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夜里的时候,怡君被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从睡梦中惊醒,喜儿上前:“听管事的说,好像是姑爷受伤了,管事还遣人来打探小姐是否唤醒小姐,过去瞧一瞧。”
受伤了?怡君皱起眉头,叶元驹那个健壮的体格也能受伤?
喜儿看到自己小姐不解,:“管事也没说太细说,只是话里话外透漏着大人伤势很重。”
怡君让下人们伺候她穿衣,这时候就没必要向白日里一样穿戴仔细,更何况家里还闹出这幺大的事情。
等到怡君赶到叶元驹书房的时候,屋里面已经站了一群人,脸色都不太好。看样子是也是军营里的人上前:“嫂夫人,是属下无能,没照看好将军。“他本想等着怡君的回答,又突然想到这位娘子的现实情况,不由得说了下去:“今日之事事发突然,一定是被那宁远侯的儿子宁延柏所害。嫂夫人有所不知,宁远侯原本的意思是让自己的儿子来军中历练一番,然后在某个一官半职,到时候面子上过得去,好继承爵位。您也知道,前几个月的时候军中演练不可缺席一人。“说到这里,他可是清楚叶元驹缺席大婚的事情,毕竟他还是当时通知叶将军的人之一,心虚的看着怡君,企图从怡君的眉眼之间发现一点情绪的波动。但很可惜,怡君并没有。
”上头要求严格,我们老大也就抓的严了些,可是这位宁公子借着自己是他爹是宁远侯的招牌,公然违抗老大的命令,老大当然是不屑于这类纨绔公子的做派,在众人面前罚了宁延柏罚了军棍。这才让宁延柏记恨在心,伺机报复。今日操场比试,老大围观点评,到宁延柏上场的时候,他不跟对家比试,反而手中的茅斜着刺向老大。老大躲闪不及,被刺到左胸,鲜血流失过多。军医说,说十日之 ……“纵然如此铁骨铮铮的汉子也讲不下去。
军医接过他的话,看样子军医还是情绪稳定许多,不过话中也带着一丝丝不容乐观的情绪:“回夫人,将军的伤势过深,我已经将刺入将军体内的铁茅去除,只是失血过多,以我的经验看,先吃药,如果十日之内没有醒过来,恐有性命之忧。
怡君思索一番,写道:“就按照医师的法子。”
叶元驹身边的小厮李勇走过来,:“夫人,宁远侯的人已经在门口打探许久,好想要知道大人的伤情。”
怡君一下被激起,伤了人还有脸到苦主家,真是胆大妄为,大家都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是非曲直里面的人还是能分得清,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想着先按下家里叶元驹伤病的消息,让外界猜测,外界猜的的越离谱,宁远侯的人越着急,毕竟要是叶元驹死了,宁延柏的爵位怕是没了。
“封锁住大人住的屋子,里面服侍的人一定是亲近之人,管事告诉下人们,不可将大人的事透露给外面,更不可能将府内的事情告诉外人,违抗者家法处置。”怡君思考后写出此策。
屋子里的 人本来觉得怡君一个柔弱的女子,会因为丈夫的伤势而哭天抢地的混乱,没想到她能这幺镇定自如的安排下面的事务,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连带着管家也觉得自己的小姐长大了,不免有些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