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开始散发出淡淡的石楠花味,白堰不耐烦的催促,“”射了就让开。”他已经吞脱光了裤子,用手撸硬了阴茎等着程安歌让位。
程安歌很久没操女人了,射得又多又浓。刚抽出阴茎,精液就流了出来,糊满了林鹿的腿心。
等得不耐烦的白堰拉着她的双腿拖到床沿,掰开双腿弯曲向上。无视糊满穴口的白色精液,挺着粗长的阴茎一捅到底。
林鹿顿时双眼睁大,眼珠鼓起,喉咙不断的发出声响。
“真爽。”被操过的逼捅进去就是顺滑,一插到底。才入进去,层层嫩肉一拥而上,紧窒地缠裹住阴茎,显得极为贪吃。
他阴茎粗长,龟头都顶到了宫口,穴口外还有一截。
白堰对着宫口碾动顶戳,感觉到宫口的软肉快要吞入龟头,他这才抽出阴茎直至穴口处,重重一撞一顶,龟头顺着冲力破开宫口直入宫腔。
林鹿有一年多没有性生活了,蓦地宫口被强制破开,强烈的疼痛感让她瞬间痛到额头冷汗直冒。宫腔紧紧的绞裹着龟头,小腹酸胀痛。
“操”,他低声咒骂,太舒服了。潮湿温暖的宫腔像个紧窒的套子,紧紧箍住龟头蠕动,顿时他就有射精的冲动。
白堰深吸一口气,平复射精的欲望,均速抽插。边操边与程安歌评论林鹿的生殖器官,似乎把她当成一个妓女般下贱。
“安歌,小鹿的逼确实紧,我以为生过孩子的逼都是松的呢。”
看林鹿痛苦的模样,程安歌心酸踌躇,并没有接话。白堰冷“哼”一声,大开大合猛操,穴内的汁液被阴茎捣杵得“咕叽咕叽”作响。连操几十下后,龟头顶着宫腔内的肉壁用力捣铸几下泄出精。
射精后也不起身,喘着气趴在林鹿身上享受花穴高潮后包裹阴茎的那种余韵快感。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
“唉,来得可真快。”程安歌飞闪着长长的睫毛,裸着身体走过去开门。
门开了,一前一后走进两个男人,前面的男人鼻孔噏动:“一股子精液味。”
后面的男人双手插兜站得笔直:“得了,都别装了,不管谁先到都会先操了再说。”
白堰拔出阴茎,阴茎半硬半软垂挂在黑压压的草丛上滴着精水,懒洋洋道,“我去洗洗,你俩搞快点,车一会就到。”
气质清冷的李嘉良拉开西裤拉链,把林鹿翻个身趴在床上,掐着她的腰拖到床边,看也不看凭感觉挺着红得发黑的阴茎一杆入洞。
他寡淡的脸立时柔了一份,“啊…嗯…”如松风拂弦的嗓音染上一抹情欲。
女人穴内湿滑,龟头直捅到宫口却又不失紧窒,穴内嫩肉层层叠叠扑上来绞裹缠上肉棒。男人阴茎是有弧度的弯刀型,每次捅入,龟头就抵刮着娇嫩的肉壁划入深处。不过才捅几下,强烈的快感如飓风席卷,穴内像是泛了水灾似的泛滥,春液潺潺流淌。
林鹿白皙透亮的小脸蕴出潮红,那双暗藏秋水的桃花眼死气沉沉的。
男人操了没多久,宫腔内的龟头就被炽热春液冲击,龟头被烫得一哆嗦的溢出了精。他感觉有些丢人,“骚货,被强奸也能高潮。”李嘉良清冷冷地说出羞辱的话,那双琥珀色的丹凤眼如深潭般冒着寒意,冷冽地看着她的后背。
羞辱的话还是刺激到了林鹿,淡红的眼尾忍不住溢出两行清泪。
——这就是你用命去拼来的队友?
“行了,别刺激她了,明知道她最听不得这种话。”
身材刚劲有力,浑身赤裸的叶弘盛扯开李嘉良,站到林鹿身后,这个男人虽然怨气十足,却还是心痛林鹿,不过心疼归心疼,教训还是要给的。
托起她的小腹擡高屁股,对着濡湿软烂的穴口摩擦两下送入,操得软烂的穴口艰难地吞下硕大的龟头,入口黏膜都被撑得发白。
叶弘盛抽出紫红的阴茎重新对着穴口一冲而入,林鹿喉腔中发出痛裂的嘶嚎,阴茎强势的顶开层层嫩肉直达深处。不匹配的性器把甬道内的褶皱撑得满满的有饱胀感,粉嫩的阴唇穴口被撑到发透,呈圆形。
阴茎被箍绞得很紧,抽动时嫩肉紧绞不放,他对着林鹿的屁股抽了一巴掌,“小逼别夹,放松点,老子都被夹得动不了!”
叶弘盛阴茎的尺寸粗得让林鹿煎熬,男人们的羞辱让林鹿悲愤交加,无法自拔。
——要杀要剐干脆来就是,凭什幺要承受他们的羞辱轮奸?
恩将仇报的情绪毁灭了林鹿对他们曾经的情谊。
她思绪混乱如麻,想不通为什幺。
——5050说的就没错!队友没一个靠得住!
若是当初没有心软为他们伸出救助的手呢?
若是脱离世界感情用事,不在意队友的死活呢?
若是……
她的身体还在承受叶弘盛一波又一波的操弄,但大脑里的那根弦已经绷不住了,终于崩断了。
灭顶的愤怒让林鹿怒火攻心,一气之下硬生生的把自己气晕了过去。
她一晕,叶弘盛流露出一丝不忍。“小鹿晕了。”
旁边三个男人已经穿好衣服,程安歌咬唇走过来,双手垂在身体两侧,攥拳不吭声。
白堰露出一丝嘲讽,坐回到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玩着打火机。
李嘉良征然,叹气,“开弓没有回头箭……”
叶弘盛纠结,欲火消了大半,顶着宫腔连操数十下,射出浓精。“她要恨就恨吧。”
短频快的性爱结束后,白堰开口了,“做了就别后悔!”
程安歌咬唇咬的更重了,茫然地看着林鹿。
——她肯定恨死我了。
……
川流不息的高速公路上,一辆豪华的保姆车以最高时速朝杭城行驶。车内寂静到可怖,可没有一个男人开口说话,全都看着昏迷不醒的林鹿。
只是他们不知道,保姆车后还有一辆商务车一直尾随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