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欲晚过了一个人仰马翻的春节,自从苏恒之坦白之后,他变了许多。他几乎不再特意躲着苏欲晚,他在家喜欢黏着苏欲晚,苏欲晚在家练习插花,他就在客厅当苏欲晚的“背后灵”。苏欲晚在家看电影,他就坐在沙发上紧贴着苏欲晚审批员工的方案。苏恒之成了苏欲晚的牛皮糖,苏欲晚觉得他的几乎没什幺道德底线,一般发生这种事情,要不然形同陌路,要不然两个人一辈子都不见面。
苏恒之却能厚脸皮的端着“好父亲”的架子,苏欲晚最近很烦苏恒之,不想看到他。所以在初六的晚上偷偷给陆思哲发消息,约他去酒吧玩。
苏欲晚背着苏恒之偷偷溜出去,在和陆思哲第一次见面的酒吧。她一个人坐着喝了很多酒,陆思哲来的时候她已经半醉了。
陆思哲看着苏欲晚喝醉了想送她回家,苏欲晚不想回去。
陆思哲只能在附近开了一间酒店,他扶着烂醉如泥的苏欲晚,帮她脱了外套,鞋袜,用洗脸巾细致地给她抹脸。还倒了一杯温开水放在床头。
苏欲晚酒精上头晕晕乎乎的,她透过酒店暖灯仔细观察陆思哲,平时倔强翘起来的几根白毛,此刻服帖的贴着额头,他身上有一种少年感,穿上皮夹克的时候,像偷穿大人衣服的酷哥。穿休闲服又像体育成绩很好的运动少年。
陆思哲说喜欢苏欲晚的眼睛,苏欲晚想说陆思哲的眼睛也很好看,和许夏夏的眼睛有些相似,像山村泉水里盛满夜晚的星空。让人忍不住的喜欢,想让人靠近。
陆思哲收拾好了烂摊子,想在去前台在订一间房。也许,是酒店灯光太暖,让人头晕目眩,口干舌燥。苏欲晚扯着陆思哲的袖子,问他。
“思哲,你能陪陪我幺?”
陆思哲喉结滚动,“晚晚,你喝醉了?等你酒……”
“思哲,我现在很清醒。”
酒店氛围使然,两个年纪相仿的人,赤裸相见。
陆思哲像个什幺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他颤颤巍巍的捧起来你的乳,一寸寸舔舐着。他把苏欲晚从头舔到尾。明明自己也算阅片无数了,陆思哲看暖光灯下苏欲晚吐露着蜜液的花穴可耻的咽了咽口水,俯身去亲吻,他很温柔的包裹着花唇,舌头透过细缝像灵巧的小蛇一样,钻进去,缠住他。
苏欲晚忍不住用腿缠着陆思哲的手臂,手指则抓着陆思哲的头发,她想让他再靠近一些,再里面一些。
苏欲晚被陆思哲舔的高潮了,蜜液喷了他一脸。这是苏欲晚没有的体验,陆思哲手指掰开苏欲晚的大阴唇,捻过小花核,苏欲晚现在敏感的要命。
一根手指慢慢地抽插着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然后再是更多。渐渐的陆思哲的整个右手都湿漉漉,黏糊糊的。
陆思哲终于放出了他的阴茎,是肉粉色的,还调皮的弹了一下。苏欲晚看见这玩意还是有些反胃,只能选择闭上眼睛装死。陆思哲拉着苏欲晚的手帮他上下撸动肉棒,只到龟头分泌出点点精液,整个棒身是滑不溜秋的。
陆思哲右手扶着阴茎,左手抓苏欲晚的腰,一点点挤入花穴。苏欲晚被填满这一瞬间她哭了。陆思哲低头吻去苏欲晚眼角的泪水,苏欲晚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他。
苏欲晚低声呢喃
“夏夏……”
陆思哲没听清苏欲晚说什幺,又凑过去舔她的耳垂,让她在说一遍。
苏欲晚只是微笑着流泪没有说话。
陆思哲没有带安全套,最后被苏欲晚夹的想射精,他想把自己阴茎拔出来。苏欲晚的双腿缠着陆思哲的腰,不让他拔出来。
苏欲晚带着一丝丝哭腔的说到。
“思哲,给我。”
陆思哲内射了,他拔出半软的肉棒,他低头去亲苏欲晚的脸颊。看着苏欲晚泥泞不堪的花穴,他又硬了。陆思哲没管他的老二,默默蹲下身去抠苏欲晚小穴里的精液。陆思哲把苏欲晚抱到浴缸里给她全身上下洗了个遍,自己又在浴室磨蹭十几分钟才弄好。他去楼下药店买了紧急避孕药。
陆思哲看着床头那杯被放凉的温热水和苏欲晚手心里的那颗白色药丸。
“对不起,晚晚。”
苏欲晚没有开口说话。
她不觉得陆思哲对不起她,可能还是她对不起,陆思哲。
陆思哲后半夜就在被子里一直搂着苏欲晚,他们俩个人就这样一直抱着彼此,像交颈鸳鸯一样,到第二天天亮,没有在发生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