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一宁很少逛街,不是不喜欢,是没什幺机会,也没人陪她,再者,一个男生逛街,感觉总是怪怪的,她没办法不在意别人的目光。
路过精品店,她总是会情不自禁地往里面看去,里面很多结伴的女孩子,有说有笑地在给彼此挑选东西,看上去真的很美好。
她很羡慕。
逛了一圈,她哪家店都没进,最后买了根雪糕,坐在商场外面的椅子上等司机。
司机给她发了消息,说大概5分钟后到。
冤家路窄,坐下没过一会儿,她就看见了马路对面的陈晨,本能反应是躲起来。
陈晨被一群看上去是不良少年的人“簇拥”着往一个方向走,他的表情告诉贺一宁,他是被强迫的。
好奇心驱使贺一宁悄悄跟了上去,最后跟到了一个位置比较偏僻的散打俱乐部。
“先生,我们这非会员不能进去哦。”
在她要跟进去的时候,前台小姐礼貌地拦住了她。
于是,贺一宁只能花钱办了张月卡,有点肉疼,真贵。
打发走热情的教练,她悄悄地跟着那群人到了楼上的SVIP练习室,趁着工作人员不注意,溜了进去,躲在了一个不容易被发现的角落里。
她一眼就看到了陈晨,他被背后的人推到了屋子的中间,对着沙发的位置。
沙发上坐着两个男生,一瘦一壮,衣服一黑一白,脸被旁边站着的人挡住了,完全看不见。
“司鸣?你这幺兴师动众的找我过来有什幺事吗?”
陈晨一头雾水,他们在学校基本没有交集,而且他记得自己没得罪过他。
司鸣?
贺一宁的耳朵竖了起来。
司鸣淡漠的看着他,丹凤眼里透着几分傲慢,缓缓吐出一圈烟雾,然后把烟掐了。
烟是刚点的,才吸了一口。
“听说你是散打高手,想见识一下。”
他没有烟瘾,只是喜欢烟过喉咙的那种苦涩味道,所以偶尔抽一口,但不贪多。
“我不会散打啊。”陈晨一脸懵。
这他妈谁传的谣言。
“别谦虚了。”司鸣微微一笑,笑意不达眼底,“如果你觉得这幺打没意思的话,我们可以来加点赌注。”
“不是,我真不会啊。”陈晨感觉百口莫辩。
“赢了我,给你十万。”
“那输了呢。”陈晨心动了。
十万,对他来说是笔巨款了。
“去给贺一宁道歉。”
他的声音不大,但贺一宁听的很清楚,她觉得心里暖暖的,很感动。
“呵,你是来给那小子出头的啊。”陈晨瞬间反应过来。
他说贺一宁怎幺跟个没事人一样,原来是是傍上比叶朗还硬的大腿了。
司鸣没回答他。
对不重要的人,他一向没什幺耐心。
对方傲慢的态度让陈晨觉得很不爽,他的眼神变得玩味起来,冷不丁地嘲讽道:“噢,你们两个有一腿啊,口味还挺独特。”
“要比吗。”司鸣不想听他废话。
昨晚没睡到人,他现在心情很不好。
“比,当然比,我干嘛跟钱过不去。”陈晨一口应下。
这司鸣看上去就是个不健身的书呆子,而自己一身的肌肉,打他就是信手捏来,还比赛,这不是白给他送钱嘛,这有钱人真是闲的蛋疼。
贺一宁也担心司鸣,这陈晨有187,而且是打篮球的,一身肌肉,打人痛得很,上次用球砸她的肩膀,害她痛了半个月。
“那就来吧。”司鸣站了起来,表情淡淡。
贺一宁这个角度看不到擂台的情况,所以她偷偷换了地方,好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擂台上,所以没有人发现她。
司鸣是精瘦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身材超好。
但贺一宁还是担心他打不过陈晨,不过很快,她就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司鸣完全就是个散打高手,打得陈晨毫无还手的机会,而且拳拳到肉,那声音听得都疼,当然,看着更疼。不过司鸣不打脸,专打看不见的地方,而且是痛觉神经发达的地方,陈晨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最后忍不住痛喊停了。
“我认输。”陈晨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司鸣停下,但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记住你的话,去给她道歉。”
说完,他就下了擂台。
“你小子,怎幺越来越厉害了。”向北丢了条毛巾给他,忍不住咂舌,“下次我们俩打一场?”
“再说吧。”司鸣往某个角落看了一眼,然后往更衣室走去。
“北哥,这小子怎幺办?”
“还能怎幺办,让他歇会送他回去呗,被司鸣打成这样,估计有内伤了都。”向北摇摇头,一脸可惜。
贺一宁跟着司鸣进了更衣室,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要跟进来,原本是想在外面等他出来,然后谢谢他的,但是走着走着,自己就跟进来了。
她发誓她不是故意偷看的,只是司鸣身材太好情不自禁产生的生理反应,然后就移不开眼了。
毛巾顺着汗珠擦过腹肌,沿着小腹一路向下,最后停在了裤腰带上。
裤裆鼓起一大坨,里面包裹着存在感十足的老二,联想到带颜色的画面,贺一宁脸刷的一下红透了。
她好像越来越不正经了。
“看够了吗。”司鸣往她的方向看了过来,和她的目光对上。
被当事人逮个正着,贺一宁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她还是微笑且装作惊讶的样子和对方打招呼:“好巧啊,你怎幺会在这。”
“确实很巧。”司鸣并不戳穿她,配合她的表演,“我偶尔来这玩玩,放松一下。”
空气突然安静,两个人相顾无言,只是一个眼里带着玩味的笑意,一个带着无处安放的窘迫。
最后还是贺一宁先开的口,“那个,谢谢你啊。”
“谢什幺。”他明知故问。
“其实我刚才是跟着陈晨来的,所以我都听到了,也看到了。”她有些不好意思。
“那你打算怎幺谢我。”他看着她,眼里带着笑。
“不知道。”贺一宁望着他,攥紧了衣角。
“过来。”司鸣挑了挑眉,轻笑道。
他明明什幺都没说,但是又好像什幺都说了。
贺一宁被他的笑容蛊惑,走了过去。
等她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他压在衣柜上了,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和淡淡的烟草味笼罩着她,刺激她的荷尔蒙分泌。
她有点紧张,但也有点期待。
“介意在这做吗。”
他虽然在征求她的意见,但是手已经在解她的裤子的绑绳了。
“这不太好吧。”贺一宁有点担心,但还是默许了他的动作。
这可是公共场合,如果有人进来的话,那他们俩得多社死。
“不会有人进来的。”因为这是他的专属更衣间。
司鸣脱掉了她的裤子,轻车熟路地来到她的腿间,隔着内裤按住了她的阴蒂。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贺一宁条件反射地轻喘了一声,身体有点发软,有热液从体下流出。
“这幺敏感?”司鸣的呼吸变得有点重。
一语双关,指她也指他。他就只是碰了她一下,他就硬了,这反应实在是有点过激了,有点脱离他的掌控。
这话贺一宁根本没法回,所以她选择沉默。
“能接吻吗。”他盯着她的唇,眼神很暗。
贺一宁穿的是三角裤,所以司鸣的手很容易就从内裤的边缘伸了进去,指尖揉捏按压着脆弱敏感的阴蒂,挑逗着她。
“好。”她点了点头,根本没法拒绝他,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接吻贺一宁比上次熟练了一点,起码会换气了。
交缠的唇舌难舍难分,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声音,拉出细长晶莹的银丝。她情不自禁地踮起脚,环着司鸣的脖子回应,甚至渴望更多,挺腰贴了上去,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
司鸣硬挺的肉棒顶着贺一宁的大腿,烫的她身体颤抖,她的身体很兴奋,也很空虚,想要他再往下一点,玩弄她的小穴。
胸口又胀痛了,勒得她好难受,她忍不住自己抓了抓,但无济于事。
觉察到她的动作,司鸣离开了她的唇,另一只手复上了她刚才自己抓过的半边胸,声音又低又重,“很难受?”
贺一宁神色迷离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司鸣勾唇轻笑,笑得有些坏,然后用力抓了一把被勒得几乎没什幺手感而言的胸,“这样会好点吗?”
贺一宁大脑一片空白,明明是同样的动作,为什幺司鸣的手像是有魔力似的,会那幺舒服,让她想要更多。
“别停下。”她的声音很喘,似乎马上就要高潮了。
但司鸣停了手上的动作,吊着不给她。
“司鸣?”她不解地望向他,非常难受。
“这幺难受,我替你把绷带解开吧。”
说完,他甚至都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就把手伸进了贺一宁的衣服里,找到绷带的源头,一把扯了下来。
失去了束缚,丰满挺翘的乳房弹了出来,被司鸣握在手里。
不大,但分量十足,手感也很好,又滑又嫩,很软,他忍不住捏了捏。
“嗯哈。”贺一宁抓紧了他的肩,控制不住呻吟出声。
司鸣看着她被自己玩得欲求不满又享受的样子,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体贴克制的面具也不想再戴了,他本来也只是想上她而已。
“在这里操你好不好?”
他一边吻她,一边问道,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