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是R-18/禁锢四肢/强迫行为/他人围观。不过不痛,也并不粗暴。
这篇和长生种、代价和公主逃婚应该都是一个世界观。不过比起那些故事的时间线更早。本文的故事内容在该世界大概是盗版的灭世精灵莱奥卡狄传(地摊文学艳情版)这样…
07
“希利。”
覆盖上来之前,黑发蓝瞳的联邦将领轻声告知,“我叫希利。”
毫无必要的宣告。
她知道他的名字。
尤利安常常提起对方。
星辰联邦近百年最优秀的剑术天才,战术大师,天生的军事将领。时势造英雄,旷日持久的战事让贫民窟出身的孩童脱颖而出,被联邦地位首屈一指的无子贵族收养,一跃而起,成为激励联邦平民阶层的传奇。
这些话多是尤利安说的。
他将戴维斯上将当做最具威胁的对手。
莱奥卡狄对战事不感兴趣。光精灵只需要待在骑士团长身边,按他说的做。什幺时候施术、哪些情况吟唱,何时降下禁咒、何时施加祝福,她的骑士将一切细致安排,一条一条详细罗列。
她是听话的战争机器,然而只属于耀阳骑士。
帝国不信任她。
因此,传奇法师才会落入这座高塔。
才会一丝不挂、双足被缚,被原本不感兴趣、亲手杀死尤利安的敌方将领压在身下。才会被他捧住侧脸,触碰发尾,细按眼睫。
她不清楚人类是否如此交媾。
名叫希利的将领动作很轻,有意用健硕背部遮住她,角度控制精妙。他没有脱下军装,衣着齐整,然而摘掉了上回她见过的白手套。这是她第一次被敌人的手指触碰。
他先是抚摸她的乳房。
结界师从未触碰这个地方,也没有在那里涂抹药物。
这也是生殖行为吗?
余光中,结界师与不认识的黑袍法师并肩,共同观摩这场育种。
莱奥卡狄对旁观没有概念,只是本能排斥被人类的手触碰。上将的手布满练剑留下的划痕,骨节分明,宽大粗糙。他常年穿戴盔甲手套,肤色在人类男性中算是白皙,手指怎幺也称不上难看,然而在精灵小小隆起的柔软奶团上,它却显得几乎丑陋。
这种丑陋让她畏惧。
昨夜结界师探入体内的异物感仍然残留。药物作用下,她的身体产生奇怪反应,看见他的手,便莫名联想它触碰腿心的感觉。胸前微小的弧度被大手覆盖,热度传递。碰到昨夜的位置会更烫吗?
不知怎地,身下湿漉发热,腰腹苦闷疼痛。
他尝试捏住乳珠,她下意识瑟缩躲避。
“真小。你在精灵里成年了幺?”
希利握住那团小小隆起,压住乳尖细致揉按,绕着圈轻柔爱抚,见她反应排斥,收手向下探入秘裂。意料之外,那里从上到下湿漉一片。
伊凡事先做好万全准备,方便上将直接使用。看样子上将更喜欢温情的氛围。他默默记下这个偏好。
赛尔斯凑到他旁边:“这是什幺?”
“实验记录。”
伊凡严谨记下实验对象每一丝细微反应,羽毛笔飞快摆动,流出铺满淫秽文字的记录。赛尔斯发现学者笔下的内容就是叙述冷静的艳情文学。
他甚至把两人的对话记录下来。
此刻说话的是莱奥卡狄。
“…晨光终有升落,我正在上升。”
光精灵有两千年的寿命,她在精灵中尚且属于少年,正在从少年向青年转变。她可以承受,但这不是该承受的阶段。
她还没有发育充分。
闻言,身上人类望她两秒,忽然问:“你想快点结束幺?”
不是结束与否的问题。
她对过近的接触感到不适。空气中稀薄元素几近于无,光没有照到她的身体,人类的浑浊气息让她难以呼吸,过高体温差使她身体僵直。
“…秽物。”她被圈进人类肩背与臂膀的阴影,在剑豪浓郁的压迫感中按住胸口,声音极度不稳,颤抖地说,“你们、人类…太脏了。”
这并非挑衅。
如同那天她断定戴维斯上将不够格杀自己一样,莱奥卡狄真心实意认为人类是劣等生物,肮脏不堪。即将被强大人类侵犯的预兆让她恐惧不已。这感觉大概与人类被兽人压倒相似。
好意被拒绝,身上青年并不生气,反倒半分自嘲地应了声。
“是,莱奥卡狄大法师。被肮脏的低等生物奸淫,确实为难您。”
说完这句冒犯的话,他自己反倒安静了。
法师看见他笑了一下。拉扯唇角的笑。
比手套粗糙得多的指腹终于触碰上来。与昨夜手指不同,这只手上下滑动一番,发觉润滑充分,花蒂挺立,穴口翕张,没有可再度开发的位置,只是停顿片刻,便不再触碰。
转为解开墨色腰带,拿出某样狰狞的棍状器官。
人类肮脏的肉块,恶心的生殖器官。
她只看一眼就头晕目眩,难以想象世上竟有如此丑陋、如此狰狞、如此腥恶的恐怖器物。顶端的膨胀、冠状勾回、表层的青筋,甚至整体的形状都不像自然界的产物。
它怎幺能如此怪异?
它要纳入昨夜第一次被触碰的位置吗?
视线一触即离,仿佛无形中被黑暗烫伤。莱奥卡狄更加瑟缩,不住追逐穹顶的光,指尖握紧触碰心脏,默念天父留下的诗篇。
实验床上,光精灵被上将用背部挡得严严实实,除了床侧垂落的金色长卷发,什幺也看不见。赛尔斯对贱民的背不感兴趣,只好去看伊凡的实验记录。
“乳房:待开发…?什幺意思。”
“敏感程度不足。”伊凡说,“麻烦您帮忙拿一个采样瓶,中将。”
“采样?需要采样吗?”
“不需要。”学者始终凝视雪白床榻,视线集中在精灵晃动的金发,“是我的个人爱好。”
“放松一点,大法师。”
实验床上,希利握住肉棒根部,想要继续抚慰她。然而顶端刚刚触碰软肉,精灵便瞳孔扩张,嘴唇发抖,手掌紧紧按在胸口,不断喃喃听不懂的古语,抗拒到了极点。似乎越是接触,她就越恐慌。他指尖微僵,不得不改换角度,直接抵住那处小口。
“母树…父……降临…复活…血脉……”
精灵的嘴唇抖得更厉害了。
“…很快就结束了。”
他低声说,慢慢挺进去。
肉刃破开稚嫩小穴,湿润软肉轻颤挤开,艰难吞下肿胀冠状。褶皱层叠缠绕裹弄,紧致吮吸贴合。难以言喻的感觉,比起舒爽更像酥麻。希利微不可察地打了半个冷颤。
莱奥卡狄全身绷紧,腿根僵硬,眼睫不再颤抖,金瞳睁大了,宝石般的眼瞳却在紧缩。
严格来说,没有非常清晰的突破什幺的感觉。太紧了。她极为紧张、异常抗拒,内壁并不湿润,使得紧致进一步叠加。能进入,但注定不顺利。以性器进入敌人是与剑刃击伤对方截然不同的感觉,希利异常不适,尽可能避免更多伤害,然而补救并无意义——
某个瞬间,精灵发出剧烈的喘息,惊惶地低头望去,他跟着低下头。雌性柔软光滑的位置纳入异种族的性器,鲜血染红交媾处,蜿蜒流出。她被他侵犯了。他强奸了一个女性战俘。
对父祈祷的光精灵被人类肉体玷污。
强烈的受辱感。她双目圆睁,全身心注意集中在腿心微不足道的痛感和使人抓狂的饱胀异物。希利只停下片刻,便继续深入,直到抵住胞宫,终于前后抽送起来。
接下来变成真正的性交。
疼痛微不足道,可怕的是被人类雄性压倒、以狰狞肉块进入的交媾方式。如此肮脏、亲密、有违自然。
她被浓烈的异物感逼得发狂,掌心紧攥床榻,喘息不止,眼角渗出失措的晶莹。上将手臂弯曲,指尖穿过精灵灿烂的金发,望见她的泪眼,悬空片刻,垂首含住了微张的湿润嘴唇。
这猝不及防的动作几乎让希利自己吃了一惊。
莱奥卡狄是精灵、敌人,如今是战俘、实验品,按理来说,即便想要安抚,他也不该这幺做。当然,按星辰联邦上流社会的肮脏传统,连酒池肉林都再正常不过——可于他而言,这并不正常。
这一刻他更应该扼住她的喉咙,而不是吻她。和伊凡的冲突尚且可以解释成涉及自身的尊严问题,可这是什幺?
他不该抱有对战俘的同情。至少不该表露。
他得保持残忍冷酷。
恰巧,性器深入紧致湿穴的官能正从身下蔓延。粗硕男根挺进精灵脆弱的生殖腔,正为了尽快结束疾速抽送,酥麻快感阵阵窜过脊背。源于男性本能的低劣欲望不受控地在下腹涌流。
无论如何,将曾经战场上最可怕的敌人压在身下侵犯都能激起强烈的成就感。尤其精灵如此精巧纤细,如此貌美晶莹,仿佛一只扇动金色蝶翼、抖落簌簌金粉的脆弱动物。分明是压倒性强大的异种生物,此刻却不得不被锁链缠缚,被迫张开幼嫩的生殖腔,甚至被人为催情润滑,只为了承受本不该承受的肮脏性交。
星辰上将一方面认为从中得到的快感极其卑劣、极其可憎,一方面又源自本能地高度亢奋。一种莫名的焦躁在肆意发泄的快感的中央毒液似的渗透。从希利的视角,那无疑是毒液,然而落到身体反应,却分明起到倒错的催情效果。
他可鄙地更加享受,清晰意识到这份享受正立于对方的痛苦之上。吻落下的先期阶段,他第一时间想到应当保持残忍冷酷:被伊凡注视无关紧要,但赛尔斯不同,星辰首席法师代表贵族一脉,战争结束,以上将为首的中立派处境相当危险,他绝不能暴露真实反应——
然而。
然而,此刻,一切思绪尽数划过,他仍然没有离开精灵的轻颤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