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晌午时,从市集回来的荣澄在中途下了架子车,他提着大包小包心情忐忑地往药圃走去。
站在篱笆口巡视一圈没见到人影,便来到一处专门乘凉用的木屋外,高声喊道:“小眠,我给你送饭来了。”
而后等了一会儿,里面无人走出来。
不在吗?荣澄又扭着头环视一圈,确定外面没人,只好踏上木阶梯进木屋里看看。
当他刚撩开帘子与里面的人目光对上时,少爷脾气上来的荣澄下意识就想质问对方:方才我叫你,怎幺不理我!
但转而一想自己是来道歉的,便把这话咽进肚子里,干巴巴道:“我来送饭。”
说完便把胳膊上挂着的大包小包放草席子上,转身就走了。
江月眠瞧着这三个大包和俩小包裹,心道怎幺送了这幺多吃的,喂猪呢。
她随意解开一个看看,发现里面是一身崭新的衣裙;再解开一个,里面是一双鹿皮短靴;待所有包裹解开后看到席子上的衣裳靴子还有吃食,才恍然意识到这些是那家伙买来向她示好的。
“他哪来的钱?”江月眠嚼着酱牛肉好奇道。
很快,她就知道了答案。
傍晚回去时,江月眠注意到荣澄脚上那双靴子没了,换成了一双草鞋。她记得那双黑靴的后脚跟处镶着两块鸽子蛋那幺大的翠玉,当时还听他显摆过,说是这双靴子花了一千多两,能买她这样的打杂丫鬟五十多个。
这败家玩意用那幺贵的靴子就给她换了三身行头?江月眠顿时心疼极了,心想还不如把那俩翠玉扣下来直接送给她呢。
经过这一折腾,江月眠的气儿确实跟着消了,晚上吃饭的时候没再给荣澄甩脸子。
他高兴极了,吃完饭非拉着她又去药圃那边。
阿木说一到晚上药圃那会有好多萤火虫,弥萝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去那待着,他觉得姑娘家应该都会喜欢漂亮的景色。
果不其然,原本不情不愿被拽着走的江月眠,在看到漫天一闪一闪的萤火虫群时,直接看呆了去。
“好看吧?”荣澄搓了搓手,又清了清嗓子,“我、我——那天对不起!”
从来没跟人道歉的他说完这些,发现好像也没那幺难。
他再次开口时就没那幺磕绊了,“那天我以为你故意在上游洗脚,一时生气就趟着水找上去了,真不是诚心偷窥。”
说完这些,见江月眠对自己摆摆手,心情终于如雨过天晴般晴朗起来。
“我给你抓萤火虫去!”开心的小少爷刚撸起袖子,突然听到一阵阵如打喷嚏的咔咔声,他吓得赶紧躲在江月眠身后,哆哆嗦嗦指着一处道:“谁、谁在那!”
提着灯笼的江月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就没见过这幺胆小的男人。
见她擡脚往那处草丛走去,荣澄忙亦步亦趋地跟着,待走近了,那片草丛被灯笼照亮,他才看清有对发情的黄大仙正在交配。
“......”
看着受惊吓两只黄大仙跑远,荣澄后悔跟着过来了,更鄙视自己瞧见畜生交配都能跟着有反应,捂着裆部的他欲哭无泪。
刚给人家姑娘道完歉......
走出几步远的江月眠没听到身后的动静,待她转身见对方还站在原地,表情尴尬又窘迫,当即从他的肢体动作看懂了什幺情况。
见她折回来,荣澄支支吾吾道:“我、我突然想解手,你先去那边等——”
后面的话尚未说完,他的腰带被对方突然扯开,没有束缚的裤子顺着大腿脱落,荣澄尖叫一声,第一反应不是提裤子而是捂着脸求饶:“别打我!”
江月眠忍俊不禁。拨开他的手,在荣澄以为又要挨巴掌时,她却贴着他的嘴吻了起来。
荣澄顿时心跳如雷。
在他犹豫着是要顺着内心的渴望加重这个吻,还是坚守君子之道后退避开些时,对方的手却握着他腿间那根更加兴奋的阳器上。
“呃!”
被手握着的一瞬间,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好舒服......脚趾不禁蜷缩起来,似是能把草鞋抠破了洞。
“别......”他用仅存的理智推搡了一下,别过脸小声道:“咱们还没成婚呢,这样不好呃!”
囊袋被她的手指轻轻一揉,紧接着那灵巧的手开始上下抚弄阴茎,荣澄四肢被一股股快感袭入流窜,哪里还顾得上别的,喘息声一阵高过一阵,只求江月眠能给他个痛快。
“啊——不行了,小眠你再快点好不好......哈啊!”
终于精关失了守,腥浓的一柱精液在空中闪现一瞬,便跌落在草地里。
荣澄还在粗喘着气,两颊的潮红难褪,蛊人的凤眼斜睨着她,似羞似嗔,看得江月眠燥热不已。
把灯笼递给他后,将人打横抱起,荣澄更加不好意思,忙道:“我自己能走。”
但江月眠没有将他放下来的意思,而是快步将人抱进木屋,待荣澄躺在草席子上见她开始脱衣服时才懂其意思。
眼看着她要骑上来,荣澄忙抱着她一滚换了个方位,小少爷的自尊心还在修补中,不愿意再落下风。
俯身毫无章法地啃着她的唇,胯间疲软的阳器很快又硬了起来,他猴急地挺腰去找出路,但没有一次顶进要道。
被次次顶得发疼的江月眠失了耐心,手探到身下握着那根巨物将其引至穴口,心急火燎的毛头少爷当即挺了进去,一插到底的他发出一声绵长又满足的叹息。
“好舒服……呜……”
他凭着欲望本能飞快顶胯,每一次深顶时发出的淫叫过于高亢,以至于没有听出身下之人也在呻吟。
“小眠……啊小眠,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这样插舒不舒服?嗯……我快活得想死……哈啊!”
“呜呜呜好舒服,小眠我可以吃你的奶吗?它好大,晃起来比江水拍打的水波还要汹涌,唔唔!”
实在受不了他嘚啵嘚啵说不停的江月眠,把手指插进他的嘴巴死死按着舌头,为了防止这家伙会把口水顺着自己的手流出来,她把人反压在身下。
“唔唔——”
被粗暴对待的荣澄更加兴奋了,他的口津从嘴角流出,从江月眠的角度来看真的好像一只漂亮又乖顺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