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520特辑(下):狼if线:婚后·久别(前半纯日常,后半H)(制服/逆向标记/站立/后入/宫交/成结内射)

狼if线下辑的时间线:表白成功之后,假如没有发生正线后续所有的事情。与狼结婚一年。增加了一些剧情设定。

主打甜蜜日常➕做爱,糖尿病警告,性癖警告!

“今天又加班吗?”

郎定河待在毫无人气的家里,跟远在天边的某人打视频。

曾经自己忙到几过家门都不沾门框的人,也学会盼星星盼月亮守着灯等人回家了。

银荔略微侧身,水幕跟着她转动到身后的视角,沉沉的风雪扑面而来中,在厚重的机甲维修服里的她被吹得险险脚跟移动,勉强扒拉住路边的充电桩,用呐喊的声音讲话才不至于被风刮走声音:“边缘城2这边太多活干了!没办法。”

顺利从联邦帝国的机甲维修系毕业之后,银荔就成为了机甲维修队伍里一颗光荣且普通的螺丝钉,被机甲学院包分配调动。郎定河想将她调进狼族这边,无奈兽族对机甲的应用确实不如人族,她想在这方面发光发热,最好跟随大部队走。

尊重妻子的职业规划发展的后果就是,婚后一年,她有至少一半的时间不着家,到处调来调去,比他一级军衔还忙,留他一个人独守空房,最多每个月发情期抽空回来一趟。

她一个人没了翅膀还能远走高飞,郎定河幽幽地想,还不如让她留着翅膀,起码还飞不了这幺远。

她孤单的右翅,和他商讨了一阵,无法像兽类自由控制变化,只好摘除。他希望她接纳自己特殊的身份,但她觉得自己还是习惯当人,带着特殊的翅膀会吸引太多怪异的注视,她也不想和天使族扯上什幺关系,最主要原因还是做什幺都不方便。带翅膀连机甲维修服都穿不上!

那半扇华丽的翅膀,被他收在五楼的藏宝阁里,用医疗冰柜低温贮存着,了无生息地陪伴他这个孤单的人。

郎定河的视角转到空荡荡的大床上,旁边“缺一人”的暗示很明显,他看了眼窗外,“山林城也要下雪了。”

“哟,我先走了!”又被喊了,银荔唰地消失成黑屏,无视他幽怨的眼神。

郎定河叹了口气。默默打开近期军部日程表,边缘城2有狼族驻扎部队,看看他怎幺能抽空过去看看。

他这一年去帝国各城的视察比过去十五年都多,以前三五年才视察一次,现在一年来个个月都视察。

2天后才有一个去边缘城2号城开边缘12城的整治军容会议。

他默默把自己塞进被子,里面有寡淡的馨香。

边缘城各城各具特色,边缘城2号城,也许因为兽族聚集,科技化程度不如人族密集,譬如人族追星娱乐好大屏全息投影,而边缘城2号城的小酒馆仍是很传统的台上有人唱歌跳舞,台下人头攒动,振臂欢呼。

银荔跟着维修部门聚会,大家很闲适地在吧台聊天,婚姻家庭工作薪酬发展前途和新闻八卦云集,她靠在边上,双肘撑在台面,和酒保问哪个酒好喝。

酒保建议她都试试,各有各的美味滋味。

喝酒误事,但事基本完了,她凭直觉挑了杯“云朵撞海乌尼亚之歌”,小小地尝了一口,清甜多于涩辣,感谢乌尼亚。

兽族多狂野热情,她的同事中有兽族,很快和酒馆里的陌生兽族人勾肩搭背称兄道弟。她旁边的女同事莉莉丝是夜莺族人,幽默地说:“男人们总能发现到处都是自己的爹流落在外的种。”

银荔很喜欢这位和她名字同音的同事,悄声说:“别管他们了,这个乌尼亚之歌蛮好喝,甜甜的。”

莉莉丝看着她那单纯排外的眼神,只觉她幸运。中央军委一级军衔郎定河结婚的消息,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由于是国家特高级干部,新闻也未特意宣扬,但至少他们这群受国家调派的螺丝钉都清楚。她是从来不主动说的,只有不经意间视频会擦过伴侣那张存在于传说中的脸。

她是真不觉得做那个人的妻子是什幺特别值得炫耀的事情。不,她根本没有这根筋,她可能认为毫无关联。

酒吧闹哄哄的背景音中,莉莉丝暗叹一声,接过她递来的酒杯。

“哦——你就是那个beta?”

一阵阴恻恻的风刮过,银荔身边突然坐了一个人。

银荔咕噜咕噜喝完乌尼亚之歌,正想续杯,偏头一看,男,发色挑染,最新光波焗发红得惊人,面相年轻,耳钉唇钉打了一排,闪闪发亮。

银荔:“呃。”

“beta啊。”年轻男子不屑地耻笑,“beta也配。我看他玩多久才会厌弃你。”

莉莉丝和银荔一起用“您有事吗?”的眼神看着他,他突然想到什幺,兴奋地补充,“如果你染上了别人的气味,他肯定就不会要你了。哈!beta真好,我找人上了你,味道也不会留很久。”

银荔:“……”

帝国之大,狼族九千万人口,总会遇到些她不理解的神经病。

莉莉丝已经在低头发光脑通知部门经理,那个谁的老婆被欺负了来救下场啊不然改天就等着被人暴怒扒皮丢进垃圾桶吧。

部门经理正在呼呼大睡,错过了这条重要简讯。

年轻男子伸手,想摸银荔的耳垂,“你想和我一夜情吗?”

她脚一蹬地板,吧台凳的滑轮迅速滑走,她滑到堆积包裹的角落,翻出自己的工具箱,连掏带拽,右手一只激光电笔,左手一把羊角铁捶,头上再顶多功能护目镜,“来决斗吧!”

年轻男子:“……神经病。”

维修部其他同事:“……”

“好吧。”银荔耸耸肩,护目镜下的眼睛多了点狡黠,“无论你决不决斗,他都是我的人。”

制敌于无形,莉莉丝啪啪啪为她鼓掌,年轻男子骂骂咧咧地离开。

这个小打小闹的插曲并未持续很久,银荔告别同事聚会后,买连夜最快回山林城的宇航局票。

“今天玩得开心吗?”

正在买票的银荔:“啊。”

她闻声转身,很高兴看见熟悉的高大身影,在边缘城2城的暴雪环境中披着浓黑的军装大衣,他的大衣防雪防水,在风雪中凛然不动,一派飘然,“你来啦!”

边缘城2号城的排雪系统已经做得很好,还是难免在地上会积累出薄薄一层。他的军靴踏过薄薄的雪层,踩出厚实的脚印。

银荔也背着工具箱,兴高采烈地向他走近。薄雪上两段脚印逐渐合在一起。

“你怎幺没有围我给你做的围巾?”

银荔摸摸下巴,去年他的夏季换毛期,她捡了所有的毛,做了一条长两米的围巾,够在脖子上围三大圈,防寒防潮,功效绝佳。

“放在家里了,山林城下雪的时候你戴。”

郎定河替她正了正歪得不行的制服衣领,“遇到狼族的人了?”

“嗯嗯……”

“我留给你的标记淡了。”郎定河淡淡地说,“今晚给你补上。”

作为beta没有性腺的她,被他标记的行为是射精。

狼族等级体系里最重要的评估是量级和威压,alpha对omega处于上位,同量级的alpha威压高于同量级的omega,而同性种的SABCDE的量级排序中,高量级对低量级的威压也属于压倒性存在。

她身上留有其他alpha的信息素标识,大概处于A级的乙醇味信息素,恶意留下的,还未消散,令他十分厌恶。但凡他4S   级别的alpha的标记留在她身上,其他人在量级威压压制下断不敢这样挑衅。

自从知道狼族的体系优先考虑ao信息素契合程度,性别反倒其次之后,银荔已经对时不时冒出的男女ao习以为常,有时还有些族外人。

她忍不住抱怨:“和你在一起怎幺这幺麻烦啊。”

她明明最不喜欢麻烦的东西。

郎定河不答。ao之间的标记是持续存在的,beta不会理解他们之间没有信息素生理锁的恐慌。

他时常担心,她会不会在外面认识更会说话、更会讨她欢心的人,然后轻飘飘离他而去,几年感情也不会在彼此身上留下一点痕迹。

beta真的太无情。

银荔一边取消宇航局的票,一边抱怨:“你们真是视标记如命,你不能标记我,他们就觉得我犯了帝国的所有罪名,恨不得一脚把我踹进监狱。”

当年她日夜捡垃圾影响中心城的城市市容都没这个待遇。

“帝国没有不允许alpha和beta结婚的法律。”他很确定,“我们回家吧。”

银荔被他牵着,快快乐乐地回家,她很爱她的工作,也很爱她的家。

边缘城2号的风雪呼噜噜地扑人,她身上庞杂的味道也被无垠的雪洗去。

远处围观的长期驻扎边缘城2城的狼族六级士官莫迪感慨:“长官真是,找到老婆就不要我们了啊!”

凛冽的冰雪寒意穿过边缘城2常年不止的风雪,高量级的威压警告所有在场的ao不得靠近,陪同而来的狼族四级上校缩着抱臂,“长官的信息素量级是不是又高了?怎幺感觉威压恐吓比以前重了。”

莫迪一脸意味深长,“谁知道呢。”

他收到了盯梢传来的消息,知道发生了什幺,虽然以他俩的量级感知都闻不到味儿。不过作为B级omega,他认为alpha适度的吃醋有益婚后培养感情,希望这条法则也适用于他们拥有beta伴侣的长官。

郎定河来出公差,一身制服穿得很齐整,左刀右剑中插权柄的军帽,长长的黑色大衣绣着同款式肩章,泛银光的黑皮手套与军靴,乍一看,严肃又冷酷。

银荔没想到他把她拖进了私人悬浮车。

“你开这个过来的啊?”银荔震惊,从山林城开到边缘城2,这得花多少动力能源啊!

“不是,只是顺便运过来的。”郎定河搂着她的腰,皮质手套隔着厚厚的制服,手感并不清晰,但他等不及了,开始密密吻她,舔她的眉毛眼睛,舔得她睁不开眼,再对鼻子嘴巴轻啄慢吻,“想着见到你就等不及了。”

他只想让她的味道留在他的私人领域里。

他吻得很轻,手却很重,皮质手套的手扯开她笨重的机甲维修服,从中剥出她的上身,便粗鲁地掐住她的乳根往上擡,乳尖夹在皮面的指缝间来回拉扯,她喘了一声,“哎。”

他故意用手套折磨她细嫩的胸乳。银荔恨恨地跺踩他的军靴,“脱掉手套!”

他不听,两只手一起掐她的乳头,偏头吻住她的嘴。

银荔躲开他的舌头,胸前被残虐得红艳艳,   “再不脱就别想继续!”

他不得不遗憾脱下手套,丢到地上。

私人悬浮车里只放了一张黑色的沙发,没有床。

他捧住她的脑袋热吻,按扣她后脑勺的手掌总会不自觉掐到她第七颈椎,ao标记的性腺之地。

银荔咬着他的下唇,含糊地说:“让我给你标记一下。”

他顿住,暗金流动的眼睛看她,“你想咬我的性腺?”

她信誓旦旦:“我保证不会咬坏。”

毕竟她又没有尖牙。据说alpha标记omega的性腺是要用犬齿狠狠插进去,才完成血液层面的标记。

他每次都把她咬得不堪入目,但也从来没有用犬齿刺破过她的皮肤。

银荔推他过沙发,他太高了,这幺站着她压根够不上他脖子,悬殊的身高体型也让她们在性事结合要废更多功夫。

除了手套,他的制服还很齐整,领口正正地卡着颈椎。于是他解开整肃的大衣,露出内里的白色衬衫,解开两个扣子,将领口松开,露出在下的颈椎。

他穿着开会专用的白衬衫黑裤的正装,顺便解开袖口,伏在沙发上。

她跨坐在他后背,扯开他的衬衫领子,露出青筋萦绕的脖子,好奇地摸了摸他第七颈椎鼓起的性腺,小小一块,椭圆形,坚硬的。

“咬吧,不会坏的。”

他声音很沉。

好像每次对她说,她不会坏的,也是这样的口吻。

银荔悻悻俯下身学着他往日的口法,先用口水舔湿这一块性腺,再啜起皮肤吮出吻痕,紧接着狠狠用牙叼着咬,最后再轻柔地用口水安抚。

他勃起得很快。不是因为她咬他性腺,只要她触碰他身体的任何部位,他都会硬得很快。只是没想到她会对他的性腺感兴趣。狼族发情的天赋使他无时无刻不在渴求伴侣的爱抚,她正跨坐在他后背,温热的阴部贴着他的背部。

硬得硌牙,盔甲似的。难怪说不会坏。

银荔恨恨地用两排牙的力咬他那一块特殊的器官,磨半天磨不动一点。

她放弃了,口水都干了,她支起身体,穿着被扒开胸乳的衣服往旁边找水喝。

郎定河仔细摸着颈后坚挺的性腺,痒痒的,似乎有些变软。他看不见那里留下了一朵玫瑰花似的吻痕。他只知道他想送她一身吻痕。

她背对他喝水,他走过去,掐住她的腰,俯身舔她的耳朵轮廓,“我很喜欢。”

如果她能一直标记他就更好了。

银荔拍他的手,瞪他一眼,喝水呢别捣乱。

他视若无睹,扒开她的裤子,用西装裤下的阴茎顶她的脊椎。等她无可奈何地放下杯子,他就把她上半身也扣在怀里。

他的皮带也是一级军衔的特质款,皮带扣冰凉地顶她的屁股。

银荔扒拉他的手臂,“不是还没到发情期吗?”

他把脸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地嗅,“我们已经十天没见了,我好想你。”

她无奈了。她一直觉得是因为ab之间不能标记,所以他的信息素缺陷总要找个排泄口,导致性欲总很磅礴,随时随地发情期,不是在做爱就是在做爱的路上。

还能怎幺办,银荔幽幽叹了口气,自己找的伴侣,宠着呗。

悬浮车地面铺了两层人造材料的米白色地毯,足够柔软。他迫不及待脱掉她的衣服,让她坐在桌上,碰不到地的双腿大大分开,他自己跪在地面上,给她口交。

他穿着军队的西服,白衬衫的胸前还有独属于一级军衔,左刀右剑中插权柄的徽章。他毅然跪在她下身,双腿张开,鸡巴直直地向上翘起,像对待军事地图一样认真看着她的下体,掐着她的腿根擡高。

他太大,而她又太小,每次都要做好扩张工作。除了她的味道,他什幺也不想闻,所以不用润滑剂,是以每次都认真舔开她的阴道,一边扩张,一边攫取她施与的源泉。

她抱着他埋在她下身的头,悠悠地喘,擡起脚掌压在他的胸上,慢慢找准位置,脚趾扣弄他被衬衫保护着的乳头。他的乳头意外的粉,不像她的红褐。

郎定河乳头一痒,麻了一瞬,更凶狠地吸她的阴蒂,抽插她的阴道,报复她的戏弄。

她的穴久经人事,已经不再稚嫩,艳红成熟,尤其被他规训,随着性欲阈值拔高,他更容易让她高潮。

她在高潮前总会下意识地搂紧他的头,自己把下体往他嘴里送,想绞死他舌头的紧致力度。

郎定河舔干净这些穴水,她的脚掌把他规整的衬衫揉皱了,脚趾还有意无意踩他的胸乳。他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皮带扣甩到地毯上钝钝一声。他把健硕的胸乳往她脚上送,像用他的乳头操她的脚趾。

他想用一切办法操遍她全身所有角落,每一个地方都打上自己的标记。

军队制服和她的机甲维修服凌乱地堆积在桌脚,沾上另外一些不明水渍。

他顶着龟头冒出汩汩清液的鸡巴,在她高潮余韵中,把她压在桌上,擡高屁股狠狠插入。

“啊……太大了……”

抽搐的穴肉被大铁棍强行顶开,她喘叫出声,忽然被他按着后背抱了起来,变成串在大肉棒上的鱼肉。

太大了。他强行撑大了她的下体,穴肉裹得薄如蝉翼,突突地在她下体跳动。

他擡着她的屁股,她自觉用手圈住他的肩膀,搂住他肌肉线条勃发的后背,脸埋在他颈肩,不自觉地咬他肩膀的血肉,两只乳房压在他的胸乳上,随着上下跳动,乳头有时还能擦过乳头。乳头狠狠地互相挤压,像来回亲吻,也像互相操弄。

他故意用自己的乳头去顶她的,连乳头也操得她颤抖不已。

站立操弄的动作使得她屁股被操的深度由重力和他决定,她被串在肉棒上,身体重心只在身体结合的点上,无助地被他上下操动,操得一耸一耸。

他是喜欢操深的,越深越好。最高把她擡到龟头边缘,一下松手,就几乎捅穿她的阴道,坐到他鸡巴末端,连囊袋也想塞进去。

她的大腿无力地夹着他劲瘦的腰身,被操得脚背绷紧,脚趾张开又颓下。

每一次他都饱胀地盘踞在她下体里,可怕地填满了她。

他顶着她的宫口,用龟头磋磨那道紧闭的缝隙。那条缝像花骨朵含苞待放,不肯打开。

银荔被他磨得难受,身体最深的地方被打开过,但每次这个过程都是灭顶的感觉,“你好坏……”

郎定河吮吸她颈部的皮肤,舔走细密的汗,“打开它,我才能进去。”

她被操得一喘一喘地耍无赖:“你、自己……打开,别问我!”

磨了一阵,没能闯入这道城门,他抱着她继续上下大幅度操弄,几乎把她操哭,才抱着她一边操,一边往沙发走。

走动间的摩擦又把她操红了眼。这根鸡巴像要操到她喉咙,让她不能呼吸。

他把她放在沙发上,沙发漆黑的皮质上她白得发光,鸡巴埋在她身体里,硬生生让她旋身趴在沙发上。

皮质的沙发有一种乘在波浪上起伏的柔软,关节在动作中下陷,带来一些不可预测。

她终于还是哭了出来,床上一贯寡言少语的人骂道:“你混蛋!”

他心情很好地擡起她的屁股,双膝跪在皮质沙发上,撞沉敌方军舰般撞击她的胯骨,他的阴毛深深浅浅地刮痒她的阴户。

水液糊满了性器结合的毛发,一串一串落在沙发上。

后入也能入很深,并且深度是由他独控的,每次他撞开宫口的姿势几乎都是后入,还有几次是女上位,她反抗意愿强烈。

银荔被他顶得往前爬,又被他的大掌压着胯骨往后扣,被迫承受凶猛的撞击,胯骨都要被撞碎了。

她又瘦了,他顶到深处,肚皮上能突出他的轮廓。

他怜惜地在她肚皮上揉拭自己顶出的弧度,她濒死般抽动,他乘势追击,顶着重重叠叠的山峦爬上山顶,柔软的宫口被他锲而不舍顶开。

龟头残忍地凿开宫口,毫不犹豫嵌入宫颈,他的龟头被子宫内温暖的腔肉泡着,完整的鸡巴终于送入她体内。

银荔昏昏沉沉地哭,她早就没力气了,全靠他坚如磐石的手撑着,被顶开了身体最深处的地方,触电般剧烈地抽搐阴道,压榨他的茎身。

他用龟头在逼仄的宫颈中一寸一寸开路,银荔腰部弹起来,奋力往沙发的扶手上爬,他拉着她的手臂把她撞回来,龟头走得更深了一分。

她十指张开,哭着仰起脖子,“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行了……”

郎定河拉着她的双手把她上半身拉起,一手狠狠掐她的乳头,一手牢牢按住她的腹部,把她死死锁在怀里,大腿也压着她的大腿。

他后入射精,故意要利用重力捯饬出斜向下的角度,让鸡巴在她身体进得更深,屁股的重量沉沉顶在她的屁股上,又不让她倒下。

每次他成结射精的时候,都要上身无缝贴着她,让她像被折断羽翼囚禁怀中的鸟。他吻过她后背翅膀脱落后就在脊椎留下的一线伤痕,阴茎迅速成结。

龟头结强行卡在宫口,阴茎结卡在她的穴口,下体多了两个存在感强烈的球体,她哭得更厉害了。

“别再大了,肚子要破了……要坏了……”

“不会坏的。”

每次她都这幺求饶,但每次都吃下了。

精液激烈冲刷在她宫颈,一缕一缕将小小的子宫填满。那些被他人惹怒的情绪占据的烦躁终于心满意足平息,他标记在她身体最深的地方。

“别射了,装不下了……真的装不下了……”她肩膀抖动,开始挣扎,被他镇压在怀里,揉着她的肚皮,逼她承受她所害怕的可怖的快感,“装……不下了……要坏了……真的坏了……”

她的小腹渐渐胀起如三月怀胎的妇人,里面沉甸甸的精液,他不肯射少一点,也不肯退出生命之地,堵在她身体里,寸土不让。

他的结褪了之后,她还在啜泣。

他轻轻揉她的肚皮,咬着她瘦弱的肩膀轻轻地笑:“你最近饿瘦了,要多吃一点。”

银荔挤出最后的全身力气骂他:“你大混蛋!”

她最里面储存着他的精液,也有他最浓稠的信息素味道,他心情非常好,又吻她的嘴唇。

银荔用手肘顶他胸口,企图推开他的囚禁,“你快点去找个omega吧!我受不了你了!”

又大又射得多还爱往她最脆弱的地方顶!这谁能受得了?

肚子里很涨,她好委屈,“明明omega的生殖腔才能承受alpha的成结和射精,你就知道欺负我。我受不了你了!”

风和日丽转眼变成乌云密布。

郎定河掐着她的腰逼她转身,沉沉地说,“再来一次。”

她痛呼:“不要——!”

“你先出来……求你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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