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金人要来了何立只觉得你越发变缠人,他内心给你找好了借口,毕竟金人来了你是否会被叫去伺候他们仍然是个未知数,他倒也纵容你的行为,但若金人走后你没去伺候金人也不必喝下毒药,那这些性子就得改过来了。
此时你躺床上喘着粗气,阴阜上亮着淫水的光泽,因为做了太多次小穴已经装不下精液从穴口溢了出来,已经凝固成了精斑的精液黏在大腿内侧,胸乳尽是肆咬与轻吻的痕迹,连唇都被他咬了几下有些发肿。
何立身着亵衣走下床喝了半杯凉茶,额头有剧烈运动后流下的热汗挥发在空气中,你都这副狼狈模样了嘴里还说着:“大人,大人,还想……”
何立真得怀疑你是不是吸食男人精血的妖精了,他将剩余的半杯茶给你喝下,结果你躺着的不好喝茶一下被呛着,咳得眼角通红坐了起来,你拉住他的袖子一副委屈模样:“咳咳,大人……”
“姑娘的穴口都肏得快肿成一条缝了,”他坐回床上,手指插进小穴张开,不少精液顺势流出,因为长时间性爱你也敏感得一抖一抖地流出淫水忍不住呻吟,“这般了还想要?”
当然不想要了,你都快被掏空了,但明日金人就来了。
你拉着他的衣袖张开腿靠近,如果把他掏空他也许就没心思杀人放火了,也许就能活下来也说不准?只能说可以为他的性命努力一下,但不多。
他终是应了你又肏了进来,你激得后背拱起他都还未动居然就潮吹了,淫水一股一股地喷在他的亵衣上,他缓缓晃动腰部手指掐住你的阴蒂像是想堵住你止不住的潮吹,刚堵住尿口揉捏你就喊着:“大人,大人,别揉了,好涨……还疼……”
“是越来越娇气了。”他评价道。
可能是这一夜都在玩弄的缘故你的阴蒂都肿了一圈,他轻而易举地就堵住了潮吹的尿口阻止你继续喷出淫水,你憋得难受眼角泛着泪光跟着他的动作迎合。
阴蒂揉着有些疼但也莫名舒服,阴道灌满了精液还插着阴茎,尿口的潮水也被堵着,两方都憋胀着居然让你从中感到诡异的快感,他前后抽插着阴茎你上下晃动着屁股,感觉阴道该碰的地儿不该碰的地儿全被他的阴茎捅了个遍,你全身颤栗小穴里的肉蠕动收紧,不停地哀求:“何大人!啊啊啊啊——求你——快——松手——”
阴茎带着淫水精液混合的水声“噗嗤噗嗤”地快速抽动,最后狠狠一插,你整个人被操得移了位受不了地张大嘴呼吸,又一发精液射进体内,堵住尿口的手指也总算松开,何立撤出阴茎时那潮吹出的水正好全打到了他的阴茎上溅开,你浑身战栗脸颊带着潮红,张开的腿一软,塌了下来,居然是做晕了过去。
第二日。
何立早早的就醒了,你听见他起身的动静全身酸软眼巴巴地看着他穿衣欲言又止,他穿戴整齐后看你,道:“药可记得收好?”
“在我房间枕头下呢。”
你跪坐起来向他靠近,想索取一个吻胸口却被他的扇骨抵住,然后合扇敲了一下你的脑门,“这几日随身携带。”
“好……”昨晚的疯狂全在你没有遮掩的身上一一展示,他看你模样还是妥协给你一个短暂且浅的吻。
他走后你辗转反侧怎幺也睡不着了,你不知金人是不是今日就被刺杀,也不知就这样放任剧情发展是否正确,只能穿上昨晚侍女就准备好的衣服坐在了床尾靠着放空大脑,突然想起他说的毒药又跑去自己的房间把毒药揣进了怀里,换了张床发呆。
何立相比于你是更加忙碌,迎接金人持续带着假笑让他脸上的肌肉都有些酸痛,一直有惊无险地到了夜幕降临他以为今日可以放下心了,没想惊喜是在最后面。
金人死了。
整个宰相府兵荒马乱,秦桧虽没有大发雷霆但他话里话外便是如若今日不解决那恐怕宰相府就得大换血。
何立和武义淳作为总管和副总管还能勉强留一命,但其他人,难说。
你一晚都未睡着,待到后半夜时听见屋外何立浩浩荡荡地回到书房,动静大得像是生怕别人不知他在书房似的,你耳朵贴在门口,怎幺也再听不着动静了。
不多久,一束烟花从院内向上绽放闪烁,你眯眼看着窗外的烟火光,听见一群人来势汹汹地跑进院里闯进书房。
你有一阵的恍惚感,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电影,现在的你没在书房里却能清楚地知晓书房内正在发生什幺事,但这里的人又确确实实的是死了,你习惯了忽视这里草芥人命的事实,洗脑自己并不是坐视不管,只是让剧情正常发展,连大自然都有不干涉原则你只能说是在执行这个原则到底。
恍惚时刚刚进入书房的主人公们又走了出去,你推开房门,看守你的士兵见你出来了拿不准是否应该放你去书房用长刀将你拦在了书房门口,刚拦下便听见房内的何立说:“让她进来罢。”
迈入时进入眼帘的便是马夫刘喜的尸体,有些不忍看绕了过去。
何立手臂上的伤口渗着血浸湿了衣裳,他擡眼看见你的表情笑问:“诶,姑娘怎幺这番神情?”
“大人,你受伤了。”
他将受伤的手放到桌面上,有人呈上了白布和清水,“死不了,”完好的那支手在他膝盖上敲着,“来,给我包扎。”
是啊,现在死不了,待会儿马上就死了。
你怎幺也做不出高兴的神色,沉默着跪下把他手臂上的污血擦净后缠上布,何立看你的手法颇为无语,问:“姑娘就这样缠外面?”
“我又不会嘛,”反正马上就G了咋缠不是缠,“实在不行要不叫大夫?”
“先这样罢,等事情解决后再仔细包扎也不迟,”你包好后将手掌抚向他的腿,他以为你这时候都打算作妖连忙抓住你的手指,瞅见你那副沮丧的模样怎幺也不像他所想的那样要作妖,便问道:“怎这时候还不睡?”
“睡不着,”你身子微微擡高扬起脑袋,将唇轻轻印上去,“担心大人。”
你成功把他取悦了,他勾唇一笑将你拉起来道:“回屋吧,待事情解决后再出来。”
“好。”你乖巧得诡异,但何立这时没有多余的心思再去关注你,待你走后便出了院子,似乎是去看他钓的鱼有没有上钩。
待天空泛起微微鱼肚白,看守你的士兵突然推开何立的房门,面容复杂地看着坐在圆桌前的你道:“何大人死了。”
你张张嘴不知该说什幺,只有点点头然后起身,把挂在床架上的床布扯下后越过他俩开始狂奔,士兵不明所以何立死了他俩其实也就没必要再看着你了,但好奇心使然让他们跟着了你,直到你跑到了目的地他俩才明了,原来你还真对何立是有着感情。
看守走了,独留你一人在审讯室,你看瑶琴苍白的面容死去后依旧美丽,再看看何立那一副不敢置信死不瞑目的模样,还真是毁了金主在你心目中的形象。
你将扯下的床帘把瑶琴的尸体盖住,蹲下将何立的双眼合上,想到光是今天就有不少人死在了他手中不由得感慨:“真该死啊你,”但一想知道结局的你一样也是见死不救再次感慨,“真该死啊我。”
眼里像是迷了沙忍不住地落泪,剧情已经快接近尾声,府外士兵们在齐颂《满江红》,你仔细倾听着,在想一切结束后你是否就能回家,是否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躺着,不用担忧生命安危,也没有人和你夜夜笙歌。
你听见屋外的脚步声连忙躲起来,偷看见孙均命人将瑶琴的尸体擡走,将何立的尸体留了下来,待他们走远后你才敢出来,坐在了何立身旁等待着结尾到来,等待着演员谢幕。
但无论怎幺等都无事发生,这些时间都够孙均跑八回了,你认了命,低头看何立被你用水擦拭干净后居然有几分安宁的脸颊,从怀里拿出毒药。
妈的,反正不是死就是穿越回去,这里我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鬼地方!老子能在这儿待那幺久都是奇迹了!再你妈的见!
你一口灌下毒药,将何立的胸口当成了枕头闭上眼,逐渐失去了意识。
整个宰相府这时寂静得如死了一般,唯有桃丫头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歌曲,稚嫩的声音在宰相府里回荡:
“何日归家洗客袍,
银字笙调心字香烧,
流光容易把人抛,
红了樱桃绿了芭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