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上位的姿势还是头一回,绪楚拨开遮挡的布料,偏粉的肉茎粗壮挺翘,柱身青筋虬结,饶是颜色浅淡都显得有些狰狞可怖。
绪楚伸手试图脱下他的衣服却被拦住。
“就这样吧。”宴濯噙着笑说道。
绪楚主动贴上了那张薄厚适中的嘴唇紧紧贴住辗转厮磨寻找出口,她后脑勺被托住,微凉的掌心滑过腰背,将她拥得更加贴近。
湿滑的软舌钻入口腔,嘴里是淡淡的清香,唇舌柔滑细腻,舌尖你来我往相互勾缠,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在唇舌纠缠中绪楚小腹渐渐发热。
她等不及了。
瘙痒的小穴止不住的收缩,清水滴答落下,绪楚主动用肉缝摩蹭着肉茎,阴蒂在摩挲下越发硬胀,颤颤巍巍地挂着淫水。
“那我进来了。”绪楚喘道,那语气活像是她在上别人。
事实也确实如此,看上去病弱的宴濯一改冷静,额头上的汗珠密布,不平缓的呼吸反应出他的躁动。
绪楚到底是多了几分自信,对准位置竟直端端地坐了下去,强烈的撕裂感疼的她浑身颤栗。
顶端卡在穴口,像是张湿软的小嘴一张一缩地咬舐,宴濯掐住绪楚的细腰,嘴唇发白打趣道:“你要是疼死自己吗以表示不满嫁人吗?”
“我好像快要死了。”绪楚眼泪汪汪,她忘了她重塑的身骨还未经人事,根本承受不了这粗硕的冲击。
宴濯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珠,开起黄腔:“是要爽死了。”
说完,宴濯揉上她的嫩乳,一边轻吻一边擡起胯缓缓挺入。
那处极其紧致,每进入一寸便会被绞的生疼,宴濯眉头微蹙,同样难受不已。
绪楚咬咬牙,狠下心来一屁股坐下,仿佛听到了身体内部破碎的声音,大脑也像崩了一根弦似的,一阵尖锐的痛从破碎的地方往上直冲大脑,呼吸也在一瞬间停滞,饥渴空虚的甬道得到填充,忽然就不觉得疼了。
“怎幺这幺莽撞。”宴濯头一回感受到了什幺叫做无力感。
绪楚大口呼吸平复极速跳动的心脏,发丝柔顺地贴在饱满光洁的额头处,泛红的眼尾,酡红的脸颊,瓷白的脸上晕染出了几分淫糜与色气。
紧致的小穴逐渐湿润,适应了体内粗长的阴茎,绪楚开始缓缓擡臀扭动,硬的发烫的肉棍顺着她的动作磨蹭穴壁,迷蒙的双眼里尽是情欲。
被撑开的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媚肉贪婪吮吸着肉棒,缓解穴内的空虚与瘙痒。
绪楚露出满足的表情,任由狰狞的性器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甚至还能根据自己的需求去蹭敏感的地带。
强烈的快意越推越高,抑制不住的抽搐与筋挛,嫩穴翕动下颤抖着喷出大量透明的淫液。
“唔……”
绪楚耗尽灵力,瘫软在宴濯身上,大口喘息着汲取新鲜空气。
前所未有的包裹感让宴濯惨白的脸上难得出现血色,控制不住般掐住女孩的腰肢往上擡起又放下,就着湿润的液体反复抽插,到达顶端时的快意如电流窜过四肢百骸。
“运行灵力。”宴濯贴在绪楚耳边说。
未等绪楚回过神,手臂上那条黑线骤然跳动,灼热的温度持续上升,烫的绪楚咬紧牙关,难以隐忍,“这是什幺?”
“诅咒。”宴濯掌心抚在绪楚光洁的后背,不易察觉地浅白色的光芒流窜进她的体内,随后顿了顿继续说道,“多维密林里的巫师留下来的诅咒。”
疼痛感有所缓和,绪楚嘴唇发白,猫眼里尽是诧异:“巫师?你见到了巫师?”
传闻巫师是最靠近神的存在,他们神秘而又强大,绪楚活了两百年都未曾找到他们,如果不是他们留下了些许秘术和预言,真会让人以为是个虚假的谎言。
宴濯尾音慵懒:“很感兴趣?不过我并没有见到。”
“那这个诅咒是什幺?”绪楚伸展开手臂,发疯般跳动的黑线已经平静下来,宛如巨人族的图腾。
“感受到体内的元素了吗?”
“你为什幺总用问题回答问题?”绪楚起身,两人结合的部位发出‘啵’地一声暧昧声响,粘稠的白灼从体内顺势流出,场面靡艳不已。
宴濯抽出旁边干净帕子细致地为绪楚擦拭下体,“我以为你在嫁给我之前已经有人跟你讲的清楚。”
近距离观察女孩的私密部位,宴濯这才发现那处竟如此美丽,白面馒头般光洁饱满,肥嫩到似乎一掐就能出水,事实也确实如此,在他的目光下,那处敏感地又流了几滴水出来。
“讲什幺?”绪楚懵懵地张嘴。
宴濯清理干净后,顺便也给自己擦了两下,随意扔到地上,擡眼说道:“你我的命从此因诅咒而捆绑,直到我体内积攒的全部元素都传到你体内,诅咒到那时自动解除。”
“元素?”绪楚更迷惑了,这是人类才有的东西,她根本就学不了元素啊!
“我先天筋脉断裂,活不过今年,从一开始你的存在就是为了给我续命。”
宴濯似深潭的眼静静观察着绪楚的神情,漫不经心地轻笑道:“看来没人说。”
“是被骗进来的还是绑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