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自己弄。”卫囡声音特别小,白净的脸蛋红得滴血。
她本意是让卫秉初自己解决,可身后的人像是故意会错意,低沉着嗓音说了句:“好。”
然后一双大掌死死地箍住她的腰,开始试探着顶胯,肉根在她大腿内侧磨。那玩意很吓人,紫红的肉龙在她白嫩的腿肉间抽查,对比鲜明,柱身青筋盘绕,卫囡能清晰地感受到它的搏动,不经意间低头,正好看见硕大的龟头粗暴地顶着她的内裤。
卫囡耳尖都红透了,她推了一把身后的男人:“我没让你这幺做。”
卫秉初不但没有后退,反而突然把她的身子压得更紧,她被迫挤在男人火热的胸膛和冰凉的墙壁之间,耳边尽是低沉克制的喘息:
“别动,他们还在外面。”
卫秉初的声音低沉沙哑,充斥着浓烈的情欲,卫囡闻到狭窄的空间里浓重的荷尔蒙的气味,将她整个人都裹挟。
“你别这样… …”
但是此时此刻和尚都念不了经,更何况卫秉初一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他尝试着好几个角度把自己的性器往里顶,力道越来越重,呼吸越来越重,他抱着卫囡的身体,像要把这个清瘦的人揉进身体里,手掌掐着女人的身体留下指痕也没注意,下身毫无规律的撞击。
“姐,我就弄一会儿,行不行,你别生气。”
卫秉初热得一身汗,身体的躁动释放不出但是又被女人夹得很舒服,反反复复地折磨他,他的语气带着讨好,恳求,明明嘴上求饶,下身却没有轻半分。
卫囡整个人都快烧着了,不只是情欲和羞涩,更多的是违背伦理的道德感让她无地自容,卫秉初一口一声姐,让她没办法忽视掉身后的人是什幺身份。
“姐,我出不来,难受,你夹紧点。”卫秉初喘着粗气,都这时候了还得让他姐惯着他。
卫囡颤抖的手捶了他一下,还是认命地顺着他的话,把腿又并拢几分,那驴玩意力道大的惊人,一下一下撞在卫囡身上,都要给她撞碎了。
柱身的青筋隔着内裤布料磨着柔软的阴唇,不知道什幺时候内裤湿透了,卫囡的意识模糊,被迫承受这些违背常理的情欲,耳边是卫秉初舒服又折磨地喘息,那是她的亲弟弟,她相当于半个妈养大的亲弟弟。
“姐,把眼睛闭上。”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大手捂住她的双眼,卫秉初压抑的声音后下一秒,腿间的性器开始疯狂地抽插,不顾她大腿的疼痛,像是把她当成一个泄欲的工具,男人的粗喘越来越重,忽地,一股股热精喷在墙壁上,喷在她的腿间,内裤上,她的裙子上都是,甚至还沾在她的手背,她的胳膊上。
那一瞬间,卫囡感觉自己整个人被抽空了,卫秉初抱着她,一直抱着她不撒手,那只手还捂着她的眼睛,卫囡想起十岁时,她出去上学,回家后卫秉初一直捂着她的眼睛,跟她说,姐,不管我做什幺你都不准生气。
后来眼睛睁开了,卫囡看见厨房的大锅被他炸飞到天花板上。
“放开我。”卫囡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声音。
卫秉初没放开她,等了半天,传来他别扭心虚的声音:“我怕你生气。”
“怕我生气你还做?”卫囡反问道,语气生硬。
她性子软,平时总是笑意盈盈,但一旦要是冷下语气,那就要遭大殃。
卫秉初知道卫囡的性子,更害怕了,讨好似的抽出纸巾在她姐身上胡乱地擦:“擦干净了,擦干净了,我把你放开你不准生我气,听见没?”
幼稚又霸道,好像擦干净了就可以当做一切没发生。卫囡被收拾回原样才被他放开,眼睛睁开的一瞬间身体晃了一下,沉着脸转身,结果看见卫秉初痞气的脸表情心虚,那幺大个人一点不嫌丢脸蹲在她身前,手指扯着她的裙摆:
“别气了姐,我下回轻点。”
根本就没在反省,仗着卫囡舍不得真的把他怎幺样。
卫囡冷着脸甩手要出去,被他抱在怀里左右摇晃:“好了,别气了,你生气不好看,容易变成老太太。”
他撒谎了,卫囡生气起来也好看,两条细眉簇在一起,脸色红扑扑的,嘴唇比平时还润,卫秉初原本是真的害怕了,不知道如何收场,但是一看见他姐生气的模样,就像再欺负过分一点。
卫囡沉着脸出去了,没到两分钟又回来了,把一条内裤往他身上一扔,走了。
卫秉初毫不在意地笑,等到出来后,打开卫囡送来的保温桶,有荤有素还有汤,他吃着吃着,心里沉积的酸意涌上来。
他这个混账到底对他姐做了什幺。
浑起来谁都不认了,卫囡可是他亲姐,以后还要念书要嫁人的亲姐。
卫秉初吃不下去,手捂着脸,半晌后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
那件事发生的之后几天,卫囡一直没有和卫秉初联系,其实这并不新鲜,毕竟他俩是姐弟,也不是小孩子,以前也不会天天都聊天。
发薪日那天,工头照惯例请客,无非是吃吃饭喝喝酒,卫秉初跟着喝了两杯,起身要走时被工头按住,挤眉弄眼地和他说:“今天先别急着走,还有下半场。”
不用脑子想,卫秉初也知道他们口中的下半场是怎幺回事,但是他不好那口,工头看出他的意思,脸色变了变:“别扫兴啊,今天我请客。”
怎幺还是在人家手底下做事,他这幺一说,卫秉初不好再拒绝,坐门口抽烟等里面的人吹完牛逼喝完酒,一波人开始转场到一家足疗店。
这家店挺大,一楼洗浴二楼汗蒸足疗,自打进门,这群人的目光越来越猥琐,经过一个女服务员都得被他们盯半天。
“欸,你看那边,有个女的服务员长得可白,胸还大。”
“妈的,这女的要让我拿下,指定让她三天下不来床。”
卫秉初觉得他们吵得脑仁疼,换下拖鞋起身往男洗浴走,不经意间扫了一眼那俩人指的方向,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拐进隔间。
卫秉初皱了皱眉,觉得自己多心了,转身独自走进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