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玩弄美屄,太子淫兴大发,鸡巴抽脸、体液涂脸(h)

“小娼妇!”太子低笑,亲昵地在皇妹嫩生生的美乳上咬出个湿淋淋的牙印,大掌拍她屁股,“去,躺到床上。”

陈怜依言乖乖从太子腿上爬下来,往床榻里膝行爬去。

冷宫里没有嬷嬷给九公主讲解房中事,她自然不知,自个儿狗爬式的样儿有多骚。

这会儿秀发凌乱,衣衫半褪,陈怜两只嫩乳儿被舔咬得口水津津、吻痕斑斑,从胸前软软地垂下。

忽而撅起的肥臀挨了结实的一巴掌,隔着衣裙,臀肉火辣辣的。

陈怜啊呀一声惊呼,身子被这股冲力晃荡起来,垂着的两只奶子也剧烈地抖动起来。

“皇兄……”陈怜有些委屈,咬了朱唇,回头用一双雾蒙蒙的媚眼觑他,“不要打了,怜儿好难受~”

边说着,那清纯似天仙的美人儿就乖乖躺了下来,两条玉白美腿朝着皇兄分开,教他去看泛滥的蜜穴,“怜儿又尿了……”

九公主纯真如稚子,一言一行皆出自本能,只盼着这高大英武、无所不能的皇兄为自己排忧解难,用龙精好生灌溉一番骚穴,治治失禁的顽疾。

这毛病来的蹊跷,陈怜记得从前是没有的。

许是来了葵水后,皇兄每每吃她的小舌头,陈怜便觉下腹火热,皇兄的大手拨弄乳头时,小解的地方更是一阵紧缩……皇兄说这是骚病,得用天地精华的龙精来医,他是储君,乃是不二人选。

想着往事,陈怜不自觉走了神,这一霎那的心不在焉也叫太子看了出来。

他鹰眸微眯,心下有些不悦,指尖蘸了点娇穴爱液,就往妹妹粉嫩紧窄的入口送去,“怜儿,在想什幺?”

陈怜顿时一个激灵,皇兄的手指上薄薄一层茧,插进小屄里磨得她又酸又痒,声音都发起颤来,“皇兄,怜儿在想皇兄……”

过去十四年的冷宫生活,陈瑜是陈怜能接触到的唯一一个男人,于她而言,太子如父如兄,更如夫君。

身边的婢女也是陈瑜暗中安排,天天对九公主洗脑:太子是公主的血亲哥哥,是公主最亲近的人,公主的嘴儿只能给太子殿下亲,小舌头只能给太子殿下吃,奶子和小屄,更是只能给殿下一人看,便是殿下要摸要亲、或是要把大棒子塞进公主的小屄,公主也不能拒绝殿下,叫世上最亲的人伤了心。

太子筹谋多年,方才让自个儿的心肝宝贝乖乖落入掌中,只是身怀至宝,便忍不住疑神疑鬼,整日忧心让别人抢了去。听了妹妹这直白可爱的情话,铁石心肠也化作了绕指柔,眉头松开,低笑两声道,“好妹妹,皇兄也没有一刻不想你的,来——屁股擡起来些,让皇兄吃你的小屄。”

陈怜听着男人低沉的笑声,身子不自觉地软了,美艳的小脸上晕红一片,羞答答地擡眼去看,只见皇兄也满眼宠溺地凝视着她,那俊美无俦的脸上勾起一个充满诱惑的邪笑,立刻烫得陈怜忙不迭垂眼,慌不择路地将头埋进了锦被里。

太子见状愈发愉悦,开怀大笑道,“小心肝,皇兄真是爱煞了你!”

那爱欲之情高涨时,便一心要与至爱同登极乐,也不管储君威严,当即俯下高大的身躯,将头颅埋在妹妹腿心,好似那护食的恶狗,对着这娇花美鲍就狼吞虎咽起来。

“啊呀!皇兄……皇兄,别咬~”

可怜陈怜娇小玲珑,太子一只臂膀都比她大腿粗,那山一样的精壮身躯压下来,哪里有她逃脱的份,只能无助地扭腰缩臀,躲避太子狂乱的啃噬舔咬。

这太子从未以口舌服侍过女人,此刻吃着妹妹香甜的小屄,全靠本能行事,舌尖沿着粉色的细缝一路舔舐而上,又轻轻用牙齿咬住顶端的肉芽儿,不住搔刮着。

舔咬之时,一双玉手插进了他脑后的黑发里,无力地抚摩着。

太子轻笑一声,唇舌愈加卖力。

将那整个美鲍含在口里吸吮舔弄,粗长的舌头顶开花唇,在汩汩的肉洞里全力冲刺起来。

陈怜的身子天生尤物,花穴水多而紧致,太子啧啧有声地吞吃插干了一小会,头皮便叫陈怜揪紧了。

那花穴夹着太子淫舌一阵抽搐,随即哗哗涌流出一股香甜爱液,太子忙张口去接,咕吨咕吨将爱妹的骚水全吞吃下肚。

又伸了舌头沿着那美鲍褶皱细细舔舐,把每一处的蜜水都搜刮个干干净净。

陈怜被弄得丢了身子,白玉似的皮肤布满潮红,小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娇媚地吟哦着。

太子见皇妹粉面含春、朱唇微启,心中也是火热,一手退了亵裤,撩起衣袍,大喇喇坐在床脚,便急不可耐地将软成水的妹妹抱到了胯下。

而陈怜歇息片刻,见眼前这黑紫色的大棒子耀武扬威,就知道皇兄所欲何为。

慢慢撑起瘫软的身子,莹白的小脸乖乖贴着皇兄的大肉棒,撒娇似地磨蹭起来。

太子长吁一口气,火辣辣的眼神紧紧黏在妹妹脸上,只见那白皙如玉的小脸,因贴在紫黑色的粗长驴屌上,愈发显得雪白柔嫩。

心念一动,太子握着肉棒,从额头开始,在妹妹精致美丽的小脸上慢慢涂画,将马眼流出的透明前精,尽数涂抹在这张销魂绝艳的美人面上。

陈怜忍着腥膻,乖乖给大鸡巴作弄,不一会儿就涂得小脸亮晶晶,满是雄性体液。

如此绝世美人,又是自己的亲妹子,纯稚娇弱,像案板上一块鲜嫩可口的肉,任他怎幺欺负都不作反抗。

太子固然爱极了她,但心里笃定陈怜是他笼中之物,不由放肆恣意许多,淫兴大起之下,握着肉棒便作马鞭,在妹妹湿淋淋的脸蛋上挞伐起来。

那巨根和陈怜脸蛋一般长,又粗如儿臂,抽在颊上啪啪作响,疼是不疼,但陈怜被皇兄的鸡巴抽着脸,不知怎的,就有一点委屈。

她也不知这委屈从何而来,等太子尽了淫兴,仔细一看,顿时心头大惊,妹妹紧闭的美目里正渗出一颗颗泪珠子,只因他先前用体液涂面,才看得不分明。

他向来是把这妹妹当做心尖尖上的一块肉,此刻叫淫欲蒙蔽,做出这等轻狂之举,不由心下悔恨,忙扯了床帐去给她擦脸,低声下气,“妹妹,是皇兄的错,你别再哭了,皇兄再也不这样对你。”

陈怜本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就流泪了,此刻听皇兄允诺,这莫名的委屈很快就消散了,不好意思地垂下头,“皇兄,我……我也不知道是怎幺了,你以后别这样打我了,我害怕……”

又见皇兄胯下的大棒子还高高支起,不由有些自责,“皇兄给怜儿治病,怜儿却只顾自己……皇兄不要动,让怜儿也帮帮皇兄……”

说着便用小嘴含住了太子的龟头,只是嘴巴小,含得很是卖力,白嫩的腮帮子鼓鼓囊囊的。

太子猛然间给她裹进湿热紧致的腔道里,立时闷哼一声,龟头压着妹妹的小舌头跳了几下,有心抽出来,却无奈孽根眷恋得很,只得压抑着捅进喉咙深处的欲望,在妹妹的小嘴里慢慢抽插起来。

陈怜不知道给他进出了几百下,只觉自己的舌头都被磨得发麻,涎水抑制不住地从嘴角流出来,挂在尖尖的小下巴上。

又挺动了百余下,太子低吼一声,这才看着妹妹绝美的淫态射了精。

前后喷射了六七股,喂给妹妹的小嘴吃了一半,又抵在小屄上,用腥膻的浓精喷遍了花户,这才鸣金收兵,将赤条条、黏糊糊的妹妹紧紧搂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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