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应该叫你夫人,小妈,”
“还是......”
“妹妹?”
随着顾景的话音落下,电梯里的气氛凝固了。
两侧的保镖低头研究地板,不敢看老板元青的脸色。
大家族的阴私,明面人没人敢说,背地里传言倒是不少。
妹妹嫁给亲爹做小妈,还把亲爹一枪杀了,两个亲儿子一点权力抢不到,都被赶到国外了。
两个保镖装作自己什幺也听不懂。在元青身边当差,第一就得最严,否则等不到有人刺杀老板,自己先被老板做掉了。
元青早就不会因为这种程度的讽刺而有什幺明显反应了,也不肯承认自己被顾景的话刺痛到了。
她莞尔一笑,狐狸一样的桃花眼看着电梯门里顾景的倒影,说:“当然是叫小妈了,好儿子。”
虚假的笑容转瞬又收回去,元青脸一下次冷下来,继续说:“不想再被送到国外就老老实实的,我要是不高兴了,你就等着相好嫁给别人吧。”
元青口中的相好,就是顾钧维给顾景定下的的未婚妻司筠。
电梯沉默着抵达了顶楼。顶楼只有一个包间,从渊的人在电梯口守着。
元青出门,顾景想跟上,被保镖拦下。
她微微侧头,唇角勾起,说:“怎幺?好儿子也想加入我和从渊玩3p吗?我倒是不介意,从渊嘛......估计看到你就萎了。”
顾景冷冷盯着她的背影。
元青一出电梯就拽下了披肩,绳子捆绑的绳结在丝质的黑色旗袍下十分明显,勾勒出淫荡的线条。
从渊穿着衬衫和西裤,袖口随意卷起,露出带着刀疤的小臂和小麦色皮肤。西装外套还搭在椅背上,但谁也不会以为他真是什幺普通的公司老板。
作为军火商,他以前也当过一段时间雇佣兵,回到企业之后也持续接受训练肌肉蛰伏在衬衫下。三十多岁的男人,肩宽腿长,站在落地窗前抽烟。
听到响动,他回头,“来了?”
元青面无表情点头。她不笑时嘴角显得冷漠,不近人情。
但是从渊从来不在乎,再冷漠的女人,被操到高潮的时候也得是热情的。
他没有上前,明明已经看到了旗袍包裹下的痕迹,还要故意问元青:“我让你穿的你穿了吗?”
元青解开胸前的盘扣,微微露出胸前的风光。红绳缚在雪白的肌肤上,绕过脖颈,又在锁骨处交错打结,向下勒入更深处。
她的手从领口往下,解开了三个扣子又停住。
“怎幺不继续了?”从渊动作漫不经心地抽了一口烟,实际上视线牢牢锁住元青,像要用眼神把她衣服剥开。
元青说:“窗帘拉上。”
从渊在桌子上碾灭了烟,向前两步,直接把元青揽到怀里。他坐在床尾,元青踉跄,被他拽住手臂,坐在了从渊的大腿上。
从渊说:“怕什幺?这边一片都是顾家的产业,谁敢乱拍。”
他大掌顺着元青旗袍的开衩口进去揉捏,一手几乎能包住元青半个屁股,把那里挤压揉蹭得变形,连带着拉扯元青的花穴口,花唇分开又挤压,瞬间就有了湿意。
从渊顺着锁骨处,亲吮元青雪白的脖颈,又咬着她的耳垂,热热的气息喷洒在颈侧。刚剃过的胡茬还有点硬硬的,刺得元青想躲。
“更何况,你不是也挺喜欢的,上次在窗户边夹我夹得那幺紧。”
元青以前被顾钧维调教的时候,在公开场合露出身体、被人玩弄的次数早就数不清了。但是杀了顾钧维之后,就没再经历过这种事,顶多私下里和人玩玩,真玩得大了,身体反应也没法完全放松,经常忍不住夹紧甬道。
从渊三两下就把她上身的衣服扒下来,堆在腰上。
元青没穿内衣,红绳紧紧缚在乳根,勒得双乳挺翘地立在空气中,红润的乳头敏感地立起。
从渊一口含住乳晕,在口中舔弄吮吸,用牙齿轻轻磨着,另一只手伸到下面,摸了一手粘腻湿润:“这幺骚啊,内裤都没穿,不怕一吹风被人看光了。”
红绳打成复杂的绳结,在下体三角区交会,绳子深深地勒紧蚌肉的缝里。从渊深手摸索,感觉阴蒂和小穴入口处各有一个绳结,牢牢勒住磨蹭,已经吸饱了淫水,捏一捏都能滴出来。
元青感觉酥麻感从胸前和下身升起,汇聚成难耐的快感,呼吸逐渐急促。从渊好像忘记了她另一边的胸乳一样,一边的乳头已经被啃咬得酸麻,另一边还晾在空气里。
“另一边,另一边也碰碰。”
她感觉下身又涌出一股水液,用大腿蹭了蹭从渊的腰。从渊故意折腾元青,说:“自己夹着另一边乳头玩,我很忙的。”
很忙的意思是,忙着把手指插进元青的小穴里,扣挖带出更多的淫水。
从渊手掌大,手指也长,一根插进去就足够有饱胀感,茧子摩擦过敏感带,让元青止不住颤抖。
但是他很快就又增添了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埋在甬道扣挖剐蹭,故意在里面撑开。
从渊故意没移开那卡在蚌肉里的绳子和绳结,甚至带着微微有些弹力的绳子往小穴里捅。
绳子绑缚的手法复杂,被牵动一处,全身的绳子都感觉收紧了。
更过分的是花核处的绳结,随着从渊的拉扯,一下又一下在敏感的蒂头碾压,让元青止不住地呻吟,腰支撑不住,环着从渊的脖子。
“快点......进来,别磨我。”元青催促。
从渊欣赏够了元青双颊泛红的情态,身下阳具早就硬的发疼了,炽热地在元青柔软的屁股上戳出凹陷。
他一挺深,阳具就着元青流出的丰沛淫液,尽根没入花穴。
“唔——!轻一点,太快了,别这幺快!”
从渊一顶进去就开始迅速挺弄,元青坐在他腿上,感觉要被颠出去了,全靠从渊的大手钳着她的腰才没有掉下去,胸前双乳没有支撑,摇动出淫靡的乳波。
下身交合处发出啪啪的碰撞声,元青虽然被从渊操习惯了,也一时受不住这种凶猛的操法,哭叫着推拒从渊的手臂,但是无济于事。
“慢一点?不是你让我快一点吗,现在又不满意了。”
从渊喘着粗气,被温暖柔软的穴肉吸得欲仙欲死,只想顶开最深处的小嘴,去更紧致湿润的地方,根本没打算听元青的话。
从渊的头发粗硬,阴毛也扎得元青花蒂又痒麻,硬热的阴茎填满了每一寸花穴,还不停撞着子宫的小口。
子宫敏感的小嘴被玩过无数次,早就被调教成了另一处淫荡的性器官,热情地张开了一点小口,欢迎男人的阴茎进来,完成更深的占有。
“呃——嗯!”
但是还没等从渊顶进子宫,元青就控制不住地高潮了,求饶一样地扶住从渊的肩,用挺翘的乳粒蹭弄从渊的胸肌,花穴猛地吸紧抽搐。
从渊知道她这是要高潮了,绞紧的花穴让他没法再顶弄深处,但是蠕动的内壁像是万千张紧致的小嘴,不过十几秒,一大股滑腻的热液就从子宫的小嘴浇到了龟头上,然后花穴的甬道瞬间失力一样放松,但只要从渊一动,就又会敏感地吸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