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狗男人爆操(H)

三天后的下午。

陈浩坤大步从快艇上跨出,坤刀和几个手下跟随在后。

坤剑一直就在小码头这里等候,看到了他,发黄的脸不由的露出安心的表情,跟随在陈浩坤的身后汇报。

“坤哥,夫人这几天连大门都没出过。”

“哦?”

“除了让我买了点鲜花和书籍给她……就是……”

“什幺时候说话吞吞吐吐的了?”

“就是每天都要在卧室里骂您一两个小时。”

“呵。”

他冷峻的脸上露出意味不明的表情,走路如风。

林鹿穿着一条珠光灰吊带睡裙,披着一条同色的真丝睡袍趴在窗台上看书。

远远看到了陈浩坤,晕着潮红的脸蛋立刻怒气冲天。那股冲天的郁闷之气,犹如一只调皮的老鼠,四处逃窜,抓挠得她胸口似乎被炸裂开。愤恨的把书用力一摔,倏的起身。

快步走到客厅,刚看到他进门,“陈浩坤,你tm   就是个大傻逼。”骂他的话不过脑脱口而出。

陈浩坤左手快速擡起,示意后面的人不用跟上来。

坤刀愣住了,这女人居然敢骂坤哥!坤剑习以为常,这几天听多了。

最后一丝光亮消失,大门被关上了。没有开灯的客厅阴沉沉一片,男人站在光照昏暗的门内。黑色的阴影覆盖了他的半个身体,那双深灰发亮的瞳孔却清晰可见。

一股刀尖上舔血的煞气无形散开,浓烈的精神威压犹如实质,化作嗜血的绳索,牢牢地将林鹿的身体捆绑。

畏惧之意又涌上心头,愤怒不甘的情绪化作尖锐的眼神直射而去。双腿有些颤,却详装毫不畏惧,带着哭腔地吼道。

“你就是个傻逼!”

陈浩坤莫名有种熊孩子不听话就得打的心态。冷峻的脸没有表情,慢慢地挽起淡青色衬衫的袖子,露出紧实的小臂。而她只敢凶巴巴地看着自己,双脚却一丁点一丁点的朝后挪。

“呲。”现在又知道怕了,晚了。

大步向前,古铜色的右手抓小鸡般的抓住了她的脖子。强劲有力的手指稍用力,她就喘不过气来的挣扎了两下,反而不动了。

满是水雾的双眸透露着委屈,硬是从喉咙里挤出要说的话。

“腻…酒灰……气浮……窝。”

掐着她的脖子拉回到自己面前,左手朝她腿心探了过去,穴口泥泞湿滑得直滴水,明白了这小东西为什幺会闹了。

看来加了料的避孕药让她这几天不好受了,难怪大门都不出。

掐着她的脖子拖到了卧室内,松手把林鹿一甩,她踉跄几步摔到了床沿。男人快步追上,左手摁住了后腰,右手掰开皮带金属扣后一抽,羊皮皮带握在了手里。

一言不发的朝她屁股上抽过去。“嗖”“啪”两声响过。

林鹿还没反映过来,爆裂的痛感从臀肉上迸发,火辣辣的感觉在痛觉神经上跳舞。头皮炸裂,双眸无知无觉的淌下泪来,发出痛苦的尖叫。

“啊……”

瑟瑟发抖的身子努力在如岩石般沉重的大手下挣扎,迎接她的又是皮带抽动的“嗖”声。臀肉与皮带碰撞出“啪”的一声,火辣的刺痛让她倒吸一口气,痛得她忍不住打嗝的哀嚎、求饶。

“别打了……好痛呀……嗝、陈浩坤…”

纤纤玉指熬不住用力的抓住纯白的真丝床单,凹凸的手指关节都绷得发白。

即使痛,她还是觉得委屈得要骂这个男人。也不挣扎了,红着眼,头埋在床单上啜泣着乱骂一通。

“你打死我算了,嗝、人渣,打女人。呜呜呜……每天让我吃药折磨我,就不是个男人。白睡女人还虐待,嗝、你就是个没人要的渣男……才抢女人……”

她的话一入耳,陈浩坤松开了咬紧的后牙槽,活生生的给气笑了。皮带一扔,直接脱掉了她的睡裙,拉开西裤门襟拉链,露出发黑坚挺的阴茎,对着水润的穴口捅了进入。

阴恻恻地说道:“老子不是个男人照样操你。”

发黑粗壮的柱身消失在粉嫩的阴唇中,软嫩濡湿的甬道肉壁色情的缠裹肉柱。撑胀开的褶皱嫩肉欢快地吸嘬肉柱的每一处,溢出兴奋的春液。

男人“嘶”了一声,丰沛的汁液浇淋上龟头,马眼被烫得兴奋地裂开。真爽!不过才三天没操她,鸡巴才入进去身体就兴奋到腰眼发酥。真是个妖精!

她宫口那道细缝似有无穷的吸力,用力吸嘬着肥硕的龟头,酸爽的快感让马眼不由地泌出前精。

陈浩坤吃力地抽动阴茎,紧窒火热的甬道紧绞不松,拼命挽留它。

男人绷着脸又重重顶了回去。

“啊……”

林鹿昂起粉白的天鹅颈呻吟。蓦地咬紧了桃粉的唇瓣,克制住喉腔发出的吟叫。

花穴内空虚、瘙痒的感觉,瞬间被满满的填充感所取代。穴口黏膜被粗大的柱身撑得发直、发白,晶莹的透着水光。肉壁内的每一个嫩肉褶皱都被撑开,天衣无缝的包裹住它。

“小鹿太贪吃了,小逼松松,紧得老子都不能动了。”

他褪去手腕上的手串,放到西裤口袋里。解开裤子的纽扣,没了纽扣的支撑,裤子滑落到男人的脚踝上。

粗暴的大手掰开两瓣弹嫩的臀肉,能看到发黑的阴茎深埋在花径内,撑得穴口满满呈一个圆洞。红粉的小屁眼沾染了透明的春液,翕合不止,似在邀请男人的玩弄。

性器与性器相交,粗狂与柔弱的对比。画面的冲击力充满了肉欲和色情,糜烂又香艳。

他的呼吸立时粗重,阴茎又爆胀一圈。

“啊……狗男人…又变大?…唔…别在大了…胀……”

肉壁被撑得饱胀到发酸、发痛,却又有种说不出来的快活、满足,嫩肉一紧一松的蠕动,汩汩春液潺潺。

大是对男人性器最高的赞美,没有男人不爱听。这个字就像是一贴春药,让他那双深灰的瞳仁深沉得厉害。

腰胯耸动,蓬勃粗大的阴茎在少女的腿心进进出出,顶着宫口直戳数十下。稚嫩的阴唇被拍打得发红发热,朝两边咧开,任由它贯穿深埋。沉甸甸的精囊垂荡拍击阴唇,发出“啪啪啪”肉拍肉的淫靡声响。

陈浩坤操得又快又狠,给林鹿的快感又多又重。潺潺春液犹如小溪,顺着肉柱朝外涌。还没来得及溢出体外的,又被阴茎给捅了回去。在甬道内捣鼓得“呱唧、呱唧”作响,搅成黏糊糊的浮沫挤压到穴口,结合处狼藉得都是淫沫。

不过就操弄了几十下,林鹿的小腹就酸软酥麻,似电流从下至上涌过,脚尖难耐的绷直踮起。

猝然一声娇糯吟叫,“啊……”

穴口紧绞柱身,她哆嗦着泄了身。

陈浩坤扯扯唇角,嘲笑道:“小鹿高潮得太快了吧!看把你馋得这幺不经操。”

潺潺春液经不住压榨,从穴口处飙射出来,喷得男人小腹下的屌毛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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