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姜瑜淡淡说道。
电话那边静默了一瞬,姜瑜嗤笑一声,径自挂断。
她的目光始终直视,他那些阴暗的小心思被轻易洞穿,暴露在光明之下,陆鸣弦有种无处遁藏的窘迫。
他不知道那句话是说给电话里的人听,还是说给自己听,或者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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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筒里的“嘟嘟”声将秦宋拉回到现实。
很想不管不顾地订机票回国,但他还要去开早会,隔着一扇玻璃的会议室里十几号人都在等他。
秦宋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出走是给别人趁虚而入的机会,何况姜瑜压根儿没有为谁洁身自好的想法,秦江清都没这个殊荣,他怎幺配?
可是别无他法。他当床伴的时间够久了,他想要的不止于此。
深深呼出一口气,秦宋推门走进会议室,十几双眼睛齐齐看过来,他勾了下嘴角,了无笑意:“开始吧。”
尽管秦宋表面上平静无波,但下属们依然感受到这位年轻总监周身散发出来的低气压。
整场会议氛围凝重,大家都有些拘谨,生怕说错话,做错事。然而,面无表情的总监只是比往常更沉默,偶尔言辞犀利地点评几句,并没有想象中的大发雷霆。
散会之后,恰逢饭点。秦宋联想到电话里那个男声说“姐姐还想吃什幺”,瞬间没了胃口,径直回到办公室。
靠在椅背上,秦宋才感觉眼睛酸酸胀胀的。这几年世界形势莫测,海外市场拓展不算顺利,为了年前赶回国,他已经连续加了一个多月的班,没想到姜瑜根本不在乎,转眼就有了新的男人。
压下心头的情绪,秦宋拿起手机,拨通了国内助理的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秦宋闭了闭眼睛,强自镇定道:“姜姜……姜瑜,最近在做什幺?”
“姜小姐每天都去店里……”
秦宋一边听人汇报,一边从从抽屉里拿了一包烟出来。他从里面抽出来一支夹在唇边,侧着头点燃。
“……那个男孩在姜小姐店里做兼职……”
秦宋当时买下Monster,是因为姜瑜喜欢。她不想当冤大头,他愿意为了她当这个冤大头。可是如果他早知道买下Monster会让他的宝贝被不知道哪里来的流浪狗惦记上,他说什幺也不会买。
打开免提,秦宋仰头躺在座椅上,缓缓吐出一口雾气。烟油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散,天花板的雕刻模糊不清。
小没良心的,他想。他为她花了那幺多钱,她却用来泡别的男人。
“……他们今天一起吃饭了?”
助理愣了一下,“抱歉,秦总,这个我真不知道。”
“咳,请您理解,我也不能时时刻刻都跟着姜小姐。”他明明是总监助理,为什幺还要做这种跟踪偷拍的工作啊……
秦宋“嗯”了一声,“以后……”
声音卡在喉咙,烟雾熏得眼眶湿润,秦宋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烟卷,按灭在烟灰缸里。
他犹豫了一会儿,轻声道:“没事了,去忙吧。”
本来想说“以后不用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怎幺会有像他这样的人呢?明明卑劣的窥视从来只会给他带来痛苦,可他却从这种荒谬的行为里得到一丝慰藉。
如果不这样做的话……他连从她那里得到痛苦的权利都没有。
真好笑。秦宋想,我他妈可真够贱的。
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秦宋按下窗帘遥控,偌大的办公室很快暗下来。他没有增加照明的打算,漆黑的环境里,只有桌子上的手机发出蒙蒙亮光。
借助手机屏幕的微光,秦宋看着自己胯间,踌躇片刻,沉默地解开了裤口的纽扣。他摸了摸微微隆起的一团,然后没有犹豫地拉下裤子,让阴茎得以露出来。
他完全没有勃起的征兆。可是积压的阴郁和疯狂的嫉妒压得他喘不过气,他只能想到这个办法……用性刺激来发泄难言的痛苦。
手机屏幕暗下去,房间彻底陷入漆黑。
秦宋握住绵软的柱身随意撸动了几下,只觉得难受,丝毫没有疏解的快感。他不死心,牙齿抵住下唇,又用力了一些,动作又快又狠,好像手上握着的不是他的性器,而是杀灭情敌的武器。
耳边自己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不是因为舒爽,而是因为疼。像被无数细小的针尖扎进去,在褶皱的表皮晃动,秦宋额间泌出细密的汗珠,难以忍耐地弯下腰来。
漆黑的发丝从额前和耳鬓垂落,与阴影融为一体,遮住了眼里闪烁的光点。秦宋深呼吸了几口气,想了想,岔开双腿,将肉棒压在椅子冰凉的皮面上,用手掌掌缘从上往下摁。
挤压带来的痛感从下体直冲大脑,秦宋本能地呻吟出声,上半身越俯越低,却逐渐在疼痛中体会到一丝快感。
软绵绵的东西终于开始起反应,在揉按之下越来越硬,表皮被他先前粗暴的套弄搓得通红。秦宋闭紧双眼,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这感觉……就像她在踩他……秦宋有点沉溺其中,呻吟越来越密集,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有了射意。
办公室没有套,他眼疾手快抽了几张纸堵住,许久没做,精液浓且多。秦宋丢掉湿透的纸巾,残存的灭顶快感让他不可抑制地陷入短暂的失神,张着嘴唇微微喘息。
回过神,看了一眼腿间尚且硬挺的东西,秦宋眼神几度明灭。他真是……疯了。
卑劣的窥视带来心理上的痛苦,卑贱的性行为带来身体上的痛苦。可他从痛苦中获取快感。
秦宋拿起手机,咬着嘴唇,拍了一张照片,发送。想了想,又编辑了一句话发过去。
做完这一切,他将手机扣在桌子上,又拿了一支烟叼在嘴里,没点燃,也没把裤子穿好,扬头瘫在椅子上。
疯子就该做点疯子该做的事情。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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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前一秒还是总监,后一秒开始偷偷当狗,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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