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巨奶秘书

我在这间闲置的办公室,被软禁到了第三天的傍晚,胡科长给我派来了一个秘书,穿上了OL短裙装的梁丽。

发现这座“孔方大厦”,很可能就是威虎山,可别说送出情报,连这间屋都出不去,我只好是领受胡科长的好意,调教起了这个豪乳熟妇。

眼下只能从梁丽的口中,了解外面的情况了,可是这个G奶熟妇,已然完全被驯服成了性奴隶,我问她什么话,她会如实回答,别人问她什么话,她也会如实回答,而办公室外就有四眼龙的手下守着,所以我没有急着问可能引起怀疑的问题。

梁丽已只专心于做性奴隶,我本着几天前同时调教她和雅琦的路数,是将她当母狗奴进行的调教,梁丽当然上来就进入了套路。

sm调教分为很多内容,语言调教是基本都会有的内容,男S经常会在调教中会连着问女m很多问题,且不一定都跟sm有关。

我本着玩sm的常规操作,进行了两夜一天的铺垫,直到连我自己都觉得,问什么都是在玩sm。

周天的晚上,我调教梁丽到了后半夜,一觉睡到周日的午后。

梁丽已经睡醒了,将房间收拾得干净整洁,穿好了OL短裙装,坐在电脑前的椅子上,正在玩超级玛丽,见我睡醒了,急忙从椅子上站起来,跪到沙发前给我磕头请安,随后爬到了饮水机前,接了一纸杯的水端了过来。

我一口气喝干杯里的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不到下午三点,距离吃晚饭还早,去卫生间直接冲了个澡,穿着衣服时想了想,今天可以放心的问梁丽了。

抱着梁丽坐到沙发上,摆弄了她一会儿,等她变得亢奋了,吩咐她坐了对面的椅子上,自己隔着白衬衣揉一对豪乳。

我坐到对面的沙发上,点上了一根烟,看着卖力揉奶子的梁丽,抽了几口烟,故作随口地问道:“你不跟雅琦住一起吗,怎么也来这儿了?”

梁丽急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向前走了两步,跪倒在沙发前,下贱地回答道:“回主人,前几天,我正在睡觉呢,突然被抓起来了,然后就被送来了主人这里。”

谁问她任何问题,她都会如实回答,对这个梁丽绝对要严加提防,我为了掩饰意图,突然抡起巴掌,狠狠抽了她两个耳光,“你个大奶母狗,让你自己揉奶子,谁让你停下了。坐椅子上去,接着揉,把两只大奶子,揉涨了!”

“是,主人!”梁丽坐回了椅子上,更卖力地揉起了,胸前一对G奶豪乳。

我一边调教着一边问着,最后很是失望得只问出来,梁丽也被列为了怀疑对象,对外面的情况知道的远没我多。

再问没有意义了,这时梁丽已揉奶子揉得非常亢奋了,我吩咐她撅着大屁股跪在地上,从腰间抽出皮带,拎着皮带骑在了她的肉感屁股上,在办公室内玩起了遛狗。

我将双脚抬离了地面,身体重量全压了她身上,梁丽绕着办工桌爬了两圈,呼哧呼哧地喘着爬不动了,咕咚一声,不由自主地平趴在了地板上。

我身体斜向前一滑,顺势坐到她的肩膀上,右手伸到背后抡起皮带,狠劲抽打起了她的屁股。

“啊……啊……主人……饶命……主人……饶命……母狗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操你妈的,你个大奶母狗,不狠狠收拾你,就不听话,是不是?”

我打了几十下屁股,从梁丽的肩膀上站起身,命令她翻过身,仰面躺在地板上,解开上身的白衬衣,拿掉里面的胸罩,又用皮带抽打起了她的一对豪乳,当然没有使出太大的力道。

“啊……啊……主人好霸气……我知道主人的厉害了,不敢不听话了……求求主人,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真听话了吗?好,去把茶几上的,玻璃果盘拿来,正好主人来尿了……”

梁丽答应一声坐起身,爬到了茶几旁,端起摆在上面的粉红色玻璃果盘,爬回到了我的身前,双手捧着果盘举过头顶。

我解开裤子掏出鸡巴,酝酿了一会儿,往果盘里尿起了尿。

“哇,主人的大鸡巴,好粗大,好威猛,闻到主人尿的味道,母狗好兴奋……”

“既然闻着都兴奋,哪等主人尿完了,全赏赐你喝了吧!”

我尿完系上了裤子,梁丽一副迫不及待的感觉,双手捧着果盘向前探出了头,我突然抬脚踢到了她的肚子上,“你个贱货,不是母狗吗?放地下趴着喝!”

“是,主人!”

梁丽将果盘放到了地板上,跪趴下身体,摘掉了眼镜,头伸到了果盘内,如同狗喝水一样,喝起了玻璃果盘里的尿,一边喝着还一边说着,“谢谢主人,赏赐母狗圣水……我是主人的大奶子母狗,以后主人有了尿,请直接尿到我的嘴里……”

梁丽很快喝光了尿,还意犹未尽地添了一遍果盘。

我其实没有这么坏,但只能是这么做了,踹了一脚梁丽说:“好了,去卫生间,把嘴刷干净,继续伺候主人。”

我坐到沙发上抽了半根烟,梁丽从卫生间爬了出来,解开的白衬衣没有扣上,依然完全露着一对豪乳,跪到沙发前张开嘴,让我检查一下,刷过牙清理干净嘴了。

我将烟掐灭在烟灰缸,伸手捏住了梁丽的一对豪乳,来回捏弄了好一阵,伸手解开了皮带:“操,你这对大狗奶子,看着就忍不住想捏。好了,先给主人口一会儿,完了再好好玩玩你。对了,把眼镜戴上!”

梁丽戴上了眼镜,挺着一对豪乳,蹲在我的下身前,含住我掏出的鸡巴,卖力地舔弄了起来。

享受着梁丽的口舌侍弄,我忽然心里一动,“诶,对呀!我去出了趟远差调查到,杨维是香港警方,派入威虎山的线人卧底,可他在威虎山干什么、是哪个科的等等,这些我还全然不知。雅琦发现的杨维是内鬼,所以座山雕,让他的人妖小三负责调查。梁丽是财务科的,已经完全被驯服成了性奴隶,什么都不用瞒着她,哪么她应该知道一些,关于杨维的情况。”

我接着在心里合计道:“胡科长能安排我,来四眼龙这里避风头,说明因为杨维逃跑、阿A、阿B被杀,雅琦应该被暂时停职了,接手调查的应该是胡科长,本来这些就是归保卫科管,而经过这几天的酝酿,已经是连我自己都觉得,问什么都是在玩sm,就是外面有人偷听,也已经听得麻木了,所以我完全可以,再问问关于杨维的情况。”

琢磨清了这些关联,我从梁丽的嘴里抽出鸡巴,坐到了办公椅里,点上了一支烟,命令梁丽穿好了OL短裙装,解开衬衣暴露着两只豪乳,让她跪在椅子前的地板上,本着再次玩起语言调教的感觉,间断性地问起了关于杨维的问题。

已然被驯服成了性奴隶,梁丽只专心做性奴隶,什么事都不用瞒着她,同时她对做性奴之外的事全不关心。

我带有提醒性地问了好一阵,问出了一些相关情况,但都来自于梁丽听雅琦说的相关的话,而梁丽只记住了些只言片语,只能筛选出些零碎的有价值信息,其中只有一小部分关于杨维的情况。

不过从这些零碎信息中,我倒是意外发现了,关于威虎山贩毒集团的重要情况,同时更加确定了,这座“孔方大厦”,就是威虎山。

我从梁丽口中问出的一个零碎信息,是她听雅琦说过,杨维相当于威虎山销售科的快递员,具体负责的是送小额的毒品,交易金额在十万到二十万之间,完成了交易之后,不是将卖出毒品的钱,直接送回销售科,而是送到财务科,所以他能经常见到财务科的科长雅琦。

常说的贩毒集团、贩毒团伙,属于是笼统说法,准确的说,分为制毒、贩毒、售毒,都属于是毒品团伙,组织形式有着很大不同,相当于生产商、批发商、零售商。

什么行业有什么行业的特点,极少有制贩售一体化的毒品团伙,因为全世界都是严格禁毒的,制贩售一体化利润更大,承担的风险也更大。

制毒团伙卖毒品,都是批发模式,就交易金额而言,一单买卖最低也得百万。

威虎山贩毒集团,掌握了转基因毒品作物的高端技术,当然能够大规模制造毒品,最低销售额度只有十万,由此可见,属于是罕见的制贩售一体化的毒品集团。

我从梁丽口中问出的另一个零碎信息,是销售科卖出毒品的钱,都要直接送到财务科,贩毒的只收现金,财务科清点整理完了钱,定期将钱运送到在香港的上一级部门。

雅琦的顶头上司就是座山雕了,所谓的上一级部门就是威虎山老巢,这就是说,这座“孔方大厦”,就是威虎山。

没想到从梁丽的口中,问出了这么重要的情报,我不禁觉得甚是激动,随即想到成了断线卧底,情不自禁地又觉得很失落。

只好点上了一根烟,深吸了几口平复住情绪,结束了这一次的语言调教。

顺着玩sm调教的套路,我坐到了办公桌旁的沙发上,吩咐梁丽脱了身上的OL短裙装,等脱得只剩下了内裤,命令她爬到了办公桌上,先呵斥她面朝我站稳在桌子上,自己揉了一会儿胸前的一对豪乳,随后命令她站在桌子上脱下内裤。

在被软禁的这间办公室,玩了两天的sm调教了,到第三天我已了解到了,梁丽是在今年的世界杯期间,刚刚被完全驯服成为的性奴隶,分配到了财务科,主要负责清点毒品赃款,尚没有被当做性奴隶使用过,此前遭受了三年的禁欲培养,所以专门被培育成的肉弹身体,尚且非常敏感,后门当然进行了专门开发,但尚没有被正式肛交过,所以暂时承受不了肛交,两只乳房是被特殊方式催大到了G杯罩,所以用合适的力度长时间揉弄,能够从G奶揉得再变大到巨奶。

我将梁丽当母狗奴调教的这两天,当然没少了玩她的一对豪乳,发现了竟然还能从G奶揉得再变大到巨奶,但尚且没有掌握好合适的力度,所以是让梁丽自己揉。

命令梁丽站在桌子上脱掉了内裤,我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指挥着她,在办公桌上做了一系列的下贱动作,等梁丽更加亢奋得进入了状态,命令她叉开腿坐在桌子上,一只手揉搓丰满的阴部,一只手揉胸前的一对豪乳。

将G奶揉得再变大到巨奶,需要挺长的时间,且需要梁丽进入完全亢奋中,等梁丽将奶子揉得开始变大了,我命令她撅着丰满的大屁股,跪趴在在桌子,拿出临时找到的几支笔,调教起了她的更为敏感的肛门。

我先将一支较细的圆珠笔,插入了梁丽的屁眼里,慢慢地旋转着,插进了三村多深,梁丽当即发出了大声浪叫,显得难以承受得磕头求饶。

“你个大屁股母狗!”

我使劲拍打了几下,梁丽丰满的大屁股,“昨天不是说,要用屁眼儿,伺候主人的大鸡巴吗?怎么只插了一管笔,就嚷嚷说受不了了?”

“啊啊啊……对不起,主人,母狗错了……”趴在桌子上磕了一个头,梁丽在桌子上跪好了姿势,更为凸出地撅起大屁股,“母狗记住了,要用屁眼……伺候主人的大鸡巴……请主人,惩罚母狗吧,让母狗不敢再忘了……”

我捏住了圆珠笔,捅插了一会儿屁眼,突然抽出了圆珠笔,使劲拍打了几下,梁丽丰满的大屁股,拿起一支相对粗些的钢笔,将表面光滑的笔杆,整个插入了菊洞内,捏住笔帽连续捅插着。

“啊……啊……啊……主人太会玩了,母狗的屁眼,被插得好舒服……谢谢主人,给母狗开发屁眼……母狗一定认真配合……尽快开发好了屁眼……伺候主人的大鸡巴……”

“嗯,真乖!来,给主人学几声母狗叫!”

“汪汪……汪汪汪……”

“操你妈的,狗不是这么叫的,你见过会汪汪叫的狗吗?真正的狗叫,尤其是母狗发情的时候,都是嗷嗷的叫!”

“啊……对不起,主人,母狗知道了……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梁丽的屁眼距离能肛交,还差得很远,我用笔插了她的屁眼一会儿,见她浪叫着变得更亢奋了,再让她自己揉奶子,能够将G奶揉得再变大到巨奶了,让她爬下桌子穿好了OL短裙装,戴上了那副黑框眼镜,解开上身白衬衣的扣子,暴露已变大三圈的一对豪乳,继续自己用双手揉奶子。

仰躺着坐在了办公椅里,梁丽认真地揉着自己的一对大奶子,就快将一对G奶揉得变大到巨奶时,三角豹和四眼龙忽然推门走了进来。

先推门走进来的三角豹,见到眼前的情景,情不自禁地抢步到了椅子前,抓住了梁丽的一对大奶子。

三角豹肆意地揉弄了一番,梁丽的一对G奶豪乳,捏住两只乳头,扭头向坐在沙发里的我和四眼龙,“靠,这对大奶子,太他妈爽了,我玩过那么多女人的奶子,都没这对过瘾,哈哈哈……”

我说:“豹哥,既然你喜欢,哪就好好玩玩吧,反正这个大奶骚妇,就是供大家玩的嘛。”

四眼龙夹着雪茄,坐到了沙发前,翘起来二郎腿,“早就听说,财务科的妞儿,个个性感且有特点,今天只见到了一个,就证明了传言非虚啊!”

三角豹下身穿了一条西装短裤,干脆将鞋和短裤一并都脱了,让梁丽蹲在身前给他口交,亢奋地叫了两声,扭过头说:“都是兄弟,我就不客气了,你们先说正事,然后大家一起爽。”

“好的,豹哥!我刚开始玩她,正好你来了,哪你来头炮吧!”

我回应了三角豹,侧脸向四眼龙,“这几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打炮了,确实又爽又舒服,可也快呆不住了,龙哥,有什么要我去办的,尽管吩咐。”

四眼龙哈哈一阵大笑,摸出一根古巴雪茄,点着后递给了我,“兄弟,你讲义气有本事,绝对信得过,可毕竟突然出了很多事,所以这几天只好委屈你啦!”

我听了在心里嘀咕道:“哼,看来三、四金刚,地位不如五金刚,不敢得罪胡科长,只能让我在你们这呆着,又怕担干洗受牵连,所以这几天躲着没来见我,今天俩人一块来了,肯定是我的嫌疑排除了。”

四眼龙江湖套路很深,说了好一通没用的废话,拐了多个弯,才说出来专程来告诉我的话,我的嫌疑已完全排除,不用在他这里被软禁着了。

本来就是在装糊涂,我当然要继续装糊涂,随后与四眼龙坐在沙发上抽着雪茄,欣赏起了面前的现场AV。

三角豹这时已脱光了衣服,梁丽下身穿的肉色连铛丝袜,连内裤一起被拉到了膝盖,脚上仍穿着高跟鞋,上身依然敞开的穿着白衬衣,暴露着一对豪乳,撅着丰满的大屁股,上身趴在了办公桌上。

“都是兄弟,我就不客气啦!”

三角豹扭头看了一眼,撸了几下黝黑的粗大鸡巴,拍打了几下梁丽的大屁股,从后面插入了梁丽的下体,“操,这个大奶子骚货,逼也很爽啊,又紧又水……”

速度较慢地操了一会儿,三角豹抓住梁丽的一只胳膊,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黝黑的粗大鸡巴,高速抽插在阴道里,梁丽发出了淫浪的叫声。

四眼龙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情不自禁地掐灭雪茄走了上去。

三角豹见四眼龙上前跟他抢,停下抽插的动作,粗暴地扒光了梁丽的下身,将梁丽抱起来放到桌子上,扛着一条大腿,从正面继续起了操干。

四眼龙只好站到了桌子对面,伸出双手抓住了两只豪乳,肆意地使劲揉捏着。

我本来就不想操梁丽,这时自是不好跟两位老大抢,坐在了沙发上继续看着。

“靠……太爽了……太舒服了……”三角豹呼哧喘着停下抽插,将梁丽的两条腿,都扛到了肩膀上,马上继续起了猛烈抽插,“这个大奶子骚货的逼,又肥又大又水又紧,别看年纪不小了,比年轻女孩的逼,操着舒服多了……”

“是吗?”

四眼龙顺势扯掉了,梁丽上身的白衬衣,马上抓住了两只大奶子,“看来财务科的妞儿,真的都是极品啊,干脆把这个大奶肉弹留下,慢慢的享受,哈哈哈……”

三角豹喘息着说:“阿龙,爽爽就可以了,你可别要求的太多哦!雅琦,比我们更得老板信任,最近出了这么多事,还是别惹麻烦的好!”

四眼龙显然不敢惹雅琦,没有接话,推了一把三角豹,“阿豹,你爽了很长时间了,停下歇一歇,换我爽一下……”

三角豹伸出胳膊拦挡着说:“我这就要……射出来啦……你别着急,马上到你了……”

我从三、四金刚的对话中听了出来,四眼龙显然是见梁丽四十多岁了,所以胡科长安排梁丽也来了他这里躲避,干脆按胡科长的意思,安排给了被暂时软禁的我,并不是奉座山雕的指令试探考验我,现在见这个肉弹熟妇堪称极品,四眼龙明摆着是后悔,没有趁机早点占为己有,但又怕因此得罪了七金刚雅琦。

看出了这家伙的心思,我在心里坏坏地一笑,装作随口而出地说:“龙哥,既然这个大奶子骚妇,来了你这里了,就让她给你当秘书呗,强龙不压地头蛇,何况龙哥你本来就是龙,雅琦姐肯定不会有意见的。”

我替他说出了心里正想着的念头,四眼龙情不自禁地点着头回应道:“兄弟,还是你想的周全,好,我正缺个秘书呢,就让她给我做秘书吧,哈哈哈……”

三角豹喘息着转了转眼珠,“阿龙,你别惹事啦,抢了雅琦的人,怕是会找麻烦吧。”

四眼龙装得无所谓地哼了一声,“抓出的卧底跑了,自己的两个保镖被杀了,雅琦现在自己都说不清了,还有脸来找我要人,再说这里是我的地盘,她就算有老板罩着,也要按规矩办事!”

三角豹听出四眼龙话里带刺,嘎巴了几下嘴没说出话来,他也是在了人家的地方,干脆低着头继续操着梁丽。

可能是因此分心了,又操了没几下,大叫一声射了,急忙拔出了大鸡巴,喷射在了梁丽的肚子上。

四眼龙从纸巾盒抽出几张纸巾,粗暴地擦干净梁丽的下体,就势让梁丽跪爬在地板上,迫不及待地从后面插入了鸡巴。

四眼龙上来就操得很猛,梁丽戴着的近视眼镜,从鼻梁上甩了出去。

三角豹喘息着倒进了沙发里,四眼龙操梁丽操得正来劲儿,我含糊地找了个理由,走出了呆了好几天的这间办公室。

四眼龙显然已交代了手下,我溜达了走出了证券事务所,没有遇到任何阻拦,来了上一层的酒店,依然没有遇到任何阻拦。

我这才正式看到,开在“威虎山”的这家酒店,名气叫“蒽桐酒店”。

时隔一周,又回到了这家“蒽桐酒店”,我暗自观察了一下,相比杨维逃跑之前,气氛似乎显得更轻松。

在楼道里碰上了段平,我跟他问了他一下,胡科长仍住在了原来的房间,我径直来了胡科长住的房间。

一推门直接开了,走进房间见没有人,显然胡科长是临时出去了,我点上了一根烟,靠躺进了真皮转椅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没了枪口顶脑门的恐惧高压,不再时刻紧绷着神经了,可身处的环境不允许完全放松,我坐在转椅里抽着烟,大脑自动进入了思考节奏,一根烟快抽完了,我忽然想到:“不对……不对……杨维没有逃出这家酒店……也不对……也不对……杨维没有逃出这栋大厦!”

我在转椅里坐起身,又点上一根烟,揉着太阳穴捋顺了一下思路,仔细合计道:“这座孔方大厦,就是威虎山,我是在救杨维的之后才发现的,当时以为帮杨维逃出酒店就成功了,实际这家酒店,仅仅是威虎山的一座山头。方才从梁丽口中了解到,杨维仅是个外围成员,在被发现是卧底之前,都没有来过这座孔房大厦,所以在我救他时,杨维也以为逃出酒店就能逃脱了,实际他根本出不了这栋大厦。”

我从椅子里站起身,使劲捶了一下椅子扶手:“既然如此,座山雕还圈了一批怀疑对象,这说明,杨维的逃跑,阿A、阿B的被杀,其实是分开的两起事件。”

我接着琢磨道:“给杨维的那张纸条,前边的字,是考虑到杨维不一定能逃走,打的一个掩护,后面的电话号码,其实是一个QQ号码,当时我跟杨维说了,如果跑不了别反抗,还有机会再救他,杨维能咬牙坚持了这么多天,发现逃不掉,应该销毁了纸条。即使纸条落在了座山雕手里,也不用太担心,我在救杨维时,让他都没发现是谁救他,那个QQ其实是个死号,而且我这几天没有上。”

我继续琢磨道:“派我远赴东北外调,其实是威虎山在东北没势力,谁都不乐意去,只好派我这个新人去的,没想我竟然在东北侦查到了,杨维是香港警方派入威虎山的卧底,这才让我来香港汇报。我虽然被列为了怀疑对象,但胡科长能安排我躲到四眼龙那,直到解除软禁也没人来问我什么,说明座山雕的重点怀疑对象,是长期在这座孔房大厦的团伙成员。因为就座山雕而言,只有了解这栋大厦的人,才会冒险营救杨维,我的这次鲁莽行事,反而给自己打了个有利掩护。”

反复地仔细捋了即便,做出的以上分析,我觉得十有八九是对的,要证实很简单,了解到阿A、阿B是不是杨维杀的就行了。

心里踏实了下来,我抽着烟坐在转椅里,等了约半个多小时,胡科长回来了他住的房间,后面跟着米志国,拎了几瓶酒和几个方便饭盒。

胡科长当然知道,我已有了行动自由,装糊涂问我怎么来了,我含含糊糊地做了回答,胡科长含糊地招呼我一块吃喝。

帮着将酒菜摆到茶几上,我拉过个凳子坐下,随口说:“刚才我在楼道,碰上段平了,这小子从来吃喝不落场,用不着去叫,一会儿肯定又是闻着味儿跑来了。”

米志国突然干呕了几下,连续冲我摆了手,“你提他干什么?哦,对了,你不知道!前天,段平又去验尸了,把尸体解刨了,发现死亡时间,跟他第一次判断的不一样……行行行,别说这个了,正吃饭呢。”

段平上过医科类大学,学的法医专业,毕业分配到了县局,得罪领导被开了,后来加入了威虎山贩毒集团,保卫科相当威虎山的刑警队,所以他兼职了威虎山的法医。

正在这时段平跑了进来,听到刚才米志国的后半截话,撕下一只鸡大腿,显得很得意地说:“头回验尸,没有专业工具,等找来了解刨工具……”突然被米志国踹了一脚,“哪什么,详细过程,就不跟你们说啦,总之我经过二次检验,非常确定地发现,阿A、阿B被杀的准确时间,是上周日的凌晨3点半到4点之间。”

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段平更得意地说:“那场你设计的婚礼,2点多就结束了,所以,我不但帮你排除了嫌疑,还帮三爷发现了一个重要情况,杀阿A、阿B的人,不是杨维。”

我做出了吃惊的表情,给段平敬了一杯酒,在心里嘀咕道:“看来我真就猜对了,可是,杀阿A、阿B的人,不是杨维还能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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