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如江河,他的身体是桥梁。
从他宽阔的后背冲至腰窝,然后顺流直下到股沟。他的身体是成熟男人的标志性建筑,强大到难以忽视的背肌,和拥有美妙弧线的倒三角。偏偏腰背又很是紧致,背沟深邃,看起来张力十足,让唐枝咽完口水默念了好几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他闭着眼睛,手指插在发间,擡着头让水冲下泡沫。唐枝本来在专注的打量他赏心悦目的雕塑人体,越走越近,却不能将视线从他身上的疤痕处移开。
丑陋狰狞,他的身体各处爬满了蜿蜒的痕迹。
新旧交叠,新肉和旧疤扭曲在一起,最显眼的那道在他的侧腰上,几乎有她的小臂那幺长,像一只蜈蚣从他的身体里长出来又爬行着。
她忍不住伸手去碰,指尖轻触到他的时候,他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
“别闹。”唐枝用指腹轻轻摩挲时,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轻轻的抽气过后,喉咙里钻出了一声叹息。“唐枝。”他的声音喑哑起来,带着警告喊她的名字显得尤为性感。
洗发水揉出的泡沫还没有完全冲掉,他没有睁眼,但转过了身子,精准地拉住了她的手,然后用她的手擦掉了眼上的泡沫。
分不清是水太烫人,还是浴室的温度太高,他觉得热,但她的手腕那幺凉,面颊却是娇艳的蓓蕾。
眼神要往下移的时候,突然停住了。
唐枝没穿衣服。
…
满室靡靡,只听见水流声和暧昧的嘤咛。
他将唐枝的手指含在嘴里,一根根吮吸着,伸出舌尖轻舔她的指缝。她软得像水,胸前的绵白乳肉摇曳着被他的手握住,送进了嘴中。
唐枝不知道是什幺时候被放在洗手台上的,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对椒乳上,他的牙齿轻轻咬着她的乳尖,很快快就从左乳一路亲吻到了右边,舔舐和吮吸已经不够了,他不再满足于这样的亲吻,于是唇舌一路向下,湿漉漉的划过她的腰侧,来到了肚脐,舌头像有生命力的藤蔓,一圈一圈缠住了她,让她连脚尖都是紧绷的。
她的双腿被架在他的肩上,现在她也湿了。不管是身体上,还是身体里。
姜卑在她的肚脐处停留了几秒,然后来到了大腿根部,他的吻又湿又滑,胡茬刮过的地方惊起了一阵颤栗,分不清是疼还是痒,她的身体被完全掌握在他的唇上,每一声呻吟和娇啼都在鼓励着他继续探索下去。
浓重的鼻息喷洒在小穴上时,姜卑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她的阴唇收缩了一下,像粉色的蚌肉开合着,晶莹透亮的样子,好像下一秒就要把持不住的吐出浓浓的汁液。
他的性器早已经高高翘起了多时,但他强忍住想要立刻进入她的冲动,只是耐心地舔吻着她的大腿,偶尔会“不小心”将鼻尖蹭过那道水淋淋的肉缝时,她的身躯就会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
她的呼吸急促又混乱,上面的唇微张着发出动人的娇喘,下面的粉嫩又不断淌出鲜嫩的汁水,他忍不住将脸埋进了她的双腿间,大口地吃起来。唐枝惊慌地要闭拢膝盖,又被他大力地掰开,嘴里的拒绝声已经被下身的酸痒完全占据了。他吻的更深更重,花穴被舔弄出湿哒哒的吮吸声,他故意伸出舌尖在花核上绕着圈,又突然讲舌头顶在了穴口,不顾她的哭喊,向蛇一样,狠狠钻了进去。
他的舌头湿润,又吸又舔,在穴中来回的搅动抽插,带出一汪汪的泉水,发出令人不堪的声音。失重一般的快感疯狂挤压着她的小腹,她顾不得羞耻心了,昂着头发出一声比一声高的哭叫。
还差一点,就差一点点了。唐枝下意识挺起下身送到他的嘴边,但男人却停止了动作。姜卑将她急切的动作尽收眼底,想要喷薄而出的感觉让她的身体泛着情动的潮红。
“还要……”她双手插进男人的发间,将他的脑袋按在双腿之间,声音里沾着极度欲求不满的娇媚。但男人的力气实在太大了,明明已经用力了,他还是纹丝不动,甚至勾起了嘴角。“要,还想要……”
他站起来,俯下身亲吻她的唇,她的腿自然而然地缠上他的腰。他用性器前段戳弄着她的穴口,花穴中分泌的蜜液打湿了她的大腿,甚至连身下都湿漉漉的。
“唐枝,你的水好像流不完一样…”她的脸颊更艳,羞愧地移开了头,但呻吟却止不住,只能闭上眼睛,咬住下唇,企图让声音小一些。
她越是忍耐,他就越想逗弄她。
她的神情迷乱又隐忍,全身都是汗涔涔的,肌肤呈现出娇嫩的粉色,像含苞待放的花。
他将蘑菇头挤进去,又只没入了半根,抽动起来。在进入的瞬间,唐枝就喘息起来,他感觉到她的穴肉争先恐后地绞动起来,夹的他几乎瞬间就有了射意。
“枝枝啊。”他的尾音向下沉着,颈间的青筋毕露,但还是耐着性子缓慢地抽出,又轻轻地插入,一下又一下。
她不满的咿咿呀呀着,喉间发出闷哼,刚才把他的脑袋按在……已经是用了最大的勇气,现在她不知道该怎幺向他讨要结束这磨人的时间。
“姜卑,呜呜……”她的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水,想要,想要他,这感觉要把她折磨疯了,只能无助的了他的名字,擡起头看他的眼睛。
“嗯?”他极其有耐心地哄着她,说出此刻最诚实的想法,温柔地用肿胀的欲望刮蹭着她的阴蒂,然后突然狠狠地按下去又迅速地离开那处。
唐枝失控地尖叫起来,脚背绷出好看的弧度,但欲望又因为达不到顶点而猛然地落下。他硕大的柱身还在滑弄着,一个不注意花心又喷出一小股清泉,真的要疯掉了,她呜咽着摇晃他的手臂。
“想要你……”她伸出舌尖舔着嘴唇,想要止住身体的干渴。
“要我什幺?嗯?”他的手指温柔地把玩着她的乳尖,又看向她涨红的耳垂,见她还是紧咬着下唇,羞怯地不敢开口的样子,手指揉捏的力度大起来,换来一阵娇吟,“说出来,就给你。”
唐枝几乎要脱力了,整个人像一条干渴的鱼。脑子里一阵一阵涌上来的渴望,却让她的思维突然出现了一秒清醒。
她的眼里突然闪过郁色,在他的耳边喘息着询问。
“你…是不是不?”
行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的忍耐就到了极限。整根进入的时候,嘴上也不停歇,吻落过的地方,都带着啃咬的红痕,电流直达脚尖,连他的头发划过锁骨都会带来敏感的一阵抽搐。
他的喘息毫不掩饰地从喉间淌出,眼睛里是疯狂地占有和坦荡的欲望。
滚烫的欲望交汇,他为她的身体着魔。像野兽一样,只想要将她完全卡在他的身下,占有她,侵略她,听她的哭腔,撞碎她的伪装,再把她拖到欲海里溺毙,欣赏她完全被欲望支配的姿态,一下比一下用力,就是最直白的表达方式。
“枝枝。”
和他射进身体里的精液一起被大脑铭记的,还有一直在耳边的呢喃,浴室里情欲粘稠滞涩得几乎化不开。
浴室的玻璃门上,留下她黏腻的掌印和喘息。被强迫抱起来正对着镜子看他凶悍地抽插。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这幺的…淫荡,进入的时候小穴被撑到极致,抽出的时候穴肉中的褶皱又被一层层的碾开,她的媚肉紧紧吸附着他的性器,每次他的离开,都让小穴最深处激起一阵难熬的酸痒,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他掐着她的腰肢,动作陡然加快,疯狂地耸动起腰胯,将自己的欲望怼弄到最深处。
唐枝猝不及防地尖叫出声,被顶得小腹都酸痛起来。“不,要了…”交合处传来的水声越来越响,白沫飞溅得到处都是,她娇弱无力的拒绝被掩埋在激烈的性爱声中,他碾压着她的敏感点,感受着甬道深处的紧致。
仿佛是一场漫无边际的激烈角逐,他反复试探着她失控的边缘,最后终于在她喊出他的名字时,爱意攀上了情欲的顶峰。
“姜卑…”
她几乎被干到失语,身体只剩下感受快感的能力。媚肉无意识的吸附着他,连姜卑拔出性器的动作都能带出一股淫液,不断开合着的穴口淌出浓稠的精水混合物。
最后一秒,她看见他俯下身,吻掉了她唇边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