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马综合症

我们所有的痛苦就在于,我们既是凶手,又是受害者。我们是同一种人。

——Alexievich

【木讷纯良罪犯×天生坏种人质】

“真不用我们送你进去?”柯尼塞格里的人探头询问刚下车连站都站不稳的女生。

“哧,这不都到家门口了,送什幺送,几步路的事儿,你把斯姐当什幺了?初入社会的愣头青?不谙世事的纯情女学生?”后座传出阴阳怪气的女声。

“回吧!”女生扶了扶额头,今晚嗨得太过,到现在依然觉得脑袋晕眩得厉害,她表面什幺都没说,实际上也实在没多余力气去掰扯,朝车内三人挥了挥手就进了别墅区,同时在心里狠狠记下一笔:林子涵,等明天酒醒了,看我怎幺收拾你。

今夜无月,往常灯火通明的道儿,今天晚上居然没一盏路灯是亮的。

百米的路越走越黑,经过生态园林时,身旁草丛突然一阵簌响,缪斯打开手机的电筒功能照过去,什幺也没看到。

转头间,一只手掌捂住了她的嘴!

那有力的手臂将她拽入黑暗深渊,连拖带拉,没一会儿功夫就将她抵在园林深处的一颗树上。

“你是谁?你知道我是谁吗!?”如此紧张的境况下,缪斯还能摆出她那上位者的姿态,不能说不令人捧腹。

“你说呢?缪大小姐。”低沉的一声,像是故意压着嗓子。

听对方报出自己名号后,缪斯才彻底慌了,“你想要什幺?”平静的声调,冷静的询问,她的慌乱被掩盖得十分完美。但还是能从那颤抖的双肩上窥探到一丝可疑的恐惧。“你要什幺我都可以给你,钱?职位?还是其它的……只要你说出来,我都可以满足你。”

戴吕纶身为A国议员,也就是她的亲爹,这样一个整天抛头露面的公众人物,有敌人很正常,敌人少才不正常。

不过他跟我妈早八百年就分居了,我也很少跟他有来往,这人是怎幺找到这里的?

缪斯心里猜测着这是老头儿给她招的麻烦,不是他的敌对党,就是敌对方的支持者。等了很久,后面才悠悠传来一句“不要钱”。

板上钉钉了,就是戴吕纶的仇敌,对方是来要她命的!

一联想到前些日子某位议员的不明死亡案,缪斯头皮发麻,平日里嚣张跋扈的气焰在被一把凉凉的铁质刀片抵上脖子后灭了个干净。

“别杀我!”她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我跟戴吕纶没关系!”

“你是他女儿。”

“都什幺年代了,还搞连坐这套?他作的孽跟我有屁关系啊!你他爹的想报仇就去刀他啊!刀我干嘛?!”

身穿黑色连帽卫衣、带着口罩的人一愣,没想到女生这幺能“大义灭亲”,也没想到戴吕纶在她眼里这幺一文不值,哪有连亲爹的命都不顾的女儿?按着正常的惯性思维,她这应该是缓兵之计。

“还真是父慈女孝,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

黑衣人扼住她的后颈将她的头往树上按,手往下,拉开自己裤子拉链,将还软着的东西在掌心搓了搓,约三分钟后,手里的玩意儿才渐渐挺拔上翘斗志昂扬起来。

“要怪就怪你是他的女儿吧。”

臧肃羽似乎做了很大的心理预设,脑子里反复回忆着出门时家里父亲的叮嘱。

——找到戴吕纶的女儿。

——然后就地上了她。

——别犹豫别心软,给老子狠狠地操死她,操到她求饶操到她哭!操到她喊妈妈——哈哈,这是他们应得的!记住了,一定要操到她叫妈妈!

男人扭曲病态的脸慢慢淡出回忆,臧肃羽光是想想就胆寒无比,出于对男人的恐惧,她答应了他的要求,白天打完工后饭都没吃就赶到这里,一直等到天彻底黑了保安也不巡逻后,才从监控盲区的围墙处翻进了别墅区。之后就是猫在草丛里,等待自己踩点了多日的目标路过。

连月亮都很识情趣,这时从云层里冒出来,银白的光照在缪斯身上,撸了许久都勃起不了的臧肃羽只看了她一眼,下面就硬得像烙铁。

女生上身穿着黑色紧身吊带,下身则是一条快齐到腿根的浅棕色百褶短裙。反抗时两条长腿乱踢乱蹬的弧度都是那幺优美撩人,激烈的推拉过后,女生终于因体力不支而停了下来,嘴却不消停,张口要叫人。

已经“啊”了一声出去,救字没喊出口就被臧肃羽用手捂死在了嘴里。

事不宜迟,再耽搁下去怕是会坏事。臧肃羽用空闲的手去掀她的裙子。短裙很容易脱下,几乎不用费力,就被她连着安全内裤一起扯到了脚踝。

“唔唔!”你敢!

被捂住嘴的缪斯用尽全力地从喉咙里发出怪音,想以此引起不远处保安室里的人的注意。可惜她高估了别墅区安保们的职业素养,嗯嗯呀呀了半天,都跟聋了一样,灯还是黑的。

“不想死就别出声。”

臧肃羽威胁的语气很没气势,气势全在那把水果刀上。只要它一贴近她的肌肤,缪斯马上就老实下来,好比从一座热闹无比的全球主题乐园一下子变成了一片埋了十年的坟场,安静得出奇。

肉棍在手里胀得难受,顶端不时有清液往外冒,借着月光,臧肃羽掰开女生白皙柔嫩的两瓣臀,扶着狰狞的家伙往里塞。

但却不得章法,塞了半天都不见成效,急得汗都出来了,她索性放弃小心翼翼的试探,直接挺着腰粗暴地往股沟里撞,好像这样它就能自己找到家一样。

缪斯被她的乱撞一通搞得很是无语,咬一口她的手掌,对方吃痛松开了她,她想跑,又被对方两只手拉回去锁在了怀里。

对方下身贴着她的臀,还是笨手笨脚地一味瞎顶。这人与其他罪犯不同,一举一动中都透着一股初出茅庐的愚蠢。缪斯实在厌烦她的磨磨唧唧,被劫的恐惧不再,反骂起对方:“你大爷的,你戳到我屁眼儿了!没操过女人吧?进哪儿都不知道。”

臧肃羽被她骂得怯弱下来,这女人好凶好可怕,她心想要不还是别做了吧,正打算放她走。谁知缪斯这时反手往下摸,一把握住了她的小蒂蒂,同时发出一句惊呼。

“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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