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夜色浓浓,万家灯火。
此刻晚饭过后,大多数人要幺选择洗漱,要幺瘫靠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刷剧闲聊,这才是亲密家人的正常互动。
同样是亲人的窗内孪生兄妹,却是少年压倒少女,双手揉捏双峰,随呼吸起伏不定。
向之潼认清了现实,无论他多少次逃离这不可被世俗认定的情感,只要妹妹与他情投意合,即使远在天边,都会不自觉地靠近。
是水,是鱼,是唇齿相依的双生。
这是诅咒,但彼此惬怀。
自古多少男男女女爱而不得,疾痛惨怛,他们不同,互相深爱,而且只爱对方。
他们没伤害过任何人,只是相爱而已,又有什幺舛误?
少女迷蒙眼神是无解蛇毒,口中的喘息亦是。
向之潼被蛊惑般,含住了双唇,细细吮吸,舔舐,又舌尖来回缠绕,孜孜汲汲。
“摘了。”他双手撑在两侧,是命令的语气。
俞之溪郑重地像是拿下神杖般喟叹:“哥哥不戴眼镜的样子很好看。”
“真的?”
向之潼轻蹭她鼻尖:“那我去做近视手术。”
“不要。”意外,她反对道,“只有我可以看。”
说罢,她压下他的头,继续接吻。
向之潼手上的揉捏的动作不自觉地起劲,骨子里暴戾愈发膨胀,此刻他只想对妹妹发狠索取。
真的很软,作为女性,肌肉含量比起男性要少很多,每个地方都是出乎意料的绵,但尖端那个部分,又很硬。
按压下,身下的人就会溢出喘。
如果舔呢?
双唇分离,向之潼俯身,来到胸口。
俞之溪动情地仰头,被含住乳头的快意让她肆意娇吟。
“哥哥……”
白皙手指拢起她的因平躺流动的软肉,揉搓成不同形状,又整个放开。
一边的乳头被舌尖照顾,另一边可怜兮兮,无人看顾。
俞之溪不安分地嘤咛:“这里也要……”
向之潼又扭头,舔弄起来。
吸吮的力道越来越大,她只觉得胸口里面,真的有什幺东西要被吸出来了。
或许,男性在床事上都有无师自通的天赋,向之潼舔弄着,也不自觉用两指夹另外那颗,大力捻。
“嗯——”
俞之溪的水好不容易干了些,这下又被激起涟漪。
“一直吸,会有点疼……”她揉了揉在前胸耕耘的脑袋,“缓一下。”
“疼吗?”向之潼里语气有说不清的意味,他舌尖从舔变为顶,用力往肉里面捺。
她叫得更加大声,连忙抓紧了他的头发。
“我怎幺觉得,你是爽呢?”
“嗯……”俞之溪仰头闷哼。
她裙子还挂在身上,向之潼直接拉开卡扣,麻利褪去,丢到一旁。
那件可爱内衣,被他干脆地整件脱下,所有衣物,都是东一件西一件的乱扔。
“你不是喜欢粗暴的吗?”他起身,目光落在少女的光洁面容。
她抚摸过脖子,媚笑:“是啊,哥哥不是喜欢掐我吗。”
“俞之溪。”他又一次喊她的名字,这次带着无尽情欲炽热。
俞之溪揽他:“多喊喊。”
向之潼眸光黯淡氤氲,就着姿势,将她挎腰抱起,丢在了铺满柔软被子的床上。
“啊!”
她刚要闭合的双腿,又被膝盖顶住。
“打开。”
他的语气很疏淡,却有种不可抗拒地凶狠。
俞之溪尽力压制快跳出喉咙的心跳,抖抖瑟瑟地张开腿。
她下体的毛发稀疏,很轻松就能看到最原本的容貌。
“张大点,自己用手抓住。”向之潼将她的腿用力抑下,脸逐渐凑近。
俞之溪以为又要吻她,蓦地紧闭双眼。
可吻,并没有落在唇上,而是落在了小腹,一路向下,来到私处花穴。
继续舔她的梦想成真,不由呼吸更加急遽,浑身燥热。
向之潼也不知道为什幺,他渴望品尝妹妹的所有,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每一寸肌肤都想用舌尖去体会。
在浴室,他只是浅尝辄止,还未悟出什幺感觉就匆匆离开。
现在,湿润的穴口整个绽露,舌头轻轻掠过就会激起身下之人的战栗,让他更加想深入探源溯流。
他不受制地掰开肉缝,湿漉漉的穴口张合着,透着一抹未经人事的稚嫩。
舌尖探入,俞之溪躬腰大叫,在这里她终于能不再压抑惬心怡悦的爽。
“哥哥……”
她依旧改不了在情浓意时喊他的习惯,特别现在顶进来的,不是手指,而是柔韧舌头。
向之潼生涩的动作只是毫无规律地来回摆动,摩梭,进入又瞬间退出,比起手指来说灵活又有温度,还很湿。
“哥……等下……”
俞之溪只觉得自己快要尿出来了,这和用手指刺激完全不一样,实在太上头,又上瘾。
那尿意愈来愈猛烈,她欲要夹紧腿,又被向之潼的脑袋挡着,只能哆嗦:“别舔了……不要,我、我——”
腰拱起的弧度更高,舌头插入的深度和速度更大。
“不要,我快尿了……”
俞之溪虽然嘴上很会逞能,但到底是个雏,对于在心上人面前尿出来这种事,还是接受无能。
向之潼停下,擡头笑了会儿:“尿啊,你不是喜欢这样?”
“呜呜……”
她是真要羞哭了。
少年继续含珠稼穑,舌碾过所有能触及到的肉壁,连带着不断溢出的水,黏稠湿滑,他也尽数吞下。
他的呼吸很热,喷洒在敏感地带,鼻尖无意地蹭过花核,更让俞之溪快感激荡。
她用力去夹,去推,都没能制止住向之潼的进攻。
“啊、啊……啊……”
她憋着一股劲想从自身发力,按捺这尿意,可越压抑反而越清晰明朗,体内奔涌而出更多的汁。
向之潼托起她的臀,进入更深,他能感受到甬道的极度收缩,简直连舌头都能吞噬的弹软。
“真的……真的要——”
她脚尖绷直剧烈抖动,嘴里连唾液都收不回去,张着嘴大声呼唤。
脑子里什幺都没有了。
什幺都不会思考了。
少年只是吞咽地更快,直到最后他才发觉,妹妹不是真的要尿,而是被他舔上了高潮。
或许俞之溪是第一次不受自己影响攀上高潮,才会如此慌不择路。
她用力喘息,腰和腿还在意犹未尽地痉挛。
向之潼嘴边都是湿滑液体,他用手随意擦了擦,起身下床。
“你去哪。”俞之溪见他弄完就跑,她也支起身,拉住了他的手。
“别走。”她擡眸,语气是浓烈的娇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