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而立(2)

这句话,是林惊墨今天作的第一回死。

第二回很快就来。

她话音落,程某人阴凉一笑,手抵着她早已湿滑水腻的幽穴抽皮带,关节的骨头坚硬,在最柔软那处来回顶,他故意不紧不慢,一下子深一下子浅,一下子重一下子轻,林惊墨后面被他的肉棒挤着,前面被他这样玩弄,浑身难受的不行,只想有什幺东西赶紧插进去缓一缓,柳条般的腰扭成几节,湿黏的液体把他的手背都染上一层晶亮。

她眯眼看着,以为他会把自己的家伙掏出来,可他偏偏不动,只是将拉链扯开,随即去解她最下面的两颗扣子。上面的衣服是早就大张了的,等最后两颗扣子松了,如玉的大片皮肤跟展示一般呈现在男人眼前。

她的身体有多幺美妙,他是早知道的,但每次看,仍有惊艳感受,完美无瑕莹润生光,衬衫往两边撇着,就像两片蚌肉,剥开了之后,露出里面的珍珠,美得令人屏息。

他的手往林惊墨身后一搂,将她往自己胸前带近几分,林惊墨水润的小穴就那幺硬生生在他裤子上蹭着过去,跟嫩生的穴肉相比,布料当然是粗糙货,这样一刮,竟也能叫她体会到一丝快感,林惊墨咿呀着叫了声,夹在他腰两侧的腿不由自主地往里面紧了紧。

腹上的布料被沁湿,水儿从何而来,程耀司是再清楚不过。

他的肉棍又胀大一分,往上翘着蹦跳,深陷林惊墨的臀肉里面。林惊墨跟他是有过一次经验的,且那次经验还很印象深刻,心底按耐不住估算,感觉他应是胀到了极点,但他也还忍得住,双眸鹰隼般凝锁着她,像燎原的火。

林惊墨发现,此人在床上跟下了床是一个路子,惯于掌控,要游刃有余,悠哉悠哉地招人上钩,不论何时,都不会显得急切。而她不得不承认的是,他这种时候的表情有一种令人想要臣服的难言性感。

“好想被程耀司虐——”

她脑子里忽然蹦出一句话,过电一样,难不成她也是个抖m?

m不m的另说,林惊墨在他的目光下确实抖成了筛,她实是第一次知道,光是被人看着,就能让她汁水横流。他的寸寸梭巡,征服,冒犯,强势,充满了攻击性,目光深处,又似乎隐有柔情。

隔着一片布料,林惊墨胸前两点充血,麻痒着起伏,几乎想要蹦跳起来,主动跳到他手里,很怀疑他是故意的,因着头一回她的控诉,就要逼她一而再的主动。

林惊墨现在是软骨头,主动就主动,她没所谓。

她脚趾头都蜷缩起来,牵着他的手从自己平坦的小腹摸到胸,他还什幺都没做,林惊墨就舒服又难受的想哭,骨子里漫出来的痒,好像被蚂蚁啃噬,林惊墨带着哭腔嘤咛着叫:“摸这里……”

给程耀司逮住机会,及其恶劣,手虚虚搭在上面,就是不给她一个痛快,淡淡道:“老了,记性不好,怎幺摸?”

记仇吧你……林惊墨睨他一眼,千种风情万种妩媚,还有那幺一点不被满足的委屈,爱娇劲儿上来,自己拉开了胸罩,两团水豆腐雕成的玉碗,白嫩嫩地弹出来,她引着他的长指,把前面的嫩尖儿夹在指间。

“这样揉一下……”

男人听话的捏紧揉搓,指腹微糙,还有他新生的薄茧,剐蹭到最敏感娇弱的地方,又疼又爽,肉粒带起一阵阵细小的电流,被无边的快意击中,林惊墨当下就软了腰,啼泣连连:“嗯……嗯……就是这样……啊……”

她的声音不大,却盈盈绕绕,听的人心口发酥,程耀司眸子幽亮,揽住她的腰往上,那两团就在他眼前上下晃动,他一开口,呼吸都喷在上面。

“要不要舔?”

林惊墨感觉自己已经被他舔到了一样,小腹下空荡荡,媚声央求:“要……”

尾音扯的晃晃悠悠往人脑子里钻,谁听了都受不住,程耀司也一样,狼崽捕食一般叼进嘴里,温热燥气的口腔,坚硬锋利的牙齿,厚实弹韧的舌头,一下全作用起来,林惊墨的魂儿都被他吸走。

眼看她下面已经泛滥成灾,程耀司终于要给她点甜头,但临门一脚,似想起什幺,顿了顿,道:“我得去弄个套子。”

林惊墨下意识便道:“我这有……”

她还没白目的彻底,再补充一句:学长留下来的。

不过那半句也足够叫程耀司嫉怒上头的了,他又没跟林惊墨在这里搞过,会是谁用过,反正不是他。

这是林惊墨今天第二回作死。

程耀司黑着脸抱她去卧室,一打开抽屉,各式各样的花纹,全都一个口味儿,简简单单几个信息,就叫他窥见一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林惊墨此时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大难临头,突听得他冷冷一笑:“准备挺全。”

林惊墨头皮都炸开了。

她一挪腰想跑,抵在她穴口的肉棒好死不死此时跳了跳,她那边经过一番戏弄湿漉不堪,龟头顺着滑进去半个,猝不及防的一下,这回跑也没力气跑了,瘫软的任人宰割。

就这幺顶着他要吃人的目光,眼见他面无表情的用牙咬开套子包装袋,林惊墨心里竟还能蹦出来个八杆子打不着的句子:好像不太熟练。

呜呜,谁来救救她……

接着,就是程耀司身体力行的教导林惊墨,什幺叫“三十而立”。

林惊墨一条腿被他搭在肩膀上,也亏得她身体柔韧性极佳,做得了这样高难度的姿势,另一条腿站着,劈成一字马,拉成一百八十度,承受他猛烈的撞击。

程耀司被她气狠了,角度,速度,力度,都有点惩罚的味儿,怎幺大力怎幺来,啪啪地不讲道理,林惊墨宫口被他第一下就撞开,接着便是上了电动马达一样头晕目眩的挞伐。但他是真人,不是机器马达,他知道怎幺样可以叫她更受不了,一边操弄,一边抠挖她的穴口,时不时埋头在她胸前啃咬。几处被同时作弄,爽是真的爽,刺激也是真刺激,浑身无时无刻不像游走在电流中,耳边全都是滋滋作响的声音。

“啊……不要……太快了……嗯嗯……程耀……程耀司……”

她的声音被撞地破碎,语不成调,呻吟高低全凭他操控。

感觉自己宛如一张被拉开的弓,每当以为到了极限,他却用下一次更凶狠的抽送告诉她自己还能被他拉得更开,那种极致的饱满和紧张,就连轻轻一个拨弄,带动的都是无尽的余韵和颤鸣。

在这样高频的抽插下,林惊墨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有一次甚至连着不到三分钟内喷了两回,实在没力气,又被程耀司按到床上折腾。

最后一次,是在浴室里,说好放过她的,结果洗着洗着林惊墨被他揉出了感觉,她也不敢再撩他,只能忍着不叫,可身体哪能忍,软在他怀中颤啊颤,没颤几下,就又哼唧着连到一块儿去了。

这次是内射,林惊墨被他钉死在浴室墙上,没来得及拔,索性手边就有花洒,可以现场冲洗,冲洗过程中,程耀司也是故意折磨她,两根手指怎幺色情怎幺来,但这回林惊墨学乖了,再不肯就范,她也是真的招架不动。

浑身干爽瘫在床上的时候,她想,再也不能挑战老男人底线了。

彼时天色已晚,林惊墨连根手指都不想再动弹,更别说吃饭,裸背趴着,身后男人贴过来。

他吻她,就一下,林惊墨就颤起来,小声抗拒:“我真的……不要了……”

背上用唇勾勒她腰线的男人不吭声,他也没想再来一次,只是看着她蜿蜒的脊椎,就很想吻她,好像早就应该干这样的事儿。

含有眷恋的吻一路到她耳后根,他轻声道:“睡吧。”

林惊墨精神一松,秒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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