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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友人精挑细选完礼物,夜晚时分,我们来到了酒吧。
这家酒吧之前就经常光顾,我俩属于这里的老常客。不过是听闻最近有了新活动,新来了很多不错的“猎物”,所以本来准备早些回家的我们还是选择了放纵一下。
挑了个合适的时间,来的时候酒吧正值气氛热烈之时。灯光闪烁,激情热辣,嘈杂刺激的声音不绝于耳。
我与友人也早已挑选了一身合适的衣服步入了舞池中央,鼓点振奋,灯光的迷醉下,将手上的东西放在熟悉的地方,我与友人滑入了舞池中央。
这样的快感会让人短暂的忘却自己,肆意的喊叫热舞,会让人抛弃一切。
一曲热舞结束,酣畅淋漓的享受。接过友人递过来的手帕,正想休息片刻,眼角的余光却瞥见吧台坐着个熟悉的身影。
以为是我的错觉,是一瞬间的恍惚,不确定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次望向那里,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见的。
印象里,那会儿妈妈向我保证过,绝对不会来这种地方。
而今,在熟悉的酒吧里遇见妈妈,后者还端的是一副谈笑风生的模样,不知为何,像是一股脑儿想将所有的事情做完一般,我将手上的高脚杯递给友人,轻轻说道:
“我出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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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早上妈妈故意和我不打招呼,结果是等在这儿和我打招呼呢。
冷笑着和友人说明了原因,她望着我气愤的表情,关切的询问起来:
“那位是你男友吗?”
我摇了摇头,意简言赅的回答:
“重要的客人。”
我同友人的动静不大,恰好酒吧里切换了一首舞曲。如今昏暗灯光迷离霓虹的氛围下,我眯起眼眸瞧见着妈妈对面坐着的人脸上还架着一副墨镜。
朦胧迷醉氛围之下的酒吧,居然还戴着副墨镜,这让我着实摸不着头脑。但那友人身上所散发的难受气息,别扭的和当时看自己好友上车时的感觉如出一辙!
赌气的又重要了一杯度数偏高的酒,实际上自己根本无法触碰酒精。
抿了几口就感到昏昏沉沉,我同友人打过招呼后准备来到厕所平复一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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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的装修也同这酒吧一样的风格。
不出意外的,我在转角处遇到了早已在这儿等候多时的妈妈。
无从知晓他是在何时脱离了我的视线来到了厕所,更无法知道他是怎幺发现我的。
这一切的一切,都早已不重要了。
今天他披散的长发特意扎起,头发被梳成了高马尾的款式,看起来干净利落极了。妈妈身着一袭低调内敛的西装,是漆黑的颜色,很像他原身的色泽。从质地上来断定,定然是价值不菲的。
注意到我来了,妈妈一脸欣喜,只不过这表情刚刚收敛了几秒,他又变为微蹙着眉一脸苦恼的模样:
“宝宝,妈妈以为宝宝不会来这里的。”
声音低低,似是在诉苦。沈穆寒顿了顿,又补充上一句:
“妈妈好想宝宝。因为太想宝宝了,所以就自作主张的跟过来了。”
“沈穆寒,你什幺意思?!”
酒精的催促麻痹下,我立马凑上前,将他抵在逼仄的角落,拍了拍他的脸颊,冷冷开口:
“你再重复一遍刚刚的话。”
强压的气息,冰冷的语气,面无表情的模样,让沈穆寒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