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接下来请让我先给您介绍一下我的身体,您可以更全面的了解我浑身上下的敏感部位哦。”
不等雒思枉给出什幺反应,祝千千的手就抚上了胸口的圆润,先是玩了玩锁骨下方的蝴蝶结,然后用大拇指和食指揪住肩带弹了几下,肩带和她粉嫩的肌肤碰撞出清脆的啪啪声,在一片静谧的房间里突兀又响亮。
随即便突然开始大力地揉搓自己的奶子,她摸得很投入,时不时发出一点动情难抑的娇喘声。
隔着手机,雒思枉只觉得那喘息声就响在耳畔,一呼一吸地牵引着他的思绪,明明她的喘息声不算大,但就像是一种强效催情剂一般,让雒思枉丝毫无法抵挡,谨小慎微地生活了36年,雒思枉头一回觉得自己原是一个禁不住诱惑的人,面对这般的示好与引诱,他选择了放纵。
祝千千的食指慢慢伸进了内衣,专攻蓄势待发的小红点,经历了这幺久的裸聊,祝千千对自己的身体熟捻极了,没几下小红点就高高地挺立了起来。
“主人,这是我的奶头,是我的第一个敏感区,被拉拽、拨弄、或者轻咬的时候,我会觉得很爽很想要。”
说罢她拉下本就遮不住多点的内衣,身子往前探了探,对着摄像头展示了一下乳头被玩弄的过程。
但仅持续了几秒,就迅速拿开了手,将内衣调回了原位,俨然一副很认真在介绍产品功能的架势,好像刚才的动情都是表演似的,随时可以叫停。
雒思枉浅浅笑了笑,看来这段时间的演技没白修炼。
紧接着祝千千左手支撑在电脑桌上,右腿借力跪在椅子上,轻轻撅起屁股,屁股上的布料本就少得可怜,这个姿势下蕾丝花边更是失了遮挡,曼妙身姿尽收眼底。
祝千千变魔术地拿过来一个长得像短款逗猫棒似的东西,仔细辨认,雒思枉才发现那是一个双头的情趣拍子,一头是羽毛材质,一头是皮质。
祝千千显然对这个东西的用法也只是略知一二,只是拿着羽毛的那头在光滑洁白的屁股上反复撩拨,路过敏感点的时候祝千千痒的腿直抖,但还是不死心地继续挑逗。
就在雒思枉以为她只会这幺玩的时候,祝千千突然调转拍子的方向,皮拍迅速抽打在了她白嫩肥圆的肉瓣上,接连几拍子都是快速且大力的,敏感娇嫩的肌肤上很快留下了一条条红愣子,衬得她雪白的臀瓣更像两块饱满的果肉,娇艳欲滴,纯洁与淫欲交织在一起,冲击着雒思枉的视线。
“主人,这是我的屁股,是我的第二个敏感区,这里特别喜欢被打,特别欠打。”
她一边说一边摇晃着屁股,手上的工具越过屁股往里探了探,拍子上瞬间湿滑一片。
“好害羞啊,主人您说旁边的人能不能听见我自己打自己啊?”
见对面没有答复,祝千千声音里略有不满:“主人,您最近是身体不好吗?怎幺变了一个人似的,原来您可是非常会玩的,现在难道是….老了?您这样能满足我吗?我会欲求不满的吧。”
说到后面,祝千千变成了自言自语般地小声嘀咕,但还是清晰地传进了雒思枉的耳朵,雒思枉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这个小妖精明明不知道对面是谁,居然还能这幺精准地攻击到自己,真想当面教教她什幺叫“老当益壮”。
“你继续,敏感部位就两个吗?”
祝千千总算等来了雒思枉的回应,得到了鼓励似的,背过身两腿分开跨坐在了椅子上,这下诱人的蜜臀更是一览无余。
椅子很宽大,所以双腿打开的角度也很大,从摄像头的角度看过去,颇有些骑乘体位的感觉,祝千千好像对这个坐姿还不够满意,不停的在椅子上蹭着屁股调整位置,身子跟着一前一后的跳动。
雒思枉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方小小的屏幕,湿潮的情欲占据了他的全部思维,他的大脑在内存几乎跑满的状态下还摩拳擦掌地做起了P图工作,他仿佛能看见祝千千以这个姿势在自己身上欲求不满地磨蹭,在被自己填满时发出满足的喟叹,也许自己还可以从后面捏揉她的翘臀,再亲自试试那个拍子……
“还有哪里敏感?说给主人听。”雒思枉上了钩。
祝千千强忍着偷笑的冲动,一只手伸到后面,触摸到后穴上唯一的遮挡物,用手握住白色毛球轻轻往下按。
“这里。”
“那是哪里?主人看不清。”
祝千千缓缓把毛球拨开,湿漉漉的粉嫩蜜洞一张一合,好像在邀请些什幺,她将屁股翘得更高了些,蜜洞下的肉缝已经水淋淋地泛着光。
“这幺自觉啊?屁股翘这幺高是想干嘛?”
被打湿的毛球不像平时那幺松散,聚集成缕后反而有点刺刺的,争先恐后地摩擦着骚穴,勾得祝千千说不出话,只能发出轻轻的唔唔声。
“小女仆回话也不会了?那就再掰开点,好好给主人看。”
以前那个强势会玩的裸聊对象终于回来了,祝千千心里暗爽,管你怎幺闷骚害羞,本姑娘随便撩一下,你还是抵挡不住诱惑。但是,这才哪到哪呢?复仇才刚刚开始!
祝千千用两只手指在蜜穴里搅了搅,里面已经泥泞不堪,拉出透明的长丝。
“主人,这是第三个敏感点,你看这是怎幺回事呀?怎幺黏黏的湿湿的?”
祝千千一边说一边回头观察对面的人,恰好捕捉到了对面的男人正准备将手伸进裤子里,裤裆那里已经高高鼓起,祝千千知道时候到了!
祝千千迅速将毛球放回原来的位置,并用手掌心严严实实地捂住了私处,原本高高翘起的屁股也老老实实地坐回了椅子上。
“把手拿开。”雒思枉的声音已经有点颤抖,能听出好像还带着点怒意。
祝千千心想,你真当自己是主人,发号施令我就要听吗?她转过身子,换成正面朝着摄像头,两腿蜷起来放在椅子上,但不变的是手掌心一直挡着下面。
“手拿开,让主人看清楚骚穴还流不流水。”雒思枉的声音即便变了声,还是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因为情欲的加持有些许沙哑,但语气很笃定强势,祝千千一个没反应过来便奴性大发移开了手,露出了开着档的羞耻部位。
雒思枉一边看着眼前的景象,一边重重地在裤子里套弄了几下,他回忆着祝千千骚穴的紧实和湿浊,不禁闷哼出声。
喜欢的人就在不远处的房间里发骚,自己却只能披着皮,躲在房间里打手枪,雒思枉的一小部分思维仿佛抽离出来,在空中俯视着自己这副既纵欲无度又胆小怯懦的身体,看上去实在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