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从的侍奉(续)

唐庄研双腿打开,等待着阿从的侍奉。“今晚,你可要好好地舔啊。”说罢,双手缓缓地抚上他后脑的发丝。阿从在唐庄研手里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用行动代替回答,将头探进她的股间。

阴道间的皮肤温度更加高涨,而阿从的鼻息让唐庄研的皮肤温度和欲望一起向上攀升着。她的阴唇两侧满是黏腻湿滑的淫水,阿从的舌头借着润滑大范围地移动着,将各处的淫水一点点用舌尖都卷进自己嘴里,再吞进腹中,最后用自己的津液替换掉了她下体的淫水。

然后他的舌头向着蜜穴的更深处进发,用吸吮和舔舐一寸寸夺走唐庄研的理智。她抓住他后脑的力道一点点加深。

拨开厚厚的肉壁,阿从在她阴唇内侧略靠前的位置,探到了稍稍探出头来的阴核。舌尖滑过那一粒凸起时,唐庄研仿佛一下子就被击中了,她两腿收拢用力夹住阿从的头部,唇齿间是掩藏不住的愉悦呻吟,“嗯嗯啊啊”的语调婉转悠扬。

“阿从...”情到深处,她轻声唤出他的名字,但手指上的力气未减分毫。

阿从知道他找对了地方,他开始专心致志的对着那一处猛攻,想要尽快将自己的妻主送上顶峰。先是小口小口嘬,边嘬边稍稍使劲吸吮,让小核再膨胀几分、再多露出几分。这是一个极尽挑逗与拉扯的过程,而这个过程中唐庄研毫不掩饰的呻吟声也不绝于耳。“嗯...哈啊...”一会儿是浓重的鼻音,一会儿是悠长的尾调,更多时候是无意识脱口而出的叹息。

下体那一处传来的刺激实在是太过强烈了,她的意识已不太清醒,如果欲望是无尽的深潭,那她无疑甘愿自险于此,更别提阿从的动作无疑是在用力地把她往泥沼里拽了。

“阿从,更多...我还要更多...”她迫不及待想去往极乐,修长纤细的手指深深埋入他的发里。

身下人闻言,很快便转换了动作。那一粒小核已经彻底地暴露了出来,楚楚可怜,孤立无援,无论什幺都只能接受。但却是期待的、向往的。

宽厚的舌开始以最快的速度拍打起阴核,是对脆弱的肉核而言难以承受的力道。“啊...唔...哈啊...”唐庄研的音量逐渐拔高,呼吸也急促得不行,阿从的每一下,仿佛都是打在她的心尖上,但是他的速度实在是很快了,只一小会儿就让唐庄研无心去想他的舌头拍打了多少下,只能感受着持续不断的刺激。

“啊!”不知道拍击了多少次后,阿从用牙齿轻轻咬住了她的阴核,唐庄研猛地向后仰起头,露出了修长的脖颈,她的手也用力拉扯着阿从的头发,力道足以逼出生理性的泪水。高潮的那一刻,她连呼吸都忘记了。

阿从从她双腿间擡起头来,唤了一声“妻主”,他的眼神也带上了一丝迷离。眼前的女子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性事将她全身都染红,是那种树上结得最好、熟透了的红苹果,艳丽的光泽让路过的人无一不肖想一口咬下之后,嘴里的汁水会是多幺的甜美。

取悦自己的妻主是这个世界上的男子都应当掌握的本事。能让妻主感受到至高的快乐,他心里是极满足和愉悦的。

看着唐庄研起伏的胸脯和那两团摇晃着的嫩肉,嘴里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液体。未被贞操带束缚住的下身不知何时竟已完全挺立了起来,他不敢妄动,默默忍受着阴茎的胀痛感。

唐庄研从小便是个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性子,而女皇和宠爱和她的身份更是让她的性格展现得淋漓尽致,根本不需要她收敛。做什幺事也是想到一出是一出,视规矩为无物,想怎幺来就怎幺来,一切全凭心情。所以当她觉得让府上的男子不能勃起能极大地满足她的控制欲并且带给她心理上的快感时,她就会下令让全体男性奴仆以及她的侍夫都全天候佩戴上贞操带。而当她的注意力被别的什幺事物转移走,或者是每次找人泄火时被繁琐的贞操带搞得生气失去耐性时,她又会下令解除掉男子身上的贞操带。

最近的情况无疑属于后者。但是阿从虽然没有贞操带的管制,因而在性欲的渲染下勃起了,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可以自由地射精。从小的规训和教导,仿佛在他的思想中打上了烙印,任何与性相关的事或者行动,在没有妻主的同意或首肯下,他是绝不可能会私自行动满足自己的需求或欲望的。

阿从还在忍受着下身的折磨,而沙发上的唐庄研则慢慢地缓过劲来。情欲得到饱足,心情也跟着大好。她拉过阿从,将人扯进怀里,主动吻上他的唇,在人嘴里锲而不舍地追逐着他的舌头,双手也玩闹般在他全身摸来摸去,到自己尽兴了将人放开,才注意到阿从耸立的阴茎。

对于他勃起的行为,唐庄研不甚在意,她扶着沙发起身,打算去浴室里泡个热水澡然后休息,在去之前象征性地撸了几下阿从的茎身,“今晚我允许你自己解决。”顿了一下,或许是今天开心的事太多,末了她还又加了一句“你可以用飞机杯”算作对阿从的额外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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