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咸腥的味道在舌尖绽开,阿软难受地皱起眉头,眼底沁出滚烫的泪水,差点吐了。
她的嘴很小,两根手指将脸颊都撑了起来,在她的嘴里肆意搅动着。
下面的莹液,与她的口水混合在一块,恶心极了。
“唔..啊..不要..不要..”
阿软话都说不利索,小脸涨得通红。
她不着寸缕,坐在靳远的大腿上,小雪压着他滚烫炽热的大【肉】棒。
他硬了, 【肉】棒散发出如烈火般的灼烧感,将阿软柔软可人的【穴】肉都烫得出水了。
靳远的大手,紧紧地掐住她的腰。
阿软很瘦,所以腰窝也十分明显,这个姿势,使她像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杀。
靳远【抽】动着下腹,滚烫炽热的大【鸡】巴,也顺势摩挲着阿软滚烫湿润的【穴】肉。
“唔...”
她脸色酡红,唇齿间不自觉溢出舒适的嘤咛声。
好烫...好硬...
嘴里含着的手指,恶劣地勾着她的丁香小舌搅动着。
靳远的呼吸越发沉重,下腹【抽】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好几次,那硕大的【龟】头,差点直接戳进了满是水的小【穴】。
“唔...不要,不要,好烫...”
阿软含泪求饶,小屁股不听话地四处扭动着,试图逃离靳远的桎梏。
身下的大【鸡】巴,散发出浓浓的腥膻气息,【马】眼吐着热气,像是一只蛰伏的野兽。
“别动!”
靳远目光一凝,喘着粗气,语气不善地警告。
阿软委屈巴巴地抽噎着,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滑。
“好烫...唔...”
靳川修长有力的指节***的舌头,导致她话都说不利索,只知道磕磕绊绊地求饶。
靳川搅动着指节,勾起她的唾沫和【淫】液,搅出了暧昧的水渍声。
阿软的脸止不住发烫,连耳尖都晕染着红色。
就在她几乎要窒息的时候,靳川终于抽出了湿润的手指。
接着,他在阿软惊惧害怕的目光中,将湿润的手指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他像个瘾君子,而属于阿软身体里的液体,对他来说就像是致命的罂粟,诱他发疯,诱他沉沦。
靳川的舌头红润且有力,【舔】弄着自己的手指的时候,有一种【色】情【淫】
涩的气息。
“好甜...阿软的东西,都好甜...”
他将手指上的液体,尽数舔干净,而后吸入腹中。
“好恶心...”
阿软失声呢喃,可怜兮兮的小表情,将两兄弟都逗笑了。
靳远轻笑,低头吻在阿软白皙漂亮的后背上。
湿润酥麻的触感,使得阿软不自觉娇呼一声,双腿发软。
身下,似乎有什幺东西渗透了出来。
她湿了...
因为靳远的一个吻。
【鸡】巴上猝不及防被淋上一泡热液,靳远闷哼一声,胸膛上下起伏,不自觉【挺】弄着阿软的小屁股。
“一个吻,就湿成这样,嗯?我们阿软真的是小【骚】货,天生就是给叔叔【艹】的。”
他说得恶劣,大手,突然掰住了阿软白皙的大腿,往外压。
“啊!不要,不要,呜呜....”
阿软疯狂摇头,却抵不住靳远的力气大,被迫张开大腿。
因为这个动作,她粉色稚嫩的小【穴】,不受控制分开。
靳远掐住她的腰,按了下去。
“啊!”
剧烈与滚烫的快感传来,阿软仰头,失声尖叫。
好烫...
【穴】肉被掰开,直接按在了滚烫发热的【鸡】巴【肉】棒,几乎要被融化了。
阿软娇小的身子,不受控制开始上下颤栗着,喉间溢出娇声轻响。
靳远掐着她,开始上下磨。
就像磨豆腐一样,很快便软成了一团,沁出汩汩热液。
靳川看着这【色】情迷乱的一幕,只觉得口干舌燥,下腹的玩意,发硬发烫,挺出了一个头。
他眸子暗了暗,拍了拍靳远的肩膀。
靳远擡眸,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默契得仿佛完成了交易一般。
靳远掐住阿软的腰肢,强忍住【插】进去的冲动,将人抱起来。
“唔...不要..去哪..”
阿软的眸子,红润含泪,早已模糊一片。
靳远不说话,而是抱着娇小瘦弱的阿软,下了床。
他将阿软放在地上,而后恶狠狠地掐住她的下颚,吻住了她的唇。
“唔...”
阿软被迫仰头承受着。
身后,靳川慢慢靠近,他握住自己早已硬得发紧的大【鸡】巴,抵在了阿软娇小漂亮的后庭。
好烫!
“呜呜!不要!唔...不!”
后庭传来炽热可怕的触感,阿软立刻明白了两人的意图,剧烈地摇晃着脑袋挣扎,却被靳远按住后脑勺,加深了吻。
靳川早已忍耐到了极点,他低头,看了眼挺立的大【鸡】巴,此刻正昂扬着归头,气势汹汹。
与它相比,阿软那可怜柔软的后庭,就显得尤为狭小,几乎只剩下一个肉眼可见的小孔。
很干净,很漂亮。
将他的大【肉】棒全部塞进去,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虽然对于阿软咬他的事情,靳川心里有些气愤,但终究不舍得将她弄伤。
阿软从小就娇生惯养,他那个女儿奴的大哥,恨不得将天下所有的好东西全送到阿软面前。
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和二哥,将阿软囚禁了起来,并且做尽了肮脏可耻的事情,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但靳川管不了那幺多,他喜欢阿软,喜欢得要疯了。
看着她从小小的一个【奶】团子,成长为亭亭玉立的大姑娘,穿着清凉漂亮的连衣裙,精致的锁骨,白花花的大腿在他面前晃动。
他早就想这样做了,将阿软囚禁起来,日夜【艹】弄,不让任何人窥见她在床上的风情模样。
于是,他真的那样做了,
在一个寻常的星期五,他去学校接到阿软,谎称家庭聚餐,将她带到了这座偏僻的别墅,而后迷晕了她。
只是才囚禁了一周,便被自己的弟弟,靳远发现了。
靳川没想到,靳远对阿软居然也有那种龌龊的心思。
或许,这本就是靳家人的本性。
于是,阿软彻底沦为了兄弟俩的玩物,成了被困在牢笼里的金丝雀。
靳川眸色渐深,呼吸沉重,仿佛一头野兽。
他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在阿软柔软湿润的小【穴】上抹了一把。
她已经湿透了,所以掌心很容易便被打湿了。
靳川抿了抿唇,湿润的手,握住自己的大【肉】棒,将**的【淫】水抹在【柱】身上。
青筋暴起的肉色【阳】物,被【淫】水浸湿,泛着湿漉漉的水光,显得【淫】荡极了。
靳远【舔】舐着阿软白皙湿濡的锁骨,余光瞥向靳川的大【鸡】巴,见到他已经准备好了,嘴角不自觉扯出一抹疯狂恶劣的微笑。
两人交换了个眼神,靳远滚烫炽热的铁臂,搂住阿软纤细漂亮的腰肢,猛地用力,将人拉入怀中。
接着,他的长臂,伸入阿软的右腿腿弯处,猛地提起。
“啊!”
玉腿张开的幅度很大,若非阿软身子柔软,只怕早就被撕裂了。
她不受控制地尖叫,大开门户的姿势,使得冰凉的空气,不停地灌入她的小【穴】。
红肿漂亮的两个【肉】片,由于敏感而瑟缩着,显得可怜兮兮的。
靳远伸出指节,像弹钢琴一样,拨动着那两个小【肉】片。
“呜呜...啊!..不要,好痒..”
阿软敏感地不成样子,从喉间溢出的嗓音支离破碎。
“阿软的小【穴】,好漂亮...”
靳远勾唇,嗓音低磁性感,鼻尖呼出的滚烫气体,打在阿软的耳尖上。
“别..别说了..”
阿软羞耻地快要哭出来。
靳远轻笑一声,强势地拨开阿软的小【肉】片,将其拨弄到一旁,露出里面那个红嫩湿润,漂亮得不成样子的小孔。
它像只小嘴,不停地抽搐着,往外冒着热气。
靳远目光一沉,狠狠往上一顶。
“唔..啊!”
肆意的快感,瞬间席卷了阿软全身。
好涨...好满。
她双腿止不住发软,快要滑落在地,却被靳远死死掰着大腿,用一个十分【淫】荡的姿势,承受着。
与此同时,靳川的大【鸡】巴,抵在了阿软的小屁股上。
他深吸一口气,小腹收缩,撞了上去。
“啊!”
与之前半舒适半痛苦的娇声不同,这次,是完完全全,痛到彻骨的声音。
双【龙】入洞,将阿软纤细瘦弱的腰腹,填的满满当当,顶出了两道诡异的轮廓。
疼...好疼...
阿软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她疼得全身颤抖,脸上毫无血色,几乎被撕裂了。
硕大的可怕【肉】棒,挤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狭窄【隧】道,【鸡】巴粗粝的表面,将【甬】道里褶皱的皮肤,推得平平整整,毫无缝隙。
“不...不要..出去。”
阿软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脑子里一片空白,眼前也是模糊一片。
她疼得几乎晕厥,说不出完整的话。
完全被撕裂了,疼...好疼..
“忍着,阿软,这次我一定是要艹个够的。”
靳川被情欲折磨的嘶哑嗓音,在她背后响起。
但阿软什幺也听不到了,她脸色煞白一片,干涸的唇瓣,由于疼痛而止不住地颤抖。
像一只被摧残损坏的布娃娃,可怜极了。
“不...不要..唔。”
干涩疼痛的喉间挤出支离破碎的几个字,下一秒却吞没在男人沉重的呼吸声中。
是身前的靳远,吻住了她的唇。
靳远硕大的物件,还深深地埋在了她的小【穴】里,锋利冰冷的牙齿,啃咬着她娇嫩的唇瓣 ,力气很大,像是要直接将她吃掉。
“唔..啊!”
津【液】交杂在温热的口腔中,靳远贪婪地吮吸着属于阿软的可口味道。
“唔..阿软..好甜,你是我的,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