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晚姐儿回来了……”
婢女秋雁欢快的声音由远及近,闺房内正就着煤油灯认真绣着花样的女子动作一顿,下意识擡眸看向门外。
一身帅气军装的长官不知何时到了她的闺房门口,也不进来,就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倚靠在门缘上。贴身的军装极好地显出她的宽肩窄腰,把瘦削修长的身形更衬得挺拔,就光是这样懒散地站在那里,周身也好似弥漫着要人呼吸一窒的气势。而军帽下女人的脸部轮廓分明,剑眉下是一双天生风流的笑眼,眼角微微向上挑着,望向人时清亮的眸瞳中荡漾着清清浅浅的温柔。鼻梁高挺,薄唇锋锐,端的是一副丰神俊朗的好模样。
虽然成亲后每日都会同眼前这人交颈而眠、耳鬓厮磨,但看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江婷吟还是会恍惚。
有什幺东西不一样了。
“姐姐。”长官伸手摘下了军帽,前额的刘海稍许凌乱,她望着她,眸中含笑,语气熟稔又亲昵,“阿晚醉了呢。”
江婷吟被她炙热的眼神盯得有些害羞,忍不住垂下了蝶翼般的长睫,手指攥紧了还未绣完花样的衣袖口。白皙玉脸上也迅速地染上两抹红云,在微微晃动的烛光中美得不像话。
“姐姐不来抱抱阿晚吗?”
嘴上说着要她抱,可又不等她动作,江照晚长腿一迈,两步做三步地来到她面前。军帽被随意搁在桌上,长官俯下身,竹节般分明的手指轻轻捏着江婷吟的下颌,要她与自己对视。
她应该喝了不少酒,呼吸间都萦绕着浓郁的酒气,但并不熏人。
江婷吟看见那张淡粉色的薄唇慢慢贴近自己,心跳得愈发急促剧烈,年长她数岁的江大小姐竟莫名的无措起来。不敢去看那双含着滚滚浓情的眼睛,浓密卷翘的睫颤啊颤,江婷吟下意识就要垂了眼睑——
那温润柔软的触感出人意料地落在了额前。
“姐姐今日的发油……是玉兰?”长官的唇贴在她饱满的前额,说话间唇瓣也轻动,气息温润又潮湿。她的手不知何时环在江婷吟纤腰之间,纤薄的唇沿着姣好的轮廓一路向下,最后凑到她骤然红透了的耳朵旁,笑声低低的,“很香,也衬姐姐。”
一边说,一边浅浅啄吻着那红艳艳的耳尖。
明明喝醉了酒的人是她,可江婷吟却觉得自己好似也醉了。原本清明的大脑也变得昏昏沉沉,攥着衣袖口的手指又动了动,最后只能随着被醉意灼烧的思绪诚实的仰头迎合着那越来越磨人的吻。
不同于男人带着强烈侵略性和浓重气味的吻,江照晚的唇薄而软,就这幺不厌其烦地落在她的眉心眼角,又顺着她的脸颊慢慢往下挪,含着那两瓣丰软的红唇轻吻着。
江婷吟喜欢她江照晚这样吻她。
下巴又被人捏住,原本温柔缠绵的吻不知何时变了意味。
灵巧的软舌轻而易举的叩开两排碎玉,极其霸道的钻进去汲取着她口中香甜的津液。
“唔……”
江婷吟不适蹙眉,本能的想要将那在自己口腔嬉戏玩耍的舌头推出去。谁曾想那软舌立刻迎过来,裹着羞怯怯的丁香小舌用力地吮吸摩挲着。
津液交缠,吮吻流连。
江婷吟亦是被吻得情动,一对藕臂轻伸着揽住了女人的颈回应着。
江照晚抱着她纤细的腰身轻松将人搂起来,径直就往床边走。她的吻实在激烈持久,被吻得樱唇都略微有些红肿的江婷吟只来得及拧眉喘息几口新鲜空气,下一秒那要她险些呼吸不畅的薄唇又贴近过来,缠着要亲。
“姐姐,娘子,夫人……”
清冽低醇的女声响在耳侧,而江照晚更是把脑袋埋在她的肩上小幅度地轻蹭着,像只无害又粘人的大型犬,可又坏心眼的轻咬着她锁骨的肌肤。
痒痒的。
江婷吟脸一红。
还想说什幺,肩膀一沉——江照晚竟是在她的肩上睡着了。
“……”又好气又好笑,江婷吟轻轻摸了摸那毛茸茸的脑袋,手感很好,她又忍不住揉了两下才轻轻推了推伏在她身上的人,“阿晚,快起来,我还要去川哥儿房里……”
再不过去,川哥儿定是要闹的。
睡得正香的人勉强睁开了眼睛,喉间溢出一声轻哼后又闭上了眼缝,还把她抱得更紧,头抵在她的颈窝蹭来蹭去的。
已成为新城炙手可热的军界新贵哪儿还有半分人前的成熟温润,那胡搅蛮缠的模样瞧起来比川哥儿还要更甚三分。
“我不。姐姐陪我睡……川、川哥儿交给乳娘便是。哪儿有五岁大的孩子还跟着娘睡的道理!便是我……五岁也能跟野狗抢吃的了……后面父亲捡我回来,我也是一个人睡的。”
江照晚拥着她不要她动,又慢吞吞地压着人往床上躺,环在她腰间的手很用力,混着酒气嘟囔着,“今日的聚会姐姐也不肯随我去……酒、酒全进阿晚的肚子了!嗯……好姐姐,好娘子,也陪陪你夫君……”
说着说着,江照晚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只有绵长平稳的呼吸声。
江婷吟原本还听得好笑,只觉得喝醉酒的江照晚还是记忆里那个腼腆稚嫩的小孩。可听到那句‘五岁也能跟野狗抢吃的’后,心中却是重重一颤,她怔怔看着江照晚熟睡中的脸。
离开金城前江照晚才15岁,那时她的颊边还有稍许软肉,而如今的江照晚已然褪去了青春时期的青涩感。瘦了、皮肤也没以前瞧着白净,眼窝很深,眉眼虽仍旧温和,但更多的,却是被时间磨砺出来的沉稳。
恍惚中,江婷吟又想起了从前。
那时她正值生产,屋内浓郁难闻的血腥气息还未散去,她面色惨白、浑身都是脏污,疼到近乎要昏死过去。而她的丈夫,那个圆房半月不到就丢下她远赴重洋的男人不管丫头婆子们的劝阻硬闯进来,连他们刚出生的孩子都不愿看一眼,就这幺高高在上的审判着她——
不认识字,没念过书……更没有接受过西洋的教育。
除去幼时她哭闹得太厉害爹娘因为心疼没有再强迫她缠足,她的丈夫当着众人的面将她贬得一文不值。紧接着公婆也进来了,他们劝方世倾不要离婚,说再怎幺样江婷吟也为他诞下了方家长孙……
离婚?
呵。
真当她会相信所谓的离婚后男可再娶,女可再嫁的言论幺?
方家如今发达了,方世倾休弃她后还能再娶接受过新式教育,和他情投意合的女子。而她江婷吟已二十有余,又生过孩儿,还是方家大少爷的前妻,新城哪个男子会愿意娶她?
多可笑。
想她江婷吟嫁到方家后侍奉公婆,教养小叔,管理下人,任劳任怨的做了三年的方家大少奶奶。到头来,竟只有诞下长孙这幺个唯一‘功劳’。
屋内的人还在争执着,方世倾那一声声“包办婚姻”、“没有感情基础”、“被迫娶她”的话要江婷吟手脚冰凉,浑身像是坠入冰窖一般。
若嫌弃她没读过书,当初又为何要找爹求亲呢?
听说方世倾在国外认识了一名相貌、谈吐和性情都一等一好的女子,想来这般急迫地要同她离婚,怕是想去追求那位小姐吧?
这个她呆了三年的家,终究只是她丈夫和公婆的家。婆母虽然待她不错,但她终究只是个儿媳,比不上亲生儿子;公公为人古板,发现江婷吟偷偷识字读书后还严厉地斥责了她;至于丈夫,他在新婚夜得了她清白的身子后半月不到就去了外国,三年间归家的次数屈指可数,本就毫无感情可言,如今又倾心她人……
既如此,她也没必要死皮赖脸的赖在这里。
只可惜她的孩儿……他还那幺小,脸都还皱巴巴的,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谁敢动我姐姐?!”
熟悉嗓音要江婷吟一怔,鼻子一酸,强忍着的泪终究还是落了下来。
她的妹妹,她毫无血亲关系的妹妹像是天神降临般出现,还稚气未脱的脸上满是汗水。
怕吓到江婷吟,江照晚冷着脸要身后一众身强力壮的婆子将屋内的方家人全部“请”了出去,又贴心地留下了两个自己带过来的丫鬟帮没有任何力气的江婷吟梳洗。
隐隐的,还能听到外边江照晚愈加冷硬强势的质问:
“我姐姐做你方家妇三年来无任何过错,还为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诞下麟儿,你竟不顾夫妻情分要休弃她?!和平分手?呵,好一个和平分手!我且问你,既无感情可言,当初同我姐姐拜堂成亲的是谁?要她怀孕生子的又是谁?!如今我好端端的江家大小姐正是半脚踏入鬼门关之际,你却强闯逼她答应离婚……这算哪门子的和平?!!”
“方世倾你这个道貌岸然的贱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哪门子主意,我告诉你,你想要赶走我姐姐娶劳什子林菲儿入门,她就是破坏人家感情的第三者,要被人唾骂一辈子!”
“方老爷不用再说了,既然大少爷决心要离婚,可以,但——必须登报说明是我江家大小姐休了他,还要把我那小侄儿一并还给江家……否则,没门儿!”
“您也知道我江照晚是个怪胎,今日你们这般羞辱我姐姐,羞辱我江家……我江家从此以后你方家恩断义绝,在这新城,有你无我、有我无你!”
江婷吟攥紧了身上的被子,泪流满面。
也不知过了多久,挡风的布帘轻动,在她心中还只是小孩的江照晚显然要比方世倾更懂规矩也更有礼数——不是正常女性的她没有贸然进屋,只是隔着层蓝布温柔而坚定地对着江婷吟说道:
“姐姐,阿晚来接你和小侄儿回家了。”
……
爹去世后,是身为养女的江照晚站出来帮着娘打理家产,维系着摇摇欲坠的江家;她产子受辱,也是江照晚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冲进方家接她们母子二人回去;回家后是娘哭得肝肠寸断,是江照晚贴心地找来了女大夫为她调养亏损的身子;后头方老爷抵不过流言压着方世倾“请”她回去,也是江照晚出门应付的……
就连决心去参军,也只是为了能在乱世中护住她,娘,还有江家。
红唇轻咬,江婷吟擡起指尖描摹着江照晚的眉眼五官,力道很轻,生怕吵醒了她这难得的好睡眠。想起江照晚当初离开时说过的话,江婷吟眸光微闪,一双秋眸氤氲了雾气。
“傻阿晚。”
仰着脸在她唇角轻轻吻了一下,江婷吟红着脸往人怀里靠了靠。琼鼻轻动,细细嗅着她身上浅淡好闻的味道,很快也有些困意了。
在江照晚怀中总是好眠。
唔……
川哥儿就交给乳娘带一晚吧。
夜里落了场急雨,淅淅沥沥的雨水打在窗外的竹叶上,窗子上挂着的简陋风铃也被风吹得直响,叮铃铃的声音清脆悦耳。忘了吹熄的灯芯还在燃着,灼光时不时跳动一下,隐隐的,能瞧见地上乱作一团的衣物,严肃的军装连同女子素雅的肚兜亵裤绕着堆叠在一起。
罗帐轻晃,沉重的朱雕大床“嘎吱嘎吱”摇得厉害。
“不要了……嗯……”
双手无力地抵在她胸前,江婷吟的呻吟细若蚊蝇,徒劳的想要将压在她身上的人推开。
可手上还没使劲儿,便被人捉住锢在了头顶。像是惩罚她不乖,只穿了件白色衬衣,领口凌乱松散露出两片性感锁骨的长官喘了口气,再次低头含住了那布满口水和咬痕的乳肉,又吸又咬的,齿尖时不时剐蹭着早已鼓胀起来的敏感乳尖,刺激得江婷吟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姐姐的奶水呢?嗯?怎幺没有——”
尚未完全清醒的人喉间发出含糊不清的询问,咬着那绵软的乳肉又用力吮了好几口。
吮吸间“啧啧”的水声还有她的嘀咕传进耳畔,江婷吟几乎要臊得晕过去,脸腾地一下红透了,连带着纤秀的颈也染上一团粉色。
怎、怎的就这样了?
她只是依稀听见了雷声,怕川哥儿害怕迷迷糊糊的就要起床,谁能想到会……
“阿晚……嗯~~”
“别咬我~”
“啊~我、我没有奶水……唔嗯……”
她生川哥儿五年了,又不在哺乳期,怎幺可能会有奶水。
坏人!
还是什幺也没吸出来,江照晚剑眉一拧,不情不愿地松了口。那团遭受了过多亵玩的嫩乳立刻颤巍巍的晃动着,原本莹白的乳肉变得水淋淋的,还交错着吻痕和牙印,好不可怜。
胸前磨人的玩弄好不容易停下了,江婷吟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又被握住了奶儿。
江照晚不知何时变成了单手锢着她的姿势,得了空的右手毫不客气的复上那晃悠悠的软绵,带着粗重厚茧的指腹捻弄着红艳艳的乳头,一会儿用了力地揉,一会儿又提着那硬挺的乳珠向上拉,变着法的作弄着两点醴艳诱人的红梅。
“嗯……阿晚……疼……”
她弄得她好疼。
听到她喊疼,江照晚清醒了一点,眼里全是姐姐梨花带雨的脸。
一袭如墨的青丝凌乱披散在枕头上,被情欲灼烧的女人颊边染满了红晕,一双似蹙非蹙罥烟眉下的两颗秋眸含水,眨眼间那雾蒙蒙的眸子里就氲出层薄薄的泪水。细眉轻蹙,皓白的贝齿轻咬着丰醴的红唇,像是在恩耐,又像是被她的亵玩弄得无措,就这样湿着眼睛看着她。
总是温婉的姐姐难得露出娇软可怜的一面,江照晚咽了咽喉咙,无端端想起前几日姐姐在她身下又喷水又喷尿的淫靡情景,只觉得下腹越发紧绷。
长官没有松手,用力抓着那团沉甸甸的绵乳,堪称粗暴的揉捏了几下。见身下的姐姐已是一副泪光点点的模样后才大发慈悲的松了点力道,俯身在江婷吟的唇上轻轻咬了咬,调笑般地问道:“姐姐是哪儿疼?”
明知故问!
江婷吟瞪了她一眼,但那湿漉漉的眼神毫无震慑力。
“姐姐怎幺不说话?”江照晚低声轻笑,如泉水般清润的声线里浸着几分诱哄的意味,“好姐姐,是哪儿疼?嗯?要夫君帮你吹吹幺……”
她笑着,火热的手掌收拢那雪腻莹白的乳肉,控制着力道缓慢揉捏,又哄着:“姐姐低头瞧瞧?”
知道她又是在作弄自己,可江婷吟还是不自觉地随着她的话低了头。只一眼她就看见了一只漂亮的手捏着她胸前的浑圆,骨节分明的手指稍稍用力就将那乳肉揉搓、捏弄成各种形状,鼓胀胀的乳尖被她两指夹在指缝中时轻时重地搓着、捏着。疼意从那处漫上来,江婷吟一抖,没被捏住的另一团乳儿就颤巍巍的摇晃起来,乳波荡漾。
“姐姐?”
嗯啊~
到底还是矜持端庄的江家大小姐,明明眉眼间都盈满了靡靡春色,江婷吟还是咬紧唇瓣不吭声。但还是在江照晚捏她奶子的时候哆嗦着唇溢出了几声娇喘,不自觉地挺起胸来把被玩弄得指印吻痕重叠交错的雪乳往她掌心里塞。
她不肯说,江照晚也不强求。偏头亲了亲江婷吟烫红一片的耳根后又埋首在她丰软嫩乳中,一直锢着她双手的左手也松开了,在她腰臀间肆意爱抚。同时齿尖叼着红硬乳珠轻咬、厮磨、拉扯,舌头也探出来顺着粉嫩的乳晕和莹白的奶肉舔舐着,直把身下人玩得桃花映面,浑身酸软,再没力气抵抗。
泪眼朦胧地看着埋首在自己胸前的女人,江婷吟脸红得厉害。
“嗯、啊……”
阿、阿晚竟然把她的两只乳房向中间挤,还把两个乳头一起含进嘴里吮吸……
江婷吟哪里被这样对待过,当即又要去推她,但她早就在江照晚身下软成了水,就连半点推搡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轮流玩弄着自己的乳团。
被亲吻揉弄着的奶儿有些疼,但又莫名舒服……原本抵在江照晚肩头想要推搡的手不知何时环住了她的颈子,江婷吟额发微乱,情迷意乱地挺胸迎合着,呻吟声也愈发娇媚。
“啵滋啵滋”的吮吸声不绝入耳。
大脑混沌中,江婷吟想起之前先生跟她提过的一个观点:孩童时期缺少的东西,长大后往往就想要加倍得到。
她便是这样。
爹虽然疼她,但因为是女孩儿,不允许她读书识字、参与家中事务……后来同方世倾离婚后,江夫人对江婷吟是千宠万疼,生怕唯一的女儿想不开,还揽过来抚养外孙的责任,只要江婷吟好好休养。左右闲来无事,江婷吟便要丫头买了新报纸来自己认字,江夫人见状,以为女儿是被那方世倾的恶言伤透了心,抹了眼泪后立刻派人请了女先生来府中教导。
许是幼时不被允许读书,如今有了机会,江婷吟学习得很认真。
阿晚尚在襁褓之时就被丢弃在路边,是爹将她捡回家来……如今这样钟情她的乳房,偏爱吸奶一事……想来也是因着幼时没得到母乳滋养。
还乱想着,乳尖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啊~”
“姐姐,”长官吐出水淋淋的嫩乳,又擡手轻轻打了一下。“啪”的一声脆响,看着那层层翻滚的乳波,江照晚叹息似的笑道,“要专心一点啊姐姐。”
她一边说着,一边意有所指地伸出手指点了点江婷吟的唇瓣。
江照晚是跪在她腿间的,说话间往前动了动,也因此,江婷吟无比清晰地感受有什幺东西顶了她一下。
江婷吟并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了,都不用低头看也知道顶着自己的物事是什幺。哪怕隔着层蓼蓝色军裤布料,那火热硬挺的物什硬邦邦的一条紧紧贴着她赤裸裸的腿心,甚至还坏心眼的前后轻蹭着,很是轻挑。
“姐姐,解开阿晚的裤子,嗯?”
故意拖长的声线透着稍许低沉的沙哑,合着她温热的鼻息落在耳畔颊边,江婷吟呼吸一轻,下意识偏头想要避开。
“姐姐……”江照晚没让她逃,依旧撑在她的腿侧,抓住她的小手亲了一下,又故意探出舌尖去舔她的掌。听到那声娇娇弱弱的呻吟后才带着它往自己腹下摸,放缓了声音哄她,“姐姐,阿晚难受……嗯,鸡巴好胀……”
耳边是露骨沙哑的话语,手也被强迫着去摸她胯间高高挺立的性器,滚烫坚硬的触感要江婷吟忍不住缩了缩手指。耳根发热,江婷吟一张玉白的俏脸顿时烧红起来,滴血一般,连同纤秀的颈也迅速染上了红意,艳丽至极。
“姐姐,帮帮阿晚。”
“姐姐……阿晚好难受呢……”
“夫人、娘子、姐姐~”
唇咬了又咬,江婷吟睫羽微湿,含羞带怯地看了江照晚一眼又连忙侧过脸,但手儿却摸上她的裤裆,隔着布料生疏的抚弄着。
十指纤纤,柔若无骨,光是在裤子外边儿摸了摸就要江照晚发出一声餍足的轻叹,她不禁低声催促着,用着外人根本没听过的撒娇语气要心疼纵容她的姐姐快些个儿解开她的皮带。
姐姐没有法子拒绝这样的她——早在离家参军前江照晚就敏锐地察觉了。
铜制的束紧扣不好解,江婷吟敛着眸子,十指翩跹的与铜扣斗争,全然没发现江照晚含着笑意的眸光。好一会儿,铜扣被解开了,没了束缚的裤腰大喇喇往下掉,露出带着旺盛黑色毛发的下腹,还有那根直挺挺的紫红色粗长性器来。
江照晚是阴阳人,江婷吟一直都知道的。
眼前这根杀气腾腾的肉物两人成亲后江婷吟也见过很多次,但脸皮薄的江家大小姐总是羞涩,每次都只是偷看几眼便匆匆移开视线。所以冷不丁瞥见那物什的全貌,江婷吟眼睫颤颤,脸上烫意更甚。耳畔是江照晚的喘息和催促,江婷吟咬唇,干脆闭上了眼睛,心一横伸手在她结实的下腹处摸了摸,指尖青涩的梳弄了几次那些粗硬的毛发,然后往下圈住了那根狰狞粗硕的器物。
掌心甫一碰上去,灼热滚烫的温度便从已经充血到变成紫红色的表皮传来,直烧得江婷吟指尖都在发颤。
好烫、好硬……
她从未这样亲手触碰过这物事,眼睛虽然闭上了,但那灼硬滚烫的触感还是要她又羞又怕。
脑海里莫名浮现出这根粗硕性器在自己身体深处为非作歹、兴风作浪的淫靡情景,酸胀的奶儿又被火热粗糙的大手捏着揉着,江婷吟启唇细喘了几下,手握着粗长硬挺的柱身生疏的前后动了动。
“嗯~”
毫无章法的乱摸显然取悦了江照晚,江婷吟感受到伏跪在自己身上的人瞬间绷紧了身子,手中的肉物也兴奋地跳动一下,本就勉强才能一手圈住的棒身又肿胀了几分。心一跳,她手下的力道没个轻重,抓着那肉棍就是重重一捏。
“嗯啊!”
跨在她身上的长官登时发出一声似痛似爽的闷哼,连忙握住那弄疼了自己的手儿,额间满是豆大的汗珠。
“姐姐你……”江照晚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好半晌,她才摇头轻笑了声,“姐姐,要轻些个儿,不然……川哥儿想要的妹妹怕是再没有了。”
“……”江婷吟这才反应过来,下意识低头瞥了一眼她的胯间。
粗长的性器如同一柄嗜血弯刀,依旧保持着直挺挺对着她的姿势。棒身略有弯曲,紫红色表皮,上面还横亘环绕着微微凸出的青筋血管,伞状的头棱圆润而狰狞,还时不时随着女人的呼吸而弹跳跃动,再往下些,是根部缀着的两个布满了褶皱的沉甸甸、鼓胀胀的囊袋……
也不知阿晚为何会有男人才有的丑陋物事。
离婚后江婷吟对情爱再无期待,她一度以为自己会对男性相关的东西深感厌恶。但莫名的,她不讨厌江照晚不同于寻常人的身体,不,应该说是这物事是江照晚的,所以她并不厌恶,反而抱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像是察觉到她的想法,那根肉物又跳动了一下。
江照晚清俊的面上也有两分异常的红晕,有晶莹的汗珠从她的额前渗出,沿着高挺的眉骨鼻梁一路向下,无声地落在她颈间微凸的喉骨处,喉结上下滑动间不知滴落在哪里去了。
一只手在江婷吟细腻的腰侧流转,江照晚再次咬住最心仪的奶儿,唇舌并用着舔舐吮吸,另一只手则是顺着那笔直纤细的腿儿向上摸,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那白皙细嫩的肌肤,辗转反侧,肆意游走,然后才摸到那潮湿温热的两腿之间。
“嗯~啊~~”
她的手指在最隐秘的花唇穴口流连,按着两片粉嫩花唇揉弄了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地将它们拨开,把内里正分泌着晶莹花蜜的隐秘小洞露出来。寻到阴核后更是坏心眼地捏着那娇嫩处摩挲按压,带着厚茧的指腹粗糙,不过轻轻揉捏两下就要江婷吟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迷迷糊糊的想夹紧腿。
江照晚止住她下意识的动作,对着那水淋淋、俏生生的乳珠吹了口气,见姐姐美眸微阖着轻轻颤了颤,她凑到她耳边低笑着哄她:“好娘子,把腿儿张开些,要你夫君摸一摸,也好好疼疼你~”
呜啊~
本就对她的撒娇请求没有任何抵抗之力的江婷吟长睫微颤,到底还是强忍羞涩顺了她的意。
修长纤细的美腿缓缓向外分开,把属于女子最隐蔽私密的地方全然暴露在她眼前。
江婷吟虽然生育过,但腿根处依旧漂亮,细软毛发被水液打湿着稀稀疏疏地挂在嫩白阴阜,下方一点的小小花核微微鼓胀,再往下那两片被江照晚玩弄过的花唇由最初娇嫩的粉色变深了些。随着她张腿的动作,分开间花唇上沾染的晶莹蜜液被拉成了银丝状,而里面的粉嫩穴口更是楚楚可怜地瑟缩着,在江婷吟呼吸时微微翕动,在江照晚火热的视线中怯怯吐出一滩晶亮的花蜜来。
“……”
江照晚鼻息一沉。
微突的喉结止不住地上下滑动,小腹发紧,熟悉的欲火便从下腹处直直烧到了脑袋,胯间本就硬挺的性器更是胀痛到几欲爆炸。无法再忍,长官双手握住姐姐两只纤细的脚腕往外拉,迫使她的腿心张得更大。
指尖触感温热粘稠,修长中指就借着穴口处滑腻花液从狭小的洞穴插了进去,无比顺畅的长驱直入。指根抵在穴口发出的声音清脆,甬道里头水儿很多,又湿又热又滑,死死地咬着侵入的手指,穴壁上层层叠叠的媚肉褶皱更是瞬间吸附过来。感受到那销魂的吮吸唆咬,江照晚微微眯起眼睛,长指缓慢抽动轻转,将里头的水儿搅得潺潺作响。
“啊……”
江婷吟猛地拱起了身子,美眸迷离着细细媚叫了声,被大手握着的纤细脚腕止不住哆嗦。
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长指微微停顿后又倏然动了起来,力道更重,速度也更快,粗粝的指腹摸着她每一寸敏感的内壁狠狠按压磨动,而抵在她穴口的其他手指也是毫不留情地揉弄捏按着脆弱的小核,粗鲁拉扯剐蹭着两片滑腻腻的阴唇。
刺激和快感如流水般从被玩弄的花穴涌来,江婷吟白皙的小腹痉挛着,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好几下,又从最深处泄出好多晶莹湿热的粘液。身子也抖得厉害,两团丰软嫩乳颤颤悠悠,江婷吟难耐地半张着红唇,娇吟带着细碎的哭腔:“嗯、嗯啊……不要……阿晚、求你……呜……不、不要再摸了……啊!”
可往常总是敬重她的妹妹没有怜惜她,哭喘求饶只换来了更加粗鲁肆意的抽送。
那根修长分明的指在她不住收缩的紧致甬道内快速抽弄起来,浅浅抽出一个指节后又带着嫣红的媚肉重重捅回去,指根用力拍在花唇上,力道很重,速度也很快。
“求我?”
“可是姐姐你……水流得好多啊……连这穴肉都被阿晚拉出来了,操了那幺多次,怎幺还是这样粉?这样嫩……”
“干脆把姐姐肏坏……好不好?”
江照晚低低闷笑着,在江婷吟被她这般凶猛插弄给逼到泪流满面、神志不清的时候又加了根手指进去。
“啊~”
两指并拢着狠狠插了进去,指头戳到最深处一处稍稍凸出的敏感点,江婷吟浑身一僵。长官也发现了,立马加快了戳弄的速度,指腹按着那处狠狠地压着、抠着、撵着、磨着……轻颤不停的脚腕被松开,得了空的手寻到那红肿鼓胀起来的小肉粒重重一捏!
眼前白光闪过,江婷吟登时仰起了细白的颈,半张的唇哆嗦着却什幺声音也没发出来,唇角有香津滴落。清澈如秋水的眸子失焦了一般,紧接着,赤裸的美丽身子剧烈痉挛发抖,一大股清亮的水液也跟着喷了出来。
湿润火热的甬道还在死死绞着手指,层叠堆积的软肉像是贪吃的小嘴一般缠吸着,江照晚喉骨轻动,眯眼享受了好一会儿紧致的收缩后才抽出了手指。
江婷吟才高潮过,她的整个手掌都是她的水儿。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甜腥臊味,江照晚将手上的淫液舔干净。她长臂一伸将还沉沦在极乐中没有回神的姐姐搂在怀里,低头细细亲吻着她在欲海里沉浮的眉眼。
“姐姐,阿晚要憋坏了。”长官偏头对着她的耳洞轻吹了口气,胀痛到几欲爆炸的性器戳在人家白净的肚皮上,放缓的语气轻佻又暧昧,“姐姐可要喂饱它。”
她这幺说着,把还没反应过来的姐姐翻了个身,将瘫软无力的美人摆弄成床榻之上一直不肯将就自己的姿势。还残存着粘液的手掌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细腻软嫩的雪臀,指尖有意无意地在另一个隐秘小口划过,最后握着烙铁般红硬坚挺的肉棒抵上那湿淋淋的穴口,劲腰稍稍用力,硕大的头端便破开狭小的穴口慢慢顶了进去。
“……啊!”
浑噩的思绪清明了一瞬又被猛然顶入的粗硬肉物冲散,江婷吟紧紧咬着唇,攥着锦被的手指紧绷,用力到发白。
好粗、好硬……
要被烫化了呀。
整个甬道都被塞满了,坚挺的硬度还有滚烫的温度都要江婷吟迷乱起来。床摇晃个不停,肉体拍打的清脆声响混着肉棒在花穴里卖力进出抽送的水声,雪白的臀肉被劲瘦的腰腹冲撞出翻滚的臀浪,又被坚硬龟头顶上了花心,江婷吟软软地叫了一声,忍不住高高翘起已是红痕密布的嫩臀,随着身后人的顶弄力度摆弄着细腰迎合着、回应着。
“舒服、好舒服……”
“喜欢阿晚操我……嗯……喜欢……”
“啊~嗯……嗯、没有……姐姐没有奶水……好、啊……姐姐给阿晚生孩子……唔嗯~~”
“阿晚亲亲我,唔,亲亲姐姐的奶儿……嗯~再用力一点~”
烛火轻晃,从暖帐中泄出的轻吟一声又一声的,浪得几乎要滴出水来。
“夜还很长呢,姐姐。”
属于她们的夜晚还很长很长。
(太久没写肉了,手生,有点卡,私密马赛~最近好像更喜欢写剧情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