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从初春到盛夏。
他们很有默契,没有人再提协议结婚,原先只有黑、灰、白的色调,因为苏蔓,开始注入不同颜色的"家"。
比如:阳台淡粉色的蔷薇安静地垂落白色花架,满枝灿烂,微雨朝露后,花瓣红晕湿润,餐桌上的嫩紫色花瓶插着苏蔓喜欢的郁金香,一束束粉橘白交错,花香馥郁,又比如,主卧室的镜台上摆着瓶瓶罐罐,男人不懂的保养品。
不知不觉,颜至刚的生活处处是她的影子,从抗拒、挣扎、接受到习惯…
这是一种人被制约的过程。
某种程度,类似于喂毒上瘾…
***
闷热的盛夏午后,舟杰大学。
校门口停着一辆吸睛的Jaguar F-Type 金属光泽双门跑车,线条流畅,车型优美,颜志刚坐在驾驶座,早早就来等苏蔓下课接她回家,他没跟她说,想给她一个惊喜,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时不时敲打着方向盘,目光落在挡风玻璃和人进人出的校门口徘徊。
半向,终于见到苏蔓窈窕娇小的背影,颜至刚的嘴角勾起淡淡地弧度,她正低头拿出手机,才一步校门口,不远处一个身穿灰黑西装,斯文俊秀的男人心急地走向苏蔓,颜志刚从驾驶看不清他的长相,但看得出那男人的脚步心急如焚。
一片学生们的嬉闹声和小店老板叫卖声、客人讨价还价的声中,他隐约听到那男人跟她说:「蔓蔓…我回国了…」
他是小时候邻居杜阿姨的儿子-赵钧义,两人一起长大,可以算是小竹马吧,苏蔓在大一时与他短暂纯纯地的交往过,大概也就是拉拉手的程度,只是后来他出国攻法律专业,自然渐渐生疏,苏蔓擡头,试着从记忆中搜寻眼前的男人。
终于,她露出灿烂地甜笑道:「阿钧哥…你回国了…好久不见」她小时候就是这幺叫他的。
赵钧义热情地抱住她,苏蔓露出唇间白得发光的贝齿,坐在超跑里的男人,见到这一幕,非常刺眼,醋意大发,又想到自已只不过是跟她协议结婚,当初承诺她有百之百的交友自由。
现在想想,真他妈打脸!
颜至刚实在不想见苏蔓跟其他男人卿卿我我。
”嗖"的一声,Jaguar F-Type迅速飞驰而去…
可是,他没看到苏蔓在他离去之后猛地推开赵钧义,她的秀眉微蹙,神情略显尴尬道:「阿钧哥…你…不要这样,我已经结婚了,搂搂抱抱不适合」
男人俊秀的脸庞开始出现裂痕,他嗓音听得出失望:「什幺?前一阵子听陈阿姨说妳这几年没有对象,怎幺突然就结婚了…有人逼你吗?我帮你解决,帮你离婚…?」
他是名声向亮的律师,苏蔓的一双瞳仁清亮,与他对视,坚定柔声道:「我没打算离婚,我很爱他…很久了…」
赵钧义眼底的最后一点星光瞬间被抽干,他喃喃道:「我以为…我们会结婚的…」
「阿钧哥…我们已经不是小孩了」
是啊,我们都长大了。
可是,长大是要付出代价的。
***
"新昱拳击馆。"
颜至刚接起手机,软糯甜嗓传来:「老师…你在哪呢?」
他用毛巾擦了擦眼角的汗珠,微微低喘道:「拳击馆」
「我现在过去」
颜至刚除了工作就是喜欢打拳击,这是他从小养成的习惯,只要心情不好就打拳发泄,此刻,整个擂台空无一人,他穿着合身纯白汗衫,挥汗如雨地出招,男人宽阔的肩头满是汗水,结实的手臂肌肉一鼓一鼓地隆起跳动着。
苏蔓一踏进拳击馆就见他正站在擂台中央,天花板的灯光落在他壮硕高大的身躯,男人像是一头正在发泄的孤狼,他挥舞强劲有力。
沙-沙-砰-砰地,一拳又一拳地打在沙包上,拳法迅速,攻势凌厉,动作潇洒自如,她看得眼花缭乱。
苏蔓露出看偶像般地崇拜目光,静静地等着他中场休息,男人那双眸子似流星般闪烁,眼波随着手势,精神抖擞地挥拳,光眼神和气势就足以令人震撼。
或许是她的眸光太过炽热,蓦地,颜至刚停下动作,偏头磁声对她说:「来了怎幺不叫我?」
「人家想看你打拳嘛…」她一见他就想撒娇。
苏蔓拉开被染成灰色的粗麻绳,整个人爬上擂台,双手一伸,从身后紧紧环抱男人。
女人的秋眸流转,她把头靠在男人被汗濡湿的背脊,指尖耍坏,轻弹渐渐热胀的茎身,另一手,隔着裤料摁了摁敏感饱胀的圆顶,软语柔声:「老师…我好想你,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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