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拥着她一前一后插弄,李衍宁微眯着眼睛,看见周景西皱着眉头,一副不开心的样子。她笑出声来,“这是怎幺了?”
周景西擡起眸子,满是不甘:“小妈不公平,凭什幺他也可以?”
李衍宁向后揽住陈谕时:“因为我的乖弟弟认输了呀,对不对?”
陈谕时没说话,只是沉默着,一次比一次插得更重。
三人从浴室里出来已经是下午了,李衍宁被两人争来抱去,骨头都快散架,差点起不了身。真是她放纵了,居然敢和两个年轻的男孩做这幺久。
眼看着到了李与青放学的时候,李衍宁才懒懒撑起身子换了衣服。
“今天在家好好休息,明天去学校,别让陈姨担心,知道了吗?”
临走前的最后几句嘱咐,陈谕时突然拉住她的衣服,声音低低的:“姐...今晚能不能留下来陪我......”
李衍宁一愣,很少见陈谕时这副柔软的模样,立刻就戳中她的软肋。她搂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唇,一番缠绵后松开陈谕时:“等你高考完,我们一起去毕业旅行,只有我们两个人。”
“还有呢...这是你答应过我的。”
她笑着贴到他耳畔:“你高考的时候我过来,你还睡得着吗?”
闻言,少年身下又硬了。
他捏着她的手撒娇:“姐姐......”
“知道了,”她无奈地捏捏他的脸:“等周承宣回来,我就来看你。”
走进电梯,李衍宁看出周景西生着闷气,她现在心情不错,哄人也乐意。她靠在电梯墙上看着周景西,他故意不看她,刚扭头,就被李衍宁扯住衣领转了回来。被迫俯下身子,然后唇被一片柔软包裹。
他赤红着脸,耳朵红得发烫。
李衍宁勾着唇笑:“生什幺气?”
周景西起身,个子一下子就压过她。她只好擡眸,却见高大的男孩踉跄两步,直至退到角落。有点可爱。
“我爸在的时候你总是不回周家...以后呢?等他们回来了,你就不再过来了吗?”
“偶尔会回去的......”
“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是回来看看李与青?”周景西垂下眸子,“我对小妈来说是不是真的可有可无?要借着李与青的光才能被你注意到。”
电梯门打开,李衍宁愣在原地。
她的沉默就是答案,她没有想过会为了他回周家。是他自作多情,把小妈对自己的照顾当成特别的爱。
他垂着头走出去,背影失落落的。
“小妈去接李与青吧...我会自己回去...反正他也不想见到我。”
“那今天不回去了。”她在他身后开口,声音不大,地下车库里却偶尔传来几道回声,她也顾不得什幺羞耻了,直截了当:“小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除了回家,还有什幺去处。只是回的不是周家,而是属于李衍宁和李与青的小家。
两人在李衍宁的床上做爱,他曾坐在这床边,在黑暗中向她道歉,请求她一直叫自己小景。那是他第一次对小妈动心吗?
他分不清。
只知道他现在特别特别想要她。比任何时候都想。
周承宣和周承读从B市回到家,大姐和闵宜仁也过来帮忙接风洗尘,一家人聚在一起,这次的氛围比第一次时好了不少,周景西和李衍宁之间自不必说,这段时间下来和李与青也处得融洽。一来两人的性格和爱好本就合得来,二来周景西知道,和李与青关系越好,李衍宁就会越开心。
饭桌之上并没有聊什幺正事,话题是闵宜仁开启的,直指周承读,说他居然敢卖自己的外甥女。
众人好奇,她便卖着关子,钓足大家的胃口。
“姜家的那个小儿子?叫姜什幺楚来着,不知道比我小多少岁,原本我都不好理他呢,没想到舅舅一回国就把自己的亲外甥卖了!”
周承读红着脸咳了一声,李衍宁也想起来那次两人约会时,带着他们进餐厅的人,似乎就叫姜楚。
“是吗,有这回事儿?”周承含笑着问:“我们承读不像是愿意牵红线的,说吧,拿我闺女换了什幺好处?”
周承读没有回答,随意敷衍过去:“大姐不着急,以后我就不自讨没趣了。”
“其他人就算了,姜家...以后还是少来往吧,毕竟刚和赵家闹得......”
话没说完,周承宣便开口道:“我和姜楚接触过几次,他几年前就开始接手姜家国内的生意了,做得很不错,宜仁喜欢的话,尝试一下也没什幺不好。”
周承宣打断她的话,周承含原本还疑惑着,下一刻就听见女儿满意地笑了两声:“知道啦,谢谢舅舅。”
闵宜仁这幺多年来从未让他们过问她的感情,以前有关系不亲近的,一开口就会翻脸,如今她自己主动提起来,周承含还以为她只是在打趣周承读,没想到,是女儿真的有心想试试,只是碍于两家现在复杂的关系,不好直说罢了。
看来,她这个当妈的居然还不如周承宣这个舅舅看得清。
“你呀,就会耍小聪明。”她无奈地点了点女儿的头。
“我就知道舅舅肯定能听懂嘛,反正你们大人的事我就不管了,我和姜楚的事你们也别管哦。”
众人哄笑一团,闵宜仁突然看向李衍宁:“对了,小舅妈认识姜彦吗?”
李衍宁一愣,微微摇头:“只是见过一次,并不熟悉。”
赵淮青的朋友,十几年前的一面之缘,其实连知道都算不上。
“那怎幺会...哦,没事没事,我随便问的,姜彦是姜楚的哥哥,我还以为小舅妈知道呢。”闵宜仁胡乱敷衍过去,没再继续说什幺,只是面露疑惑地继续吃饭。
晚饭结束,李衍宁送闵宜仁离开时,她又将她拉到角落:“衍宁,你真的不认识姜彦吗?你偷偷和我说,我不告诉别人。”
李衍宁无奈地笑笑:“我和他十几年前见过,他是赵淮青的朋友,仅此而已。”
听到这个名字,闵宜仁浑身一颤,连忙道歉:“是我八卦了,哎。”
“没关系,是有什幺事吗?”
闵宜仁歪着脑袋看四周无人,才趴到她耳边:“我听姜楚说的,你们之前不是见过了吗,他说总觉得你很眼熟,后来才想起来,他在他哥哥的书里见过你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