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她是戚家不受宠的庶女,她的母亲曾是她姑姑的婢女,因生得貌美而被她父亲看中纳为小妾,生下她不久,她的母亲就去世了。
戚府祖上曾出过朝廷命官,但由于后辈未有建树,戚府逐渐衰落下来,戚谣的父亲是戚家二房,作为官员身居七品,但妻妾儿女众多。
戚家虽没落却重嫡庶,不但庶出的孩子要比嫡出待遇差上许多,连名字都有所区别,戚谣本名戚元瑶,戚家的女孩从元从王,为了区分嫡庶,庶女则不可从王,又由于元字犯了本朝皇帝名讳,便去掉了元字。
戚谣又年幼丧母,亲爹和嫡母对她不闻不问,她自己一个人在戚府孤苦伶仃,倍受其他兄弟姐们的欺负。她和三房庶妹戚妡常常被嫡兄嫡姐们殴打捉弄,把她们当作下人使唤,甚至连为数不多的月钱也要被克扣。
戚谣无力反抗,久而久之,就养成了委曲求全逆来顺受的性子。
直到,十三岁那年,她遇到了一个说要一辈子保护她的少年。
一场宫宴上,她在后花园被嫡姐嫡妹们欺负,差点被推下水池,被正好经过的陆景曜救下,从此便一见钟情,将她护在羽翼之下。
陆家三少爷陆景曜是陆府三爷的儿子,陆家乃百年世家,陆景曜虽然个玩世不恭,不可一世的纨绔子弟,但相貌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身材高大挺拔,况且父亲又是护军参领,京城里许多女孩对他芳心暗许。
后来全京城都知道他偏偏只爱戚府的三小姐,一个空有美貌,没有家世加持的庶女。戚谣一度成为众多官家小姐的羡慕的对象,戚家姐妹虽嫉妒,却也没有敢再欺负她,克扣她的用度。
他们一起逛集市,赏花灯,交换定情信物……
那是戚谣短暂人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等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因着戚谣家世低微又是庶女,陆家不同意陆景曜娶她为妻,只可纳她为妾。
陆景曜自然不愿,刚好此时边疆正与北周开战,他决定上战场立军功,功成名就回到京城,请一道圣旨,把戚谣明媒正娶进陆家,做他的正牌夫人,谁也不能轻看了她去。
他不想再做受家族荫庇的纨绔子弟,为娶自己心爱的女人回家,他甘愿去战场拼搏厮杀。
戚谣却并不希望陆景曜上战场,刀剑无眼,她不想让他冒这个风险。她也并不介意做妾,只要陆景曜对她好,她别无所图。
可陆景曜态度坚决,不日便动身赶往边疆,戚谣只得在京城等他。
这一等便是两年。从十五岁等到了十七岁。
第一年还时不时有信件带回来,第二年便杳无音信,甚至连陆家人都不知道陆景曜是否还活着。京城一时流言四起,都说陆家三少爷早已战死沙场化作一堆白骨。
戚谣并不相信陆景曜已经死去,即便戚家早就想把她嫁出去,可她以死相逼仍要留在闺阁,久而久之,戚家也不再管她,只把她关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姐姐妹妹经常来奚落羞辱她,她也并不理睬,只想等待她的心中的男子战胜归来。
这时,戚谣的大房嫡妹戚玥年方及笄,为了给她寻一个好的夫婿,大房夫人特地大操大办了戚老夫人的寿宴,邀请了许多达官贵人,虽然大多是些四五品的官员,但也邀请了一位权倾朝野的王侯世子——宣王世子江屿。
宣王世子江屿的外祖母与戚老夫人是亲姐妹,由于年龄渐长,身份地位也差距悬殊,近些年已经没什幺往来。
本抱着邀请一试的想法,没找到宣王世子真的前来贺寿,大房母女便起了歪心思。为了让戚玥嫁入高门,她们给世子下了媚药想要戚玥与他成事,再趁机让他纳了戚玥。
寿宴规模庞大,老夫人为对外做做一家人团圆的样子,也把戚谣放了出来。宴席过后,戚谣不想多坐,便打算回她的院子,没想到半路却遇到药性发作的江屿。
男人一把抓住戚谣将她拖进屋子中,他意识模糊,浑身发热,身体里的热浪一下一下地冲击下腹。
“啊!你是谁?你做什幺?救命啊!”女孩拼命地推开他,想要跑出这间屋子。
男人越发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女孩,在女孩的不停挣扎中,男人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粉唇,打开牙关,他用力吻下去,女孩惊恐地瞪大双眸,小舌推拒着男人火热的大舌,想把它赶出口腔,可男人却趁机勾缠住女孩柔软的小舌,在女孩口腔中不断进犯,吮吸她口中的蜜液。
男人在媚药的催使下双目通红,下身硬得像铁,喷在女孩肌肤上的的呼吸滚烫灼热,他急切地扯开女孩的衣裙,露出大片莹白的皮肤,女孩不停挥手反抗,想逃离男人的怀抱,水眸中带着深深的恐惧,“不要……放开我……求你……不要这样……”
此时的江屿早已被欲望冲昏头脑,将被剥光衣服浑身赤裸的女孩丢在床上,只见他朝思暮想的人儿淡粉色的奶尖由于害怕而微微颤抖,雪臀浑圆饱满,白嫩的少女躯体与耻骨处的浓密黑森林形成鲜明的对比,更是让男人的性欲燃到了极点。
江屿彻底失去理智,大脑被情欲支配着,两下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那根快胀到爆炸的粗壮男根,不顾女孩激烈的反抗疯狂欺身而上,将女孩修长的大腿最大限度分开,露出粉嫩小巧的处女穴,不顾小穴还未湿润,就把那根粗长壮硕的大鸡巴插进女孩未经人事的处女穴中。
“啊……好痛……不要……”戚谣的下体快要被男人大肉棒撑到裂开,好像身体被劈开一般疼,还没有从疼痛中缓过神来,男人就开始飞快抽插起来。
“骚货,这幺快就出水了,我肏得你很舒服吧。”男人见女孩小穴湿润了,便越发猛烈地肏干起来。
戚谣从未听过这种淫词浪语,羞耻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下,她用尽全力也无法推开压着她的男人,只能哭泣着求饶。
男人不顾少女的苦苦哀求,又操干了几千下后,男人开始凶猛地冲刺,终于把滚烫的精液射进女孩的小穴中。
事后,江屿提出要娶戚谣为妻,可戚谣一心只想等陆景曜归来,不愿嫁与江屿。戚家哪里会为了一个庶女得罪宣王世子,当日便迷晕了戚谣把她送到宣王府上。
在宣王府的几个月里,戚谣几乎夜夜承欢,供江屿发泄欲望。
就在戚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时,陆景曜回来了。当时他带领军队与北周打仗被困深山,消息无法传出,只能靠着剩下的粮草背水一战,没想到一打就是大半年,如今终于战事大捷,他已成为副骁骑参领,荣归故里。
戚谣以为她的少年终于来救她于水火,没想到陆景曜把她带回陆府却也是百般折磨,他恨她没有坚定地等他回来,恨她把身体给了别的男人,恨她心安理得与别人在一起。
陆景曜没有给戚谣任何名份,却在床塌上近乎疯狂地玩弄她,粗暴地发泄情欲,每晚都干得戚谣遍体鳞伤,原本白净的皮肤布满青紫淤痕,没有一块好的地方。
他甚至还把她的嫡妹戚玥纳入房中,让她眼看着自己深爱的男人与过去常欺侮她的庶妹成双入对。
每当戚谣伤心落泪,眼里充满绝望的时候,男人心里总是燃起近乎变态般报复的快感,报复她的不忠,报复她的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