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天色将明,积翠亭风波渐息。

昨夜欧阳峰与黄药师一曲未毕,北丐洪七公突然登岛,声称为徒儿郭靖求婚。

黄药师列下三道试题,考较欧阳克与郭靖两人。

没想郭靖那傻小子洪福齐天,三场下来竟然大获全胜。

尤为可奇的是最后一场:黄药师取出亡妻当日未能写完的《九阴真经》让两人翻阅背诵。

郭靖如有神助,所诵经文比书中几乎多了十倍。

黄药师直以为是亡妻冥冥中择此少年为婿,又是欢喜又是酸楚,当即许下亲事。

不料事有逆转,黄药师为欧阳峰所激,讲明老顽童在岛上被囚十五年。

老顽童不识轻重,一味儿戏,以至黄药师误以为郭靖盗走梅超风手中的《九阴真经》下卷。

弹指峰下一场恶斗,误学九阴奇功的老顽童坚决不肯两手齐上,被黄药师打得负伤呕血。

黄药师无缘无故将他囚了十五年,未免心下有愧,于是礼送周伯通离岛。

吴昆接到讯号,带着一众舞姬和驱蛇人来到岸边,正见老顽童扯着胡子满地乱滚,哭叫:“我要坐新船,我要坐新船。”

旁边一个中年乞丐笑道:“药兄,老叫化一生不吉利,就陪老顽童坐坐这艘凶船。咱们来个以毒攻毒,瞧是老叫化的晦气重些还是你这艘凶船厉害。”

他长方脸,颊下微须,粗手大脚,衣服打满补丁,却洗得干干净净,手里拿着一根莹碧如一的绿竹杖,背上负着个朱红漆的大葫芦,显然是威震天下的丐帮帮主九指神丐洪七公。

黄药师苦劝未成,不禁微愠,冷哼道:“两位功夫高强,黄某倒是多虑了。姓郭的小子,你也去吧。”

郭靖说道:“岳父……”

话音未落,黄药师厉声喝道:“你这狡诈贪得的小子,谁是你岳父?今后你再踏上桃花岛一步,休怪黄某无情。”

反手一掌击在一名哑仆背心,喝道:“这就是你的榜样!”

那哑仆舌头早被割去,喉中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叫,五脏都被掌力击碎,飞堕波涛之中,霎时无影无踪。

吴昆在旁看得真切,却是丁百鹏受此无妄之灾。

但他顾不上兔死狐悲--从今往后,众哑仆再无人能与杜胆相抗。

黄药师扯着黄蓉扬长而去,旁边群蛇顺着船板游入船中,一排排盘在舱底,接着是三十余名舞姬。

洪七公、周伯通、郭靖登上花船。

欧阳峰微微一笑,登上自带的大船,各自扬帆出海。

丁百鹏手下七八名哑巴船夫随花船离去,余下数十名哑仆各自散开,桃花岛又恢复了宁静。

********************

吴昆默默做好饭菜送到精舍,却见黄蓉房门紧闭,任黄药师如何拍打也不开门。

黄药师盛怒之下将郭靖赶上花船,这时知道他已陷入死地,心中对女儿颇感歉疚。

敲了几次不见开,只好挥了挥手,让吴昆退下。

吴昆回到厨下,一边洗着碗碟,一边望着弹指峰的满峰苍翠。

喀的一声,手中一只瓷碗裂成两半。

他怔了片刻,并齐手指,将瓷片掰成米粒大的碎屑,然后一合掌,瓷片化为粉末。

许久,吴昆将瓷粉撒在地上,佝偻着腰身回到住处。

推开门,一个艳女盈盈拜倒,媚声道:“奴婢卜雪伦叩见老爷。”

吴昆干瘦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中却光彩大盛。

欧阳峰处心积虑要在二次华山论剑称雄天下,先是趁王重阳之死抢夺《九阴真经》,又勾结裘千仞将刘瑛与周伯通私生的儿子打成重伤,一计不成再击伤南帝弟子,逼段智兴出手救治,大耗功力。

这次登岛求亲,能与东邪结为秦晋最好,但欧阳峰私下却暗嘱蛇奴留意岛上哑仆,看谁能为己所用。

吴昆久蓄异志,双方一拍即合,蛇奴见其垂涎舞姬美色,暗中禀告欧阳峰。

西毒岂会吝惜一个当成礼物的舞姬?

当即留下为首的美姬,以示诚意。

一双欺霜赛雪的玉手围到腰间,解开衣带,动作轻柔委婉,直如春风拂过。

吴昆闭上眼,似乎忘了自己的青衣小帽,而是象黄药师一样,高高在上,傲视众生。

仆舍内只有一床一几,都由粗木制成,简陋之极。竹枕油光光浸满了汗水,青布被单多日未洗,皱巴巴布满折痕,下面露出一角粗糙的木板。

然而一个艳光四射的美姬,却柔顺地躺在这张床上,就像一抹阳光,照亮了破旧的陋室。

修长的玉体几乎超出狭小的床板,金灿灿的秀发铺散开来,雪白的面颊上两只碧蓝的眼睛柔情款款,饱满的嘴唇红如玫瑰。

虽然还是处子,那对雪乳却丰硕异常,沉甸甸又圆又大。

柔软的腰肢下,曲线一鼓,勾出浑圆的臀围。

两条玉腿修长圆润,伸得笔直。

卜雪伦没想到主人会把自己送给个既丑恶又残疾的奴仆,早偷偷哭了数次。但在吴昆面前,她还是竭力装出喜悦的样子,唯恐惹主人生气。

吴昆昂着头,抬手比了个动作。

美姬勾下头,柔顺地分开衣带,褪下白衣,摊开玉体,毫无怨言地躺在肮脏的床铺上。

她的肌肤带着西域女子特有的白皙,仿佛涂了粉般滑爽。

吴昆指了指她的腿根,两手向外一分。

卜雪伦羞涩地弓起玉腿,脚尖点着床铺,两膝斜斜分开。

她学的就是如何取悦主人,虽然心乱如麻,还是伸出两根细白的手指,轻轻按住花瓣边缘,向两旁分开。

光润的大腿间,白嫩的阴阜高高耸起,上面一层细软的毛发色泽金黄,与发色一般无二。

玉户在手指下圆圆张开,仿佛一朵艳红的鲜花在股间绽放,层层叠叠的花瓣又宽又厚,肥嫩可喜。

吴昆解下青衣,露出与面容迥异的精壮躯体。胯间那根阳具粗长如昔,毫无疲态。

卜雪伦被遗弃在异岛,面对一个莫名其妙的主人,心里又惊又怕,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小声道:“请老爷享用奴婢的身子……”

吴昆盯着她的嘴唇,慢慢爬到床上,肉棒挺在美姬两腿之间。

卜雪伦等了片刻,见他不再动作,于是伸出玉手,握住主人的阳具。

刚一相触,美姬手腕顿时一颤,那根肉棒就像火一样滚烫,她暗暗咬紧银牙,握着肉棒朝秘处送去。

被炽热的龟头一烫,玉户里的嫩肉立刻颤抖起来。

卜雪伦怯生生看了主人一眼,屏住呼吸,一手剥开花瓣,一手握住阳具,然后挺起腰臀,勉力将龟头纳入体内。

吴昆面无表情,黝黑的身体宛如铁铸,始终一动不动。

美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也不敢问,只想尽快把处子之身献给主人,好讨主人欢心。

她暗暗吸了口气,挺起下腹,让龟头能浅浅塞入肉穴,然后两手托着雪臀,努力抬起玉户,朝那根火热的肉棒用力套去。

龟头刚挤入肉穴,就被一层柔韧的薄膜挡住。

卜雪伦咬紧牙关,碧蓝的大眼蒙了一层淡淡的水雾。

她左右晃着圆臀,腰身极力前挺,用自己红嫩的处子玉户将肉棒逐寸吞入。

阳光下,金发碧眼的美姬宛如一只钉在针下的玉蝶,哀婉地扭动肢体,用自己娇嫩的玉户研磨着那根坚如铁石的肉棒。

只靠美姬自己作出交合的动作,破体的痛苦加倍延长。

折腾良久,卜雪伦使出全身力气挺起纤腰,竭力朝肉棒挺去。

美姬玉体一震,难言的剧痛从身体深处最娇嫩的部位扩散开来,她挺着下体,从发丝到脚尖尽数凝住,疼得不敢有丝毫动作。

一缕鲜血从高举的嫩穴内溢出,在深陷其内的肉棒周围汇成一圈殷红。

吴昆狞然一笑,将美姬脑后的竹枕一把扯下,竖着支在她臀下,然后腰身猛然前挺。

卜雪伦“哎呀”一声痛叫,纤手连忙掩在腹下。

吴昆手掌扬起,重重打在她美艳的娇靥上。

卜雪伦捂住脸颊,也不敢放声哭泣,只能咬紧唇瓣,任由主人在自己溢血的玉户内横冲直撞。

竹枕在雪白的圆臀下咯咯作响,粗黑的阳具被处子之血染得通红,抽送间血滴四溅。

吴昆握住那对美乳,将乳头夹在指间,狠狠一扭,两只红嫩的乳头仿佛被铁钳夹住的樱桃,捏成扁扁的模样。

卜雪伦又疼又怕,泪珠纷然滚落。

吴昆粗暴地拨开她的手腕,抬手扇了几个耳光,然后手指勾住她的唇角向上一挑。

美姬明白过来,痛苦万状地露出一个笑容。

潮热的空气带着海水的气息扑入斗室,来自西域的美姬一边忍受着开苞的痛苦,一边含泪而笑。

一个满脸皱纹的老仆伏在她美艳的玉体上,恣意蹂躏。

窗外一颗熟透的红桃从枝头呯然落下,掉在石上,摔得粉碎,香甜的果肉四下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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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昆箕坐床头,一具颀长的雪躯跪在他两腿之间,撅着屁股仔细舔舐肉棒上的血污。

在她高举的白臀间,落红无数,方才还是处子的嫩穴已经变成一个凄惨的血洞。

二十年卑贱的奴仆生涯,卜雪伦的乖巧和柔顺带给了吴昆无比的满足。天色近午,吴昆踢开卜雪伦,披上衣衫,到厨下整治饭菜。

欧阳峰举手送上美姬,并没有说明托他做什么事,只说日后若来岛上,请他帮忙带路。

吴昆暗自盘算,欧阳峰不来则已,一来必定会以雷霆万钧之势除掉黄老邪。

黄药师虽有通天手段,里应外合下未必能逃过此劫。

西毒虽然凶名在外,但自重身份,向来说话算话,只要到时先提出任自己带着卜雪伦离开,想必不会有事。

吴昆心头火热,恨不得欧阳峰立刻就来,自己好早日回归大陆。

黄蓉仍未出房,吴昆拍了拍门,只觉门内一震,似乎是一只花瓶砸在门上。

到了晚间,黄药师不耐烦起来,命他把饭送到房内。

吴昆硬着头皮,用肩头一扛,顶断门闩,然后立刻抱住头。

果然黄蓉的拳脚雨点般落在他身上,又踢得他连滚了几个跟头,这才破门而出。

若论武功,吴昆自然不惧,但这丫头从小骄纵无比,若不挨上几拳,让她消怒,后面的麻烦就大了。

黄药师烦躁地挥挥手,让吴昆快滚。吴昆扶扶帽子,低着头匆忙走了。

以往此时,吴昆会去墓室,赶在黄药师之前,搂着冯蘅的尸身奸淫取乐。今日室内藏着一个活生生的大美人儿,不用再肏那只冰凉的肉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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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下,卜雪伦大张双腿,细致地剥开秘处,让主人尽情欣赏自己的玉户。

涂着丹蔻的纤指莹白如玉,指下的嫩肉艳若胭脂。

处子的元红已被洗净,玉股间肤光肉色,红白可喜。

卜雪伦纤指往肉穴轻轻一探,拔出时指尖已沾了一缕殷红,她妩媚地瞟了吴昆一眼,腻声道:“老爷好厉害,奴婢现在还流血呢。”

她声音里略带着域外口音,听起来撩人之极。

吴昆并起手指捅入美姬体内,毫不怜香惜玉地搅了起来。

卜雪伦花容惨淡,两手紧紧捂着腿根,挺起下腹,眼睁睁看着那根手指将自己白馥馥的阴阜捅得变形。

半晌,吴昆拔出沾满血丝的手指,放在卜雪伦嘴边。

美姬颤抖着张开红唇,含住腥红遍布的手指,用香舌仔细舔净。

她做出娇媚的样子伺候着主人,心里却怕得要死。

吴昆玩弄着美姬滑嫩的香舌,心中冷笑。

卜雪伦吐出手指,跪起身媚笑道:“老爷今晚要怎么享用奴婢?”

吴昆托住她下巴,指尖微一用力,捏开她红艳艳的小嘴,然后勾了勾手指。

卜雪伦迟疑地吐出香舌,却见主人拿出一柄铁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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