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瑛洁被捏得下巴微疼,面对少年有点凶的眼神,不禁胆怯起来,小声祈求道:“我不会……不要那样好不好?”
柔美的脸梨花带泪,谁见了不会心软。
魏野皱眉:“老子欺负你了?哭什幺哭。”
李瑛洁被他嗓门震一下,抿着嘴没吭声。
魏野从没见过这般柔弱的女子,挺着还未纾解的鸡巴烦躁不已,看了眼被肏红的屄口,不再要求她女上位,退而求其次,将她整个身子翻过来,侧躺对着自己。
他躺到她后背,抓住她的腿折叠一下,鸡巴抵着暴露的屄口,重新贯穿紧湿的阴道。
似乎为了惩罚她刚刚不乖顺,少年手掌捏着她翘挺的臀,冲撞得愈发凶猛,肉棒像打桩似的进出,两人交合的部位泥泞不堪。
第二次云雨,魏野比第一次持久许多,小年轻的精力挥霍不完似的。
饶是李瑛洁再不愿意,她还是被肏得很舒服,少年的阴茎跟她很匹配,小穴被插得越来越顺滑,密集的快感从摩擦的部位溢出来。
李瑛洁被撞得不断晃荡,眼神迷蒙地望着烛台的红烛。
魏野极其蛮横地冲撞几下,抵在媳妇湿热的深处,一波波射进里面,这次他故意把鸡巴塞在里面好一会,等她吸收够再拔出来。
啵的一声,半透半白的液体从屄洞里流出来,有她的淫液,也有他的精液。
床单洇湿一片,颜色淫乱。
弄到大半夜,魏野总算累了,翻身离开她娇娇软软的躯体。
他似乎不习惯跟床上多个人,更没有照顾女人的意识,兀自钻进被窝,遮住青涩鲜嫩的少年胴体,背对她沉沉睡去。
李瑛洁身体暴露在外,有点冷,小心翼翼拉开被褥一角,轻手轻脚钻进去,尽量离他远点距离。
难以置信,这是她的洞房花烛夜。
方才她被迫跟一个完全陌生的少年完成交媾,难以言喻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她轻咬朱唇,回想起三天前的厄运。
当时,李瑛洁在家丁的护送下要去父亲远在他乡的山庄避暑,顺便拜见伯父伯母。
家丁为快点抵达,抄了条人烟罕至的近路,谁知道遇到一群穷凶极恶的土匪。
家丁和护卫全部被杀,女眷则被抓进山寨。
李瑛洁无疑是女人堆里最美的,土匪们如同一群饿极的狼,色眯眯地盯着她看。
偏在这时,出现一个容貌美艳、穿着男装的妇人出现在眼前,像挑牲畜似的打量她。
美妇抓住李瑛洁的衣领,捏了捏她的胸,拍拍她的臀,满意的点头:“不错,这身子好生养。”
李瑛洁还未搞清状况,就被打扮一翻送进洞房。
随着红烛的燃灭,被精心布置的婚房刹那一片漆黑。
窗外月光透过来,凉凉洒在少女身上,仿佛冻住她柔弱的躯壳。
耳畔是少年均匀的呼吸声,跟庭院里树上的蝉鸣交织在一处。
完全陌生的环境,使她心里一阵恍然,甚至有点凄凉。
李瑛洁阖上秀目,一遍遍祈祷父亲早早发现她被劫,派人把她救出火海。
与此同时,百里之外的京城。
一道白练般闪电割破天际,嗡鸣的巨响震破耳膜。
侯爷府的主宅内,绛紫色床帷重重裹绕处,侯夫人孟氏从梦中惊醒,心有余悸地摸着胸脯。
侯爷李征起身,拍拍她肩:头:“被雷声吵醒了?”
孟氏攥住侯爷的胳膊,哽咽道:“夫君,妾身梦见瑛儿的马车坠下悬崖,尸骨无存。”
她边说边哭,仿若真有其事。
侯爷道:“一个梦罢了,梦是相反的。咱们瑛儿好好的,现在在山庄歇息呢。”
孟氏叹息:“不知为何,妾身始终有点担心。”
“瑛儿才走了三日,你就紧张成那样,要是她以后成亲还得了。”侯爷笑着摸摸她墨发,“实在不放心的话,明日要奴仆给山庄,问问莹儿吃的好不好,长胖了没,哈哈哈……”
孟氏娇俏地轻捶丈夫胸膛,想起女儿第一次独自出远门,也许是她过分担心了吧,这幺多奴仆跟着应该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