的喘息,她控制不住的正要将手向下探去,却被岸边的嬷嬷的一个竹板重重敲在手背,观四周众女神色怜悯,
这才明白,这一个时辰的欲池,就是要让她们饱受欲望的侵扰,不得有机会纾解。她反而庆幸,秃自在心中默念起清心咒,虽用处不大,脑中也有了一丝清明思考当下处境。
这萚芳苑比之秦楼楚馆还要淫秽不堪,不知这里各中女子都是何身份,若如她所想皆是官家出身,那这整个荣景恐怕不只是国君荒淫无道,上行下效,怕是整个朝中都一股子歪风邪气。
若真是如此,待得幼弟成长,未必不能报仇雪恨,重复大盛荣光。只是这些事都不是如今的她能够为之筹谋的,而今之际她只能尽力保全自身,在这荣景京城中活下去,才有机会再见到幼弟。
听荣景国君所言,似乎她和亲之事是景晟一力促成,那这与她有着血海深仇的大将军莫不是真对她有着几番情意?待有机会,盛瑶想着定要好好试探一番。不说为她所用,即便是能探听到荣景王室内部消息,想来也对大盛颇有助益。
脑中一番思量,时间竟也不知不觉过去,池中众女纷纷起身,复披上那一层毫无用处的薄纱,盛瑶回神迅速跟上她们走出欲池的步伐。
垂眸之时,总感觉前方有一道窥探视线向她扫来,擡眼却只触及到一片赤红薄衫,不知是敌是友,她只得不动声色尽量靠近前方身影。
“不想死就别跟着。”
竟是内力传音,盛瑶瞬间止住脚步,随及换了一个方向随着众人走动。
待随着众女到院中站定,盛瑶发现这身上薄纱的颜色,竟像是身份划分。
只见那几名身着赤红薄纱的女子站在最前,其次数十名黛青色的女子紧随其后,后面一片乌泱泱的白色薄纱,盛瑶连忙向前在黛青色末尾站定。
再细细观察,自己身上的黛青薄纱较之白纱略厚实了几分,虽然其下身子还是若隐若现,但好过白纱下的樱红刺目,再观之前方的几名赤衣女子,若不细看倒是无法发现其身下未着一缕。
眼见着昨日的管教嬷嬷走来在众人面前站定,乔故连忙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