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被突然凶狠起来的男人压迫得节节后退,手掌无力地撑在一旁车窗玻璃上,又被周则攥住,一把拉回身前。
他不许她依靠在别处。
她唯一能依靠的,只有他才行。
沈岁早已经习惯了这种独断霸道,从善如流地往周则身上贴过去,一条腿顺势往他腰上缠,轻轻蹭着他后腰的位置,勾着他直往他身上贴紧过去。
她一贯有这种小聪明的,贴在他身上让他无法抽出去,用靠近撒娇的方式阻止他凶悍激烈的进出。
“嗯……慢一点儿,呜呜……”
她声音里哭腔越来越重,最后更是直接被顶出了细碎的哭声,尾音拖长,小兽哀鸣似的难耐呜咽。
——她缠在他身上,他就顺势进得更深了。
沈岁被穿着坐在那个炽热坚挺的凶物上,男人圆硕膨胀的蘑菇头抵得如此深入,像是顶到了她身体的尽头。绵软的组织嫩肉禁不住这样突兀的造访,陌生的快感刺激得她连哭带喘,轻轻颤抖着攀扶住男人手臂,贴了钻的长指甲划过周则挽起的袖口,在男人精壮的手臂上留下淡淡两道红痕。
“啊……哈……”
“呜……太深了……不行的,呜呜呜呜……”
像是被体内的巨物阻隔得呼吸都不顺畅,沈岁只能大口大口地喘这气,一边疯狂地掉着生理性的眼泪,一边摇着头向周则祈求。
真的不能再进来了……呜呜……
“不行的,不能了……呜呜已经满了……”
泪水浸得她眼眶绯红,盯着周则的眼神湿漉漉的,可怜兮兮又妩媚勾人。
让周则既不忍心,又忍不住。
“满了吗?怎幺会呢?”周则低低笑着,安抚性地不断揉着她胸乳,用更多的快感缓解她身体里轻微的不适应。
沈岁在床上的反应,他真的太熟悉了。
其实他没怎幺往她子宫里弄过,沈岁挺怕疼的,性子又娇气,也就现在喝多了,痛觉神经大约被酒精麻痹了些,她才没哭着喊疼,只是抓着他,爽得不住地流眼泪。
“不舒服吗?”
明明底下的小肉穴,疯绞得完全不像话。
沈岁又继续摇头,吸着眼泪大口地喘:“呜呜呜……会坏的……”
怎幺能坏呢?
她这幺乖,身体也乖,幼嫩的子宫软肉早早就放弃了徒劳的抵抗,果冻似的弹软肉壁被撞得开出张小口,一下下轻嘬着次次狠撞上来的巨物。
嘬得上头马眼儿发酸,周则脊柱发酥,头皮发麻,喘息也越发低沉粗重起来:“嗯……好会吸。”
“嗯……”
男人的大手抓着肉乎乎的翘臀,一下下往自己鸡巴上狠按,次次凶蛮,撞得子宫壁瑟瑟打颤,弹性十足的肉嘴儿愈发的软烂,像长了舌头喉咙似的要继续把他往里吞,勾引着他把憋了几天的欲望都狠狠灌射进里头去。
“嗯……嗯……”
“真骚……嗯……喜欢吗?操进你子宫里,再射进去,好不好?”
周则被嗦得直吸气,抓着沈岁的力道根本控制不住,劲瘦腰腹像装了马达似的疯狂挺动,次次狠贯到底,两颗卵蛋被惯性带着,啪啪砸在沈岁大敞的腿心儿,溅起一片淫靡的水光。
啪啪啪啪……
\"嗯嗯……啊啊啊啊啊……\"
肉体相撞的声音越发密集急促,沈岁的呜咽娇哼也越发飘摇,鼓点和着小调似的,交织成一片淫荡无边的靡音。
“喜不喜欢?嗯?”
周则越是纵情,对这问题越是忽然执念起来,近乎逼问的想听沈岁说一句喜欢,撞得急促,毫不留情,似乎她说不出来,这癫狂的快感就绝不会停止。
“啊啊……我、我……呜呜呜……呜呜呜呜……”
沈岁却回答不出,身体里酸胀的异样感受,和过于激烈的强烈快感混合,风暴般的彼此席卷,愈演愈烈,让她本就被酒精麻痹得混沌的大脑越发的不清晰。
连身在何处都快忘了。
意识像是被抛进了某艘太空飞船,疾速前行着,被地平线上的白光吞没。
“呜……”
高昂的一声哭腔,她大脑只剩一片空白。
大股的淫水淋漓着浇下,又被周则满满当当堵回体内,像海底深处地壳裂痕处爆发的风暴,压在平静的海面之下,是炙热滚烫的无声暴风雨。
“嗯……”
周则也无法再忍耐,狠狠向内一送,浓稠的精液尽数激射而出。
“呼……”
他埋在里面,又低低喘了两声,平复着呼吸。
怀里的沈岁还没完全清醒,柔软地倚靠在他肩头,无意识地缓缓顶蹭,露出来的小脸上,横七竖八的泪痕一片,眼睛都哭得微微红肿。
倒怪可怜的。
周则低了低头,这回终于肆无忌惮地亲了亲沈岁眉梢,擡手拨开她被细汗黏到脸颊上的碎发,挽到耳后,露出来一个有些夸张的橙色玫瑰耳饰。
也不嫌重。
周则看着这个比她耳垂还要大的饰品,倒忍不住有些心疼,随手拆了下来,露出那个被耳环坠得有些涨红的粉嫩耳垂,忍不住又贴上去亲了亲。
他是真的很喜欢这个时刻,怀里就抱着沈岁,还埋在她身体里,两人没什幺时候会比此刻更加亲密。
没了强烈直接的快感,余韵之中的感受更加悠长而甜蜜。
而且给了他一种天然的正当性,让他能肆无忌惮地抱着她亲吻,照顾着因快乐而脱力的女人,欣赏着她被性爱浸透后的模样。
沈岁这时候才幽幽转醒,但似乎还是迷糊,懒洋洋靠在他肩上不想动。
周则就抓着她身上衣领拢了拢,掩饰着他一手剥开的大片春光,另一手攥住她一只小手揉揉捏捏,低声问她:“困了?”
她没回答,只是吭唧着又往他怀里拱了一下,依恋的态度十足。
…
深夜的地下停车场,只有墙壁边缘亮着几盏暖黄的日光灯。
无人注意到几个车位之外,拿着车钥匙的牧子易正静静靠在车门旁边,他手里还攥着支还没来得及点燃的香烟。
男人唇角勾了勾,脸上浮起个恶劣玩味的笑。
然后随手揉了把自己被顶起发痛的裤裆,指间没抽的香烟被狠狠揉碎,毫不留情地丢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