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望雨阁那里遣人来,说珍珠姑娘已在学规矩了。”

薛劭听着手下小厮传来的话,只淡淡应了一声,依旧盘点着手下铺子交上来的账册,偶尔打一打算盘看有无缺漏。

小厮见他无甚反应,很快知情识趣地退出屋子去了。心中却暗暗可惜摸不准主子对这位姑娘究竟是何态度,昨夜与户部几位大人宴饮,好容易送走几位便快马加鞭亲自来接,今日却又似抛在脑后。

也罢,总归暂且有何事都一一上报便是。

如此想着,也忙自己的去了。

碧奴心中明白,在这薛府的日子里该把从前的风尘气藏好掖好,与澄翠说话也是轻声细语十分有礼。

澄翠似乎也并不知道她的来历,只以为她是五公子从外头买回来的歌姬舞姬。

“这望雨阁就是姑娘日后日日要来的地方了。”

澄翠指一指,碧奴这才发现这楼就在自己屋子的右后方,昨夜竟未发觉。

澄翠带着她走到这三层阁楼前,轻轻推开门,里面已有三位年长些的妇人等着她。

三个月很快过去,荷花早已枯萎凋谢,薛府上下也都换了厚实些的衣裳。

自那日起,碧奴每日从清晨到日暮便都呆在望雨阁中学习。

一位指点歌舞乐器,一位传授书画诗词,剩下一位只教她王公贵族们的规矩。

如此逢六日休一日,吃住上佳还有个澄翠跟着服侍,倒比在楼中还滋润不少。

那教规矩的妇人似是前些日子刚从宫中放出来的教习嬷嬷,一板一眼最是严格,但凡碧奴有半分松懈,那木板子便会立刻落下,第二日便有青青紫紫的痕迹留在身上,好几日都消不去。

薛劭自将她接入府后,在她的事上倒还真成了个甩手掌柜,从不遣人问询进度。倒是某日兴头来了请了一桌席面来她屋中,二人用完饭,连遣人撤走残羹都不及就已被翻红浪燕好了一回。

他将她转过身跪趴着,看见往日细腻白皙的美背上有三四道并不宽的青紫红痕。

薛劭倒也不那幺惊讶,立时明白过来这八成是那嬷嬷干的,鬼使神差地抚上那暗色的痕迹。

碧奴还在等他那阳物入进穴里来,这些日子跟着那嬷嬷,除了繁琐的规矩还听了些宫妃贵妇们床帏中的秘技,只待他来好好实践一番,却不想背上传来阵阵酥麻和轻微的酸痛。

她不知是痒还是酸痛,双腿略略颤抖着,上身也支撑不住趴了些许下去,转过头见薛劭这幅模样,媚眼如丝摆起屁股使他回过神来。

“五公子快莫要欺负奴了,白日里挨了打,夜里还得受这等折磨,当真没一刻好过。”

他回过神,这才缓缓将胯下长物入进去。

“不过呆了一月有余,别的不说,这点小性子倒是越发厉害了。”

皮贴皮,肉贴肉,在带着寒意的夜里自然愈是贪恋这些许温暖。

男人抽动着,动作不快,似是带着些许留恋不舍一般慢慢磨着。

他虽嘴上不饶人,却也不再碰她那些印子。

碧奴随着他的律动娇声连连,一对肥奶前后摇晃着,偶有几滴奶汁滴下,只留深色带着甜香的印渍。

要说这些日子她明白了什幺,那就是商人重利四字。

商人重利,哪怕不入薛府,她在花楼时也早早明白这一点。

鸨妈妈再如何费心培养姑娘们,最终也是为了卖个好价钱,于这点上,倒不得不说薛劭亦是如此。

虽说白日刚挨了打,但那嬷嬷眼中的赞许却瞒不过她。她不是傻子,心里明白自己约莫很快就要被献予某位达官贵人。

于大事上她除了顺从接受这一切之外并没什幺能做的。

无父无母,不过好皮囊一副配上贱命一条,既没什幺盼头也没什幺留恋,只是若要她一脖子吊死,却也得犹豫犹豫,没这魄力。

“我时常在想,”

薛劭忽得开口,把她略略飞出的心思收回来。

“在想是该叫你碧奴,还是该叫你珍珠。”

她愣愣,这些日子学了的那些套辞已在嘴边却出不来,只觉得身体里那些被调动起来的情欲也被一丝丝一条条抽走。

“都不喜欢?”薛劭也不在乎她的反应,自顾自说下去,“很快你就会有新名字了。”

话音刚落,男人的唇便衔住她的,有限的空气被互相争夺,也有的从那缝隙中逃出,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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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质量太不稳定,基本上只有睡前才能保质不保量地写一百到两百字,但是真的下定决心会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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