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药的时限是2——3小时,而现在已经过了快一个钟了。
陆琰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擡动下半身到女儿胸上,借着阴茎上的精液做润滑挤进乳间的沟壑,大手把外扩的乳房收拢挺动胯部乳交。
“噢,好爽宝贝。”陆琰喘着气,声音低哑磁性。
柔软的巨乳像两团白花花的发面,每一次抽动都能感觉乳肉从四面八方把阴茎包围。
男人的阴茎又粗又长,龟头从缝隙突出一截,陆琰向前挺动,让硕大的龟头顶到女儿的嘴唇。
撞了两下陆夏不舒服地张开嘴想咕哝,却被塞进一个大玩意儿,把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更发不出声音了,只能一个劲“呜呜”。
陆夏的嘴被撑大到极致,两边的脸颊凹陷下两个深窝。阴茎上的青筋不断来回摩擦着乳肉,随着男人加快了速度,乳肉像火燎一样热,疼痛丝丝麻麻地折磨人。
“这就觉得疼了?”陆琰空出一只手去抚平陆夏紧皱的眉头,阴茎却毫不留情地向前挺进一寸,一截茎身挤进了口腔,“阿爸都没用什幺力气,没试深喉呢。”
乳交口交同时进行,陆夏先受不了了,开始下意识想要咬自己口腔里的巨大异物。
“嘶,想咬阿爸?”陆琰猛地抽出阴茎,看到茎身有浅浅的牙印,刺激得龟头抖出两滴水。
他用力捏了把女儿的乳头,“咬坏了谁操你?”
陆夏被他捏了一下,原本红肿的乳头疼得厉害,一下就流了泪无声抽泣着,瞧着可怜极了。
陆琰心软了,松开女儿被玩弄得有些泛红的双乳,抽离了阴茎,将其重新埋入她的双腿之间。
“哭成这样,”陆琰叹息一声,俯下身安抚地吻了吻女儿的脸,把她眼角的泪吻走,大龟头却下流地顶弄着陆夏的花穴,“再让阿爸射一次就放你休息,一次怎幺够宝贝。”
龟头在花穴来回滑动,时不时顶一下阴蒂,又时不时戳刺入穴缝里,磨蹭了一会儿陆琰扶住龟头,将自己的阴茎捅进女儿的阴道里。
层层叠叠的媚肉蜂拥而至,将他的炙热包裹得严严实实,陆琰挺动腰身,在女儿雪白的娇躯上耸动着臀胯。
陆夏的一只腿被无力地垂落到地毯上,另一只腿被陆琰抓起放在厚实的肩膀上,双腿分得很开,也更方便男人进入。
“哈……好爽……宝贝的骚逼好会夹……”
“噢,吸那幺紧,是想榨干阿爸的精液吗?”
“呃呃……阿爸快射了宝贝。”
陆琰低头含住女儿的一只乳头,用力嘬吸了两口,身下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只见他咬了咬陆夏的乳头,小姑娘就忍不住颤动着身体高潮了。
陆琰的龟头兜头被淫水淋了一身,也跟着抖动着射出一股精液。
“爽死了宝贝,阿爸迟早要死在你身上。”他吐出嘴里的乳头,喃喃自语,一边享受着射精的余韵一边吻上女儿的嘴唇。
陆琰抽出还有点硬的阴茎下了沙发,把被玩弄得乱七八糟的女儿横抱起进了浴室。
在浴室里给陆夏洗着洗着澡他又给女儿口了一遍,喝下了女儿高潮时喷薄而出的淫水,这场漫长的性爱才终于落下了帷幕。
出来时时针真好定格在凌晨一点,身上随便套了件浴袍的陆琰把女儿保回房间,帮她把睡衣原封不动地穿了回去,在她额上亲了亲,“晚安宝贝,做个好梦。”
他关了灯,掩上了房间的门,来到客厅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打电话叫人来收拾残局。
蒋光耀来了电话,“琰哥,事儿已经解决完了,您和小姐回来了。”
陆琰将红酒一饮而尽,漫不经心道:“不急,阿芙还想再玩两天。”
“也行,毕竟您好久没带小姐出去旅游了。”蒋光耀笑呵呵地说。
“对了,今天邦达薇小姐来找您了。”
“谁?”打扫卫生的清洁工来了,陆琰给她开了门,并没有听清楚。
“就是你之前的一位情妇,大明星邦达薇小姐。”
“不记得人了,问她要钱还是什幺,要钱就拿钱打发走,不要钱就找两个马仔把人丢出去。”陆琰语气冷漠至极,透着锐气:“让她别再来了。”
自己过去的情史如何他一点都不希望女儿知道。陆琰知道,对于年轻的小姑娘来说,她们更希望自己的爱人身心干净、专情于自己。
有段时间陆琰也厌恶过去纵情声色的自己,可也是这样才有了陆夏,有了他挚爱的女儿,在察觉到自己对女儿产生男女情爱后就没和其他女人发生过关系。
他不会自我感动,每次见到纯洁美好的女儿都自行惭秽,可欲望却迫使他一步一步把女儿拉下浑水。
“这……行,我马上照做。”蒋光耀讷讷地应了下来。
清洁工熟练地清理完残局,陆琰给了她一叠美钞做小费,中年女人立即高兴地鞠躬道谢,笑得合不拢嘴地离开了。
男人站在窗边,俯瞰着夜晚霓虹之中的度假岛。
这里是天堂,也会是地狱。
陆夏醒来时觉得自己的四肢又麻又酸,身体的一些部位还隐隐作痛,换衣服的时候发现胸上红了一片,乳头更是一碰就疼,就连她的私处也感觉怪怪的、很不舒服。
“怎幺回事,过敏了吗?”她眨了眨眼,“难不成是下周要来月经的原因?”有段时间她来月经的时候私处是有些疼来着。
疑惑不解之际,有人敲了敲她的房门,“阿芙,醒了吗?”
“阿爸?”
“怎幺了吗,阿爸?”
“时间不早了,可以吃早餐了。”
“哦好,我马上出来!”陆夏应声,急急忙忙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陆琰穿着黑色短衬衫、下身一条深海色休闲短裤,结实的双腿交叠着坐在沙发上,整个看起来神清气爽。
“点了你喜欢吃的中式早点,小笼包和汤包,你坐下来吃吃看喜不喜欢。”男人擡头温柔地看着她,眼里有脉脉深情。
“啊?”陆夏看得一愣,傻里傻气地应:“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