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过于用力,房门被踹得摇摇欲坠,吊在那里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傅司礼站在门边,眉眼间似覆了一层寒霜。
岑奚大半截身子仰躺在床沿,洁白的床单上染着大片红酒污渍,因为剧烈的挣扎而皱巴巴地绞成一团,她衣衫凌乱,眼神迷蒙,脸色因为药力的作用泛着潮红。
体温在不断升高,一股难以言喻的痒意迅速攀爬满四肢百骸,岑奚觉得自己的神经已经快要完全麻痹了,意识逐渐被一种迫切的渴望占据,她难耐地扭动着腰肢,试图缓解这种迫切,但却一点儿用都没有,身下湿意泛滥,已然控制不住。
岑奚侧过头,视线模糊地望向门边,一开口,嗓音是连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妩媚缠绵。
“傅…傅司礼……”
傅司礼神情阴挚,活像一座杀神,他大踏步走过来,一脚将刘子皓踹翻,尚在惊恐中没回过神的刘子皓猛地向后倒去,头磕在床头柜的尖角上,直接凿开一个窟窿,哗哗地往外冒着血。
他根本顾不上喊疼,颤抖地叫了声‘傅总’,还没来得及多说一句话,门外便跟着冲进来一群警察,迅速将刘子皓和那几个混混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傅司礼小心翼翼地将岑奚抱在臂弯里,连忙去检查她身上有没有伤口,在看到她侧脸红肿的指印时,他脸色猛地沉了下去,却极力压抑着怒气,心疼地抚上伤处,轻声安抚:“乖,没事了,我来了。”
岑奚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她慌乱地搂住傅司礼的脖子,一个劲往他怀里钻,滚烫的身躯紧紧贴住他,不安地扭动:“傅司礼…我…我难受……”
傅司礼皱了皱眉,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转身朝另一个房间走去,刚到门口,岑奚便仰着脖子,开始胡乱拉扯自己的衣服,奈何四肢发软拉不动,她有些气急,小脸埋在傅司礼颈间嘤嘤地哭。
傅司礼连心尖尖都被她哭软了,又是一脚踢开房门,接着顺脚带上,他刚将岑奚放在床上,就被她勾着脖子,温软的唇急切地贴上来,齿关被撬开,甜糯湿濡的小舌带着淡淡的酒香缠绕上他。
软绵无力的小手在他胸前游走,毫无章法地解他衬衫的扣子,半天解不开一颗,傅司礼一边回应着她的吻,一边捉住她的手腕,颇有耐心地教她,他整个人虚压在岑奚身上,帐篷已高高顶起,坚挺地抵在她双腿间。
岑奚下腹灼热,花穴内泛着空虚的痒,水液不停地分泌,内裤早已被浸透,湿哒哒地贴在阴唇上,她扭着腰肢,撞上他身下灼热的硬物时才稍有缓解,内心的渴望愈加强烈,她干脆双腿一擡,直接勾住傅司礼的腰往下压,将自己往那硬热处送。
她胡乱地亲吻他的脸颊脖颈,贪婪地嗅闻着他身上的雄性气息,心中的燥热才能稍稍消减,但根本持续不了多久,衬衫终于被她脱下,岑奚又急切地去解他的皮带,解不开,泪珠在她迷离的眼眶里打转,她仰头看着身上的人,欲气弥漫的嗓音里带着妩媚的哭腔:“傅司礼…你…快点…我想…想要……”
话音刚落,就听‘撕拉’一声,岑奚上身一凉,雪纺衫直接被傅司礼扯坏,露出大片光洁的肌肤,他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快速将岑奚剥个精光,埋头在她胸前,张口含住那粉嫩挺立的乳尖,唇齿厮磨,吮出‘啧啧’的声响。
“哈啊……”
终于得到了快感的安抚,岑奚仰头呻吟,爽得弓起腰身,迎合似的将奶子又往他嘴里送了一点,傅司礼大口吞吃着乳肉,在上面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舌尖勾着乳尖吸咬,他一手解着皮带,一手探进她双腿间,摸到一片湿滑粘腻。
她已经湿透了。
修长的手指拨开阴唇往花穴里戳刺,才插进去两个指节,嫩肉就迫不及待地吸绞上来,敏感的甬道受到异物入侵,岑奚只觉得饥渴难耐,下意识收紧双腿,将傅司礼的手臂紧紧夹住,手指也被怼得又往深处插了几分。
摩擦的快感引得岑奚低声娇吟,但仍旧不够,她擡起水汪汪的眼睛,无措地盯着傅司礼,后者轻笑着,在她唇间落下一吻,随即抽出手指,一手掐住她一侧腿根,擡高,架在肩头,另一手按住她的腰,然后一个挺身,粗硬的性器猛地捣入花穴,一插到底,整根没入。
“唔啊啊……”
快感兜头泼下,似有电流从椎骨扫过,空虚终于被填满,岑奚仰起脖颈,满足地吟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