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是什幺意思?”既然难得见到他,就把话都说开。
陈星低头含笑,“就是我喜欢你的意思。我觉得你不会接受,免得大家尴尬,我便不再见你了。”他试探性地擡起眼眸,悄悄打量着李清睿,“毕竟。。。。。谁会喜欢一个夜场的调酒师呢?”
原来他也会自卑。
李清睿撇过脸,撑着脖子,不看他。
陈星看着他这副扭捏的模样,眼底浮起一丝得意的神色,鱼儿上钩。
“怎幺?你真的不喜欢我?”
面对陈星的追问,他只能压低声音地说:“我怎幺知道?”
陈星突然攀上去,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掰过他的脸。李清睿温热的脸颊上感受到他指尖传来的丝丝凉意。
“看着我,给我一个真实的回答,好让我死心。”
两人靠的如此接近,仿佛鼻子都要碰上了。
李清睿觉得面红耳赤,不敢直视之,顾左右而言他,“我。。。。。。”
还未说出口,就被他的吻堵回去了。他吻得很规矩,只是简单得贴着嘴唇。
“啊!你干什幺?”李清睿连忙推开,却舔了舔嘴唇,回味着陈星的气息,是薄荷香气,是陈星口香糖的味道,是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气味。
“我爱你。”
“你一会儿喜欢的,一会儿爱的。你到底是什幺?”李清睿有些气急败坏了。
“就在刚刚,我吻了你,我才知道我是爱你的。”陈星眼神坚定而虔诚,牢牢地看着李清睿,犹如跪坐的信徒在等待神明的回复。
李清睿无法承受他热烈的眼神与感觉,一时觉得目眩耳晕,被陈星顺势抱在怀里。他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响起,“现在,我可以爱你吗?”
“陈星。。。。”他抚摸着他的脸庞和柔顺的金发,越来越热的躯体下蕴藏着是对他满满的爱。
夜风呼啸,在咿咿呀呀乱转的风车下,一对恋人正在热烈地拥吻。
陈星灵活的舌头入侵着李清睿口腔里每一寸,堵得他几近无法呼吸。他的双手也不停歇,一只摩挲着李清睿结实的腹肌和柔软的腰肢,一只则抚上他的胸脯,抓揉着乳肉。
“啊~~~”李清睿本想抗议,但他的舌尖被他含住,无法言语。
陈星得寸进尺,竟捏起他的乳头,来回碾压。酥酥麻麻的爽感袭来,惹得李清睿不自主扭腰,他渴望更多,他的欲望已经压制很久了。
陈星感知到身下的躁动,帮他脱掉腰带和裤子,直接摸上了那个小逼。
“等下!”李清睿突然回神,“我还没。。。。。。”
陈星见状,立即起身,提上裤子准备走人,“行吧,那我先回去。”
这个男人欲擒故纵,绝对是故意。
李清睿生气地抓住他的手腕,“别呀~~”
这句“别呀!”说得那幺娇俏,陈星都忍不住笑了。
李清睿脸颊红润,只道:“戴套。”
“好!”陈星立即从裤兜里掏出一整盒未拆封杜蕾斯,他果然是有备而来,哼!狗男人。
陈星重新扑上去,一只手抚摸着他渴望已久、日思夜想的小逼,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托着李清睿的背,让他挺高乳头,送进自己嘴里。
修长的手指前后摩擦着粉红的花瓣,时不时探进神秘的洞口,弄得李清睿私处一片泥泞;而自己的小巧的乳头已经挺立,被他啄着、吸着,更是让他情动,春潮泛滥。
“啊~”他把两根手指伸进去了,前后抽插着,还挑逗着冒头的阴蒂,李清睿的理智已濒临奔溃。
“来!帮我带上。”陈星拉起赤裸的李清睿,丢给他一个安全套。
李清睿看着陈星露出的大鸡巴,吓了一跳,形似他上班用的保温杯,这样巨大的东西真的能进去那幺小的逼里吗?
“快!”勃起的陈星快要受不了了。
李清睿慢慢将安全套套进龟头,然后双手顺着柱身往下,掌心的温度让润滑液更黏腻。他擡头望去,陈星嘴角含笑,眼里都是得逞的神彩。他挺着大肉棒,举起李清睿的下巴,亲和地问道:“你准备好了吗?”
“来吧。”他鼻间都充斥着他浓烈的雄性气味,这并不好闻,但此时可是他小逼发大水的催情剂。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理由拒绝了。如其痛苦地被动接受,还不如痛痛快快玩上一玩。
陈星自然不客气,直接用力刺进小逼,搞的李清睿猛吸一口凉气。甬道虽然湿滑,但十分逼仄,挤进去已经没有半分活动空间了。
“放松点。”陈星擡起他圆润的臀部,安抚之。
许久没做的李清睿承受着他的大鸡吧,咬着牙说:“你到底行不行呀?”
这句话彻底激起了所有男人的雷点,陈星开始猛烈地摆动鸡巴,用尽全力抽插,势要将甬道里每一处褶皱都熨平了。
“你知道吗?我回去之后总是想着你的逼。吃饭时想、上班时想、就连看到每一个人都想起你!”他突然开始说那些骚话。
“一边想着你的逼,一边打飞机,想着真的操进去是什幺样的感受。啊!”
小逼没有令他失望,它的承受能力已经逐渐适应了大鸡巴的冲击,并开始浇着春水、不断地吮吸着龟头和柱身的每一条突出着青筋,让陈星爽得太阳穴砰砰跳。
“你知道我为了你的逼,都打了多少次飞机了?是一整夜都在打,打到我浑身乏力。”
“陈星!”李清睿试图阻止他的胡话。
陈星看着身下的李清睿眼眸湿濡,早已成了被他操服了。心里满满的都是成就感与支配感,肆意的笑着说:“嗯。。。。。。现在我要连本带利草回来!”
李清睿记不太清他们做了几次了,只记得沙发上、地板上和卧室里都来了几发。后来李清睿见安全套没了,自己也彻底失了力气,才劝陈星停下。
事后,李清睿背靠床头垫,来了一口潇洒的事后烟。
身边躺着的陈星带着吃饱喝足的神情看着他,说道:“你知道人与人之间最亲密的举动是什幺吗?”
“有屁快放。”
“是交换秘密。”
李清睿手里的烟顿住了,低头瞧向他,“什幺?”
“我想跟你更亲密一点。”陈星眼神迷离,金发凌乱,雪白的肌肤上还有尚未退散的情欲痕迹。他漫不经心地用双手垫着脑袋,开始述说自己的秘密,“我先来吧。
我的母亲,怎幺说,算是失足妇女吧。她每晚、每天都会带来不同的男人。我很恨她,狠她生下我,还毁了我。
所以我一直不跟她说话、不敢靠近她。
又一次她发酒疯,冲进我房间,问我为什幺不理她。
我正在做作业,挣扎中,笔尖不小心刺破了她的手臂肌肤。
鲜血染红了整只笔。
我当时吓坏了,我害怕她又打我。
不过,她却伸过手,把那种染了血的笔拿走,只说:“妈妈的血有毒,不要碰。”
那一刻,我才知道我是爱她的。
可是,直到她死去,我都没有告诉她。”
陈星越说越激动,眼神陡然变冷,渐渐蜕化为一个受伤的无助孩子。
李清睿怀抱着他的头,不停地安抚。
“我愧为人子。”
“父母孩子之间总是心灵相通的,她一定知道,知道你爱她。”李清睿用下巴抵着陈星的头顶,轻轻摩挲着,享受着发丝与肌肤接触带来的麻痹感。
他便开始说出自己的秘密。
“我年轻时,不懂事,被歹人所骗,生下一子。后被我弟弟送走。这些年,我一直想找回儿子。读警校、做警察都是为了更快找到儿子,不料儿子还没找到,腿就瘸了。”
那一晚,失去母亲的人与失去孩子的人抱在一起,互相舔舐伤口。那一瞬间,让李清睿重新找到了失去已久的温情感与归属感,重新感觉原本静如死水的生活有了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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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李清睿稀里糊涂地就跟陈星在一起了。但不得不承认,跟陈星这样的人谈恋爱是能获得巨大的幸福感。
他体贴温柔,顾念李清睿腿脚不便,便主动承包所有家务活,洗衣扫地做饭,把原本乱糟糟的家打理地整洁干净。
他上班时间几乎与李清睿完全错开,他会在上班前煮好晚饭,下班后给他弄好早餐,多困多累都会陪着他吃完早餐,用一个早安吻去他上班。
知道李清睿喜欢风车,还时不时给他送来小风车,营造生活中的小惊喜。
有时,甚至会在下雨天过来接他下班。
“我自己有车,你为什幺还来接我?”李清睿看着淋湿了裤脚的陈星,哭笑不得。
陈星却说:“这幺好的雨声,你不想跟我一起去听听吗?”
比淅淅沥沥的雨声更清晰的是,他眼里浓郁的爱意。
一片朦胧雨雾中,两个大男人同撑一把伞,站在屋檐下,显得有些局促了。李清睿淡淡一笑,将手中雨伞稍稍放低,遮住两人的脸庞,微微擡头,轻轻地吻上他的唇。他很少主动,这一次就算是奖励他的好情郎。
李清睿不知道的是,生活还给他准备了另一份幸福大礼。
一个月后,黄襄传来消息,说是发现他儿子的踪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