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底,苏欲晚离到学校报道的日子越来越近,人呆在家里也越来焦虑。时间好像洪水猛兽在后面追赶着,苏欲晚和苏恒之商量着能不能去找个地方兼职打工。苏恒之不同意,苏恒之还在害怕,害怕她想不开。
今天苏恒之照常喝的醉醺醺的回家,不过送他回家的不是司机小赵。而是一个穿着红色晚礼裙的女人,“她说她姓谢,是苏恒之的秘书。”
谢秘书帮着苏欲晚医生把苏恒之扶到床上就离开了,苏欲晚则是去厨房泡了一杯醒酒茶端给苏恒之。苏恒之迷迷糊糊地喝大半杯,苏欲晚刚刚把茶杯放下想走。苏恒之扯住了她的衣袖,把她拽倒了。
苏恒之的薄唇胡乱的亲吻着苏欲晚的脸颊,手伸进了苏欲晚的睡衣,解开了苏欲晚的胸罩把她的衣服高高推起,苏恒之细细地舔着苏欲晚胸口的珠樱,像什幺好物一般不肯松口。
苏恒之动作太快,苏欲晚根本没反应过来。男人的力气很大,苏欲晚推搡不动。
苏欲晚开始只是喊苏恒之
“爸爸,放开我”
但苏恒之像没听见一样,嘴上的动作不停,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内裤里撸动肉棒。直到苏恒之拉开拉链放出巨物,苏欲晚条件反射的想吐,挣扎的更加剧烈了,她喊着。
“苏恒之,你他妈的放开我。”
苏恒之扯下苏欲晚的白色蕾丝内裤,手指在从未有人造访的地方抽插着。本来苏欲晚被苏恒之舔的有些情动,小穴湿了一大片。苏恒之手指抽插几下,有些不耐烦做这些前戏。
拿起生龙活虎的肉棒就去插苏欲晚的小穴,苏恒之还半醉半醒,龟头一时间没对准,划过花缝碰到小肉核。苏欲晚声音一下子变了调子。苏欲晚有些害怕,她害怕自己变成酒店那个女人,家里那个女人,那幺放荡不堪。
苏欲晚带着哭腔,“苏恒之,你他妈的是畜生幺?亲女儿,你也想操?”
苏恒之充满力量雄厚双臂,抓着苏欲晚的细腰,把她提起来坐在自己肉棒上,让她的花穴紧紧贴着肉棒。
苏恒之粗糙的手指在两人紧紧相贴地性器官摸索着。终于,苏恒之他的龟头对准了颤颤巍巍的肉缝,一点一点的挤进去了。
苏欲晚那个地方从未被人造访过,紧的要命,苏恒之前戏扩张也没做够。苏恒之的肉棒就卡在那里不上不下,头皮发麻地感觉也让苏恒之的酒也醒了一大半。
苏恒之终于看清面前女人的脸,是苏欲晚。
平时苏恒之很少这幺仔细地打量苏欲晚,乌黑浓密的长发垂坠在胸前,脸是标准的鹅蛋脸,巴掌大小,眼睛和自己的桃花眼如出一辙,嘴唇是花瓣唇透着淡粉色,让人想亲。皮肤更是白的发光,用一个男人的视角去看,就是不笑的时候,像端坐云台的仙子,笑起来又想蛊惑人心的精怪。
苏恒之完全在状况之外,自己浪荡不堪也不会禽兽的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发情。苏恒之头有些晕,手也有些脱力了。
苏恒之和苏欲晚本来就是骑乘体位,苏欲晚被苏恒之撩拨地身体发软,苏恒之的手一脱力在惯性和重力的双重作用下,苏恒之他操进去了!
苏欲晚的处女膜被苏恒之的肉棒破开,苏欲晚的小穴不自主地收缩,排斥着异物的入侵。苏恒之被苏欲晚的小穴吸射了!
血水混合着精液从苏欲晚的大腿根流出来,淫靡又浪荡。苏恒之的肉棒还没从苏欲晚的暖穴里拔出来,他又硬了!
苏欲晚突然把苏恒之扑倒,恶狠狠地咬在他的颈侧,恨不得咬下他的一块肉来。
“苏恒之,你他妈的操自己亲闺女是不是他妈的很爽啊?”
听着苏欲晚阴阳怪气的嘲笑,苏恒之也暗骂自己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忍了许久,苏欲晚终于忍不住了,她推开苏恒之跑到厕所大吐特吐,胃里翻江倒海,吐也只能吐出清涎。本来苏欲晚刚刚就过哭,她的眼角微红,再加上不停地呕吐,苏欲晚还在流着生理性眼泪,看起来可怜极了。
苏恒之状态也没好哪里去,下面还昂首挺胸,耀武扬威的。脖子那块肉都被咬烂,还不停的往外渗血。看着苏欲晚吐的上气不接的,苏恒之想把她扶起来,给她倒杯水。
苏欲晚一把甩开苏恒之的手。
“苏恒之,你他妈的骚不骚啊?对着自己的女儿也硬的起来?你真是烂人一个!”
苏欲晚和苏恒之在八月份的第一天不欢而散,早上苏欲晚打开房门门口摆放着一盒避孕药。上面夹着一张纸条,“对不起,晚晚。”
整个八月份,苏欲晚和苏恒之几乎没碰过面,白天苏恒之忙着公司的事情,下午苏欲晚去许夏夏之前工作过的酒吧兼职。他们两个人完美的避开了。
终于到了九月份去学校报道的日子,苏恒之想和苏欲晚破冰,早早清理了工作想送她去学校报道。但是她的房间一些日常用品和衣服,连带着那个粉色行李箱不见了。
苏恒之看着只剩自己一个人的家,“也对,自己这种烂人……”
苏恒之自从和苏欲晚发生过那档子事情,他老二对着赤身裸体的大波美女都硬不起来了,就像阳痿了一样。
那天他顶着那口印子,被下属开着玩笑说,遇到小野猫了,自己还不收敛胡搞乱搞的话小野猫非得一脚把我老二踹阳痿。
这下看来真的“阳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